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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正午,日头颇烈,张家村的村民们三三两两坐在树荫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说些东家长,西家短。也不知是谁起的头,话题就转到了村子七里远的庭院上头。
整个张家村中,以张五最为多事,又喜好炫耀,见众人都一知半解,胡乱猜测,便得意洋洋地说:“听说是来自京里的贵人,我曾远远见过一次,那感觉……啧啧,没办法说清楚,就是与咱们这些粗人不一样。”
他话音刚落,立刻有人与他别苗头:“贵人?真是贵人,岂会来咱们这种小地方,又一住就是三年?”
听见对方这样说,张五登时急了。
他本来就是那种哪怕啥也不知道,也硬要充无所不知的人,何况他还真见过那些兵卒一次,远远瞅着他们刀锋的冷锐呢?平日说假话,他都扯得与真的似得,眼下说了真话,竟有人敢质疑,这还得了?只见他梗得脸红脖子粗,高声嚷嚷:“贵人的心思,咱们哪能明白?但那些兵士的长刀做不了假吧?一口地道官话做不了假吧?使君也到过那院子,更做不了假吧?”
一连三个“做不了假”,倒真将众人问住,偏偏他的对手也不肯服输:“你若有能耐,就弄明白他们究竟是谁啊!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就说他们是来自京里的贵人,嘿,我可不服。”
张五一听,气血上涌,头脑发热,立刻吼道:“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问个明白!”随即,转身,大步流星地往远处庭院的方向走去。
见他这样豪迈的样子,众人还真犯了嘀咕,心想这小子莫非真见过贵人不成?殊不知张五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恨自己一时不察,说了大话。要不……就在外头转几圈,等到天黑,再不声不响地溜回去,等明天二狗子问起来,自己胡诌一些?
想到这里,张五嘿嘿一笑,正打算去河边摸两条鱼加餐,却见六人步履匆忙,急急往庭院的方向赶,不由擦了擦眼睛——走在正中间的那位,可不就是来自京里的贵人么?
这是……出了什么事?
张五的心如被小猫爪子挠着,痒得不得了,他挣扎了一下,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
此时,那间让村民们好奇不已,却无法一探究竟的庭院内,正上演着鸡飞狗跳的一幕。
“娘子,使不得,使不得啊!”七月死死地拖着沈曼的胳膊,唯恐她手上的鸡毛掸子真落了下去。
沈曼对这个忠心耿耿的使女素来没有脾气,纵气得发抖,也只是恨恨地说了一句:“你们就知道惯着她!”随即,她指着远处的小女孩儿,怒道:“你给我过来!”
躲在远处的小姑娘瞧着母亲手上的鸡毛掸子,很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子:“我才不要!”
她不过三四岁的年纪,生得粉雕玉琢,声音亦十分悦耳,哪怕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心也会软得化了,何况亲娘呢?
沈曼逼自己硬起心肠,做出一副横眉竖目的金刚样,用音量掩饰心软,声音更是高亢了几分:“你还敢顶撞!快给我过来!”
秦恪一踏入院门,见着得就是这么一幅景象,忙道:“曼娘,有话好好说,别吓着孩子!”
七月的夫君程方见状,十分机灵地掩上院门,招呼四位兵士去喝一盅。秦琬则蹦蹦跳跳来到父亲身边,拉着父亲的袖子,笑嘻嘻地喊了声“阿耶”,然后对母亲吐了吐舌头,古灵精怪,异常可爱。
秦琬天性聪颖,过目不忘,生得可爱嘴巴又甜,见过的人没有不喜欢的。加上秦恪和沈曼自觉亏待女儿良多,对她当真是有求必应,爱若珍宝,莫说动手,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秦恪尤甚。正因为如此,秦恪亲昵地揉了揉女儿的头发,下意识地笑了笑,见她无事,才望着沈曼,无奈地问:“曼娘,究竟是怎么啦?裹儿一向懂事,怎会将你气成这样?”
“李三郎猎到了一只兔子,烤好给我吃。”秦琬躲在父亲后面,探出小脑袋,童音清脆,煞是可爱,“我舍不得吃,带给阿娘,阿娘却扔了它,还要我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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