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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静谧黑暗的环境消弭青天白日下的冷静和理智,那些难以言说的情愫如潮水般一涌接着一涌。顾屿深从她身上闻到一股从前就过分熟悉的味道——那是她每次跳舞都会抹的发胶味道,一股很淡的茉莉清香。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翻滚,他眉眼间皆是笼罩在暗夜下的郁躁。他的南知。他的滋滋。现在终于是在他的怀里了。他所有强支撑起的自尊和傲气注定在遇到南知的那一刻破碎,尽数进献给她。南知只觉得周身有些热,因为醉意太阳穴也发紧,一抽一抽的。她眯着眼缓缓睁开眼,然后感觉到肩膀上有些痒,是短发蹭在上面,而后她闻到了顾屿深身上独有的烟草味,最后她才看清他的脸。这一刻她完全是懵的。现在的姿势太容易让人多想,暧昧到根本难以想象这会出现在一对旧情人身上。可确实是发生了。思绪回笼的那个瞬间,南知眼疾手快,一巴掌拍在顾屿深脸上。“你在做什么?”她往后躲,拉开两人的距离。顾屿深漆黑双眸紧盯着她,好一会儿才鼓了下腮,反而笑了:“没吃饭?”“……”“打得比下午时没劲儿多了。”“……怎么是你送我回来的?”她的酒意都被吓没了。顾屿深:“你自己去问凤佳。”“这个叛徒。”南知低骂了句,又问,“你刚才在干嘛?”顾屿深说得面不改色:“给你解安全带。”放平时南知肯定不会相信这个鬼话,哪有安全带需要那种姿势来解,可这一刻她无暇思考太多。现在两人关系尴尬上加别扭,南知无意多留。“那我先走了。”她说完便直接去拉车门,却被顾屿深攥着手腕按回去。他靠回椅背,平静道:“结婚的事,我是认真的,你仔细考虑。”南知立马回头瞪他,被他那稀松平常的语气激得满腔怒火都迫不及待地要发出来,可最后看着他脸上两个巴掌印还是憋回去了。回应顾屿深的是“嘭”一声关门声,和南知决绝的背影。-回到家,吃了两片解酒药,南知舒舒服服地去洗了个热水澡。暂时将这一整天的烦心事都抛到脑后,点开一个芭蕾舞视频坐下来欣赏。刚看完一段,她胃突然疼起来。她第一次拿到芭蕾舞剧《舞姬》主舞的角色是在去国外的第二年,为了呈现出最好的舞台效果,她节食了一段时间,胃病也是那时候落下的。今天估计是因为空腹喝了太多酒的关系。南知捂着肚子缓了一会儿,额头密布一层薄汗,才终于走进厨房想翻翻看有没有吃的,意料之中的没有。胃越来越疼。南知看了眼时间,点开许久都没用过的外卖app,点了家店名叫“如此多饺”的小馄饨。将那一段完整的芭蕾舞剧视频看完,外卖终于到了,南知跟外卖员道谢,拿着小馄饨进屋。香气腾腾的馄饨个个小巧玲珑,浓汤上浮着葱花和蛋丝,将空荡荡的房间都增添几分温馨色彩。南知拿塑料勺吃了一颗小馄饨,熟悉的味道刺激味蕾,也连带勾起回忆。-从前她读的高中学校外就开过一家“如此多饺”。当时还是很小的一家店,是一对中年夫妻一起开的,妻子包馄饨,丈夫熬汤,味道好吃又便宜,在同学们中很受欢迎。南知那会儿出入学校都跟凤佳一起,平时的玩伴也都是胧湖湾那群富家子弟,大家从来不愿踏足这样狭小破旧的一家店。直到有一天晚上,凤佳被留堂,等南知跟她一块儿回家时外面天都已经黑了。两人饥肠辘辘,还没吃晚饭,于是就近去了校门口对面的“如此多饺”。从此凤佳自愿担任起“如此多饺”的宣传官,向周围一切朋友推荐。那会儿南知还没和顾屿深在一起。两人是同桌,南知也跟他去推荐,让他一定要去试试那家店。“凤佳喜欢吃它家的猪肉饺子,但我觉得它的小馄饨才是最好吃的!”为了加强肯定,南知还一个劲儿地冲他点头,“真的!超级!好吃!”顾屿深不屑一顾:“不去。”“为什么?”“你哪这么多为什么。”南知盯着他看了会儿,人退回去,慢吞吞地评价了句:“万恶的资本家。”顾屿深:“……”后来顾屿深的确没去吃过,不是因为南知以为的他瞧不上小店面,而是他本来就对吃的没有多大兴趣,那家店人还总是很多,他没闲心去凑热闹。而“如此多饺”便成了南知和凤佳常去的地方,直到高二的冬天,“如此多饺”搬地方了。大冬天又冷又干,两人便就好久没有再吃过了。那时候,南知和顾屿深已经在一起。有一回她和顾屿深闹脾气——那时他被学校叫去参加全国高中级机器人大赛,组员里有一个漂亮学姐,那段时间总来找顾屿深,还动不动送来奶茶,南知看在眼里,心里烦,嘴上还不愿意说,就憋着火跟顾屿深置气。后来顾屿深一组要代表学校去广州参加机器人大赛,南知嘴上嗯啊应着,眼睛却盯着同组那个女生。直到看着顾屿深坐上大巴车,凤佳在一旁笑着调侃:“行啦,再看下去我看那学姐都得一路打喷嚏到机场。”南知哼一声,别过头不理人。青春期怀春少女的想象力丰富到可怕。学校对他们这一组拿到金奖抱了很大期待,于是那段时间每天校报上都是相关内容的报道。经常有五人一组的照片。于是——“气死了气死了,文学社这标题怎么把关的啊,什么叫天作之合啊,天作之合是用来形容比赛的吗!?”“顾屿深居然还笑!”“早知道这样,我也去报名参加机器人比赛了!”……凤佳在一旁听得耳朵起茧子,懒洋洋提醒道:“这比赛不是报名了就能进的。”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一周,比赛结束了,顾屿深组代表学校拿到了金奖。学校立马贴起横幅庆贺,布告栏上也贴上小组五人颁奖时的照片。全校都挺高兴的,除了南知。那天回家,她看着自己当时逼着顾屿深一起改的情侣头像,这会儿却觉得怎么看怎么讽刺。
南知心情低落。觉得自己就像那树杈上最后一片被北风刮落的树叶,风雨飘零。小姑娘哭丧着小脸,感慨自己可真是太懂事了,一边点开情侣头像打算换掉,不给顾屿深造成任何心理负担。可她相册里没什么可供选择的头像照片,翻了一圈,南知心烦意乱,随便选了一张之前跟凤佳去吃“如此多饺”时拍的小馄饨。只剩下最后一个小馄饨了。孤零零地躺在碗里。就跟她现在一样,很契合。……到晚上,顾屿深给她打电话。“干嘛。”接起电话,南知怏怏的。“下来一趟。”“什么?”“听不懂话?”“……”这混蛋果然是变心了,什么态度啊!南知吸了吸鼻子:“这么冷,我下来干嘛。”那头叹了口气,很无奈地说:“我在楼下。”“哦。”她点点头,很快反应过来,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你回来了?!”“嗯。”南知立马扒在窗口往下看。少年就站在屋前旷地,懒洋洋地倚在灯柱上。少女的心又开始滋滋冒泡。南知立马跑下去找他。“你不是今天刚比完赛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南知小跑着要冲进他怀里,却被他按着脑门往后推回去,她不明所以,歪着头问怎么了。顾屿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问:“我这礼拜不在北京,你就不能听话点?”“啊?”“头像怎么回事?”“……”差点忘了这茬了,南知瘪了下嘴,嘟囔道:“你那时候不是嫌弄情侣头像幼稚。”不过看她这样子也不像真生气,顾屿深没再继续问,抬手捏了把她脸,吊儿郎当地闲散道:“想我没?”南知努嘴:“想了个傻子。”顾屿深笑:“得,随你占便宜,想的是我就行。”后来南知妈妈在屋里喊她,两人毕竟算暂时见不得光的早恋,南知便推搡着他让他快走。顾屿深到这时才把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拿出来,食指上勾着一个袋子,上面写着“如此多饺”。正是她最喜欢吃的小馄饨。南知看愣了:“你怎么买这个了?”“你头像的意思不就是想吃?”“……”南知喜笑颜开,也不跟他再细解释,“那家店现在开得好远的,你一下飞机就去买的呀?”“嗯。”他敲她脑袋,把小馄饨给她,“走了。”转身走远两步,他又回过身:“吃完把头像换回来。”-马上就到《舞姬》正式演出,南知控制体重,最后那晚的小馄饨也只吃了一半。经过两天的预演,终于迎来《舞姬》正式演出。这回团长还留了个心眼,特地检查了发胶。换上舞服,古典芭蕾舞裙和一般常见的不同,是摇曳的长裙,还有各种头饰与颈饰。换好服装、化完妆,她正坐在后台休息,陈峰俞来了。两人刚认识不久时陈峰俞就说了要来看她演出,正好他在做一个与古典芭蕾相关的课题。“南知。”“陈教授。”“原来你们的服装是这样的。”陈峰俞说,“我差点认不出你。”南知笑了笑:“变化是挺大的。”“不过很漂亮。”她答:“谢谢。”团长还要去确认演出前的最后事宜,先出去了,把后台留给单独两人。陈峰俞与生俱来的气质将他衬得格外儒雅,他拉开一把椅子在南知面前坐下,问:“你最近在躲我?”“嗯?”陈峰俞笑着提醒:“我好几次想约你一块儿吃饭都被你拒绝了。”南知愣了下,回想一番的确是拒绝了好几次:“抱歉啊,我最近的确是比较忙。”“你能把《舞姬》演绎的这么好,是因为你跟她有一样的爱情观吗?”陈峰俞忽然问。《舞姬》讲了女主角与一个武士互生爱慕,可武士却和公主有婚约,武士的离开让舞姬痛苦,后来舞姬被毒蛇咬伤,她也不愿用解药而宁愿去死。还是头一回听别人问她这个。南知扬了下眉,笑了:“当然不是,别咒我啊,她太悲情了。”陈峰俞:“那你会选择解药?”“我压根就不可能爱上像武士这样的男人。”陈峰俞也笑了:“我有时候真觉得你是个不婚主义者。”南知一愣。“看得出来,你对我没有进一步交往的兴趣,不过一般人总愿意再深入交往试试,而你是直接把人挡在门外拒绝所有进一步的机会。”陈峰俞靠在椅背上,佯装痛苦道,“你这样我很受伤的啊。”他太坦诚了,南知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算了,我放弃了。”陈峰俞笑着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还没开始就放弃了,说起来还真有点丢脸。”“……”陈峰俞在她肩头拍了下,说你准备上台,我先出去了。南知独自坐在后台,在陈峰俞的玩笑话中想明白了一件事。他说的没错,自顾屿深后她从来没有给任何一个人走进自己的机会,也难怪会让人觉得她是个不婚主义者。因为她先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已经让她尝遍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所以也不愿再浑浑噩噩地跟其他的人再去从头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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