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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然?席叔叔?”却是脆生生的一道声音远远传来,“我游戏打完咯,你们好了吗?”江然猛地回头,就看见江楼一个小脑袋笑眯眯趴在车窗上,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如果还要亲亲的话能不能快一点,我饿啦。”江然:“……”席秉渊:“……”江然瞬间红透了一张脸,一掌下了死力气推开席秉渊去找江楼,顺便恶狠狠瞪了肇事者一眼。席秉渊只能眼观鼻鼻观心,最后在江然看不见的视角给江楼使了个眼色:下回多打一把游戏。江楼眨眨眼:可是我饿啦!--------------------抱歉大家因为现生的事情我又不规律更文了这个新界面有种让人两眼一黑的感觉这周会完结的争取日更再嫁给我一次吃完饭,江然把江楼送到房间里写作业,席秉渊就站在阳台上,静静地倚着栏杆,透过那一扇半开的房门,看着在台灯灯火笼罩下的一大一小。这样的场景对他而言很陌生,他小时候没有经历过,也不曾在幻想中去期待过。但是如今,江然和江楼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他的眼前,两个人演绎出这样细水长流的静好时光。他看着那俩人的背影,陷入了漫长的沉思。他曾经在脑海中练习过千万遍如何与江然重归于好的对白。一开始,他觉得自己应该和江然说对不起,关于曾经的那些争吵与暴力,也关于那些互相折磨一般的相处时光。后来他又想着,事到如今,道歉在他们两个之间好像也并没有什么意义,他们彼此都深知酿成这种结果是两个人共同的错,所以他们只是在彼此心知肚明的错误里倔强地一错再错,所以他们之间并不是谁原谅谁的问题。或许他该直接坦白对江然说我爱你,虽然对于三十多岁的中年夫妻而言这话说起来肉麻,可他们之间一直以来缺乏的似乎就是“坦诚”二字。可是当他在真正踏上这一片故土的时候,又觉得这句话太过的幼稚和苍白,万语千言又怎么抵得上实际行动呢。所以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否定了他所有在脑海中演练过千万遍的对白。直到他真正重新见到江然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其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在重新见到江然的那一刻,他才明白了自己终其一生,其实并不是想要向他说明什么,或者是证明什么,他只是而是想要陪在他身边,只要是能见到他,他就会感到幸福,仅此而已。就像他一直有把握的那样,江然依然爱他。就像他一直倚仗着的那样,仗着江然爱他罢了。他贪婪地用目光描摹对方的身形,他依旧气质卓然,身形优美,就好像三年前的模样,就仿佛他们从未分离。“看什么?”江然指导完江楼的作业之后便出了门,替小孩把门关上,杜绝外面的噪音。他颇为懒散地走到阳台上,见席秉渊沉沉的目光不知道盯着他在想什么,于是挑了挑眉,也跟着倚到了他的身侧。又登堂入室了呢。江然无端地想。所以他一直都拿对方没有办法,就像如今这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被那个alpha蛊惑,又把他领回了家。江然缓慢地眨了眨眼,半阖上眸子,让人摸不透他眼里的情绪。
席秉渊则微微垂首凝视着江然苍白面上尖削的下巴,好像在那一抹苍白之中他看到了岁月在这个人脸上留下的痕迹,此刻月明星稀,他的身后是万家灯火,身前是属于自己的三口之家,他露出了一个自己三年前会露出的笑容:“看你。”江然闻言却是抬眼看了他一下,那一眼中包含情绪很深,他深深地看了席秉渊一眼,但却缄口不言。哪怕你还是没有从心底真正地放下我们之间经年累月的痛苦与挣扎,也还是把我带回了家。“……阿然。”席秉渊终于伸手,把瘦削的beta揽进自己怀里,他覆盖在对方后腰上的手掌越发收紧,似乎要把他整个嵌入自己的身体,“谢谢你。”这个拥抱终于不再和他们以前的拥抱一样,他掺了些久别重逢的味道,却又似乎并不完全与爱情相同。他说谢谢你。没有说抱歉,也没有说爱你。他说谢谢你。江然当然知道他在感谢什么,于是他更加地沉默。他在那个怀抱里一言不发,只是感受着被拥抱的力度。过了很久,江然干涩地张嘴:“……席秉渊。”“我不需要你感谢我什么。”他顿了顿,“也不需要你向我道歉什么。”“我知道。”席秉渊笑了笑,压在怀里人后脑上的手插进对方柔软的发丝里,“所以我感谢你。”“谢谢你还爱我。”“谢谢你一直爱我。”说着,他揉了揉江然的头发,把人搂得更紧。“……”江然抿着唇。他被人搂在怀里,感受对方掌心的温度和力度,听着对方熟悉的嗓音里并不熟悉的温柔和让步,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该说什么了,只是心里感到很酸。席秉渊渐渐感觉到江然倚靠着的那一处衣物上有一片滚烫的潮湿,他抬手摸了摸江然的脸颊,竟然真的摸到一片温热的泪水,他伸手把那行顺着下颔滑落的泪擦掉,但是beta的泪水却越发像止不住了一般往下流。“哭什么。”他轻笑。“怎么,哭都不让哭吗?”江然紧紧攥住席秉渊的衣领,把人往下一拽,恶狠狠道,“那还口口声声要追我?”席秉渊唇角的笑意加深,他抱的力度也更紧了一些:“不是已经同意了吗?”“给你脸了。”江然闷闷道,“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我只是,做不到拒绝你罢了。他没有把这话说完,他在这种情况下说不出口。可席秉渊明白他的意思,他们的默契就在于此。沉默了一瞬后,席秉渊把头深深地埋进江然的颈窝里蹭了蹭:“所以什么时候会同意呢。”“你不要逼我,席秉渊。”良久,江然止住了眼泪,在席秉渊怀中轻声道,“是你当年远走他乡。你先不要我的。”“我先不要你什么?”席秉渊深深闭上了眼,无奈又沙哑道,“是你甩给我一张离婚协议。”“都没有先过问我,”席秉渊苦笑着嗅江然身上的气味,“你就自顾自的做决定了。小江总欺负我是没钱没地位的上门儿婿。”“屁。”江然抬了一双微红的眼,狠狠一瞪,眼尾潋滟出万种风情,“谁家上门的能有你这么放肆?”席秉渊微微垂首,摸了摸江然漂亮的微红眼尾:“是啊,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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