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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的好!」话音未落,吴良拍着手走进裴縝的视野。
恶意毕露的他褪去之前的纯良偽装,眼睛棱起,透着说不出的奸邪。他蹲到裴縝面前,用一种遗憾的口吻道:「裴寺丞啊裴寺丞啊,你替我洗清冤屈我感激涕零,到此为止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牵扯出杜月娘的案子,坏我大好前程?」
「你尚且替自己惋惜,被你杀害的杜月娘何辜,她就该白白失去性命吗?」
「哼,那个女人我原本没打算杀她,要怪就怪她自己,又闹又叫的,不是自寻死路吗?」
裴縝见过的杀人犯多了,知道他们有一套自己的说辞,並不具备良心,遂懒得与他理论。直问道:「你把我们绑来这里是何目的?」
「裴寺丞放心,要不了你的命。只是想小小报復一下罢了。」吴良忽然从袖中掏出一把打磨錚亮的小刀,刀刃转动间,甚至可以映出人影,「你们既然如此痛恨我这个淫贼,那我就只好废了你们的命根子,叫你们这辈子都別想碰女人。」
「喂喂喂!」沈浊叫起来,「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你要废也该废你自己的,废我们的算怎么回事儿!」
「沈浊,亏我还拿你当同路人,跟你推心置腹,你居然背地里算计我。既然如此,先拿你开刀好了。」
沈浊听见吴良来真的,面色大变,慌张道:「不关我的事啊,都是裴縝指使我的,你想啊我才是个小小狱丞,上司有令我敢不遵从么,要割也得先割他!」
裴縝一顿无语。
吴良倒是乐得看他们反目。
「说得有几分道理,裴寺丞,你觉得应该先割谁?」
「你都说了他说的有道理,就先从我来好了。」
「不愧是裴寺丞,竟然能做到面不改色。好,我成全你!」
吴良动手解裴縝裤子,裴縝闭上眼睛,老僧入定般不为所动。冰凉的刀刃贴上来,激起一片凉意,裴縝听见吴良的声音道:「裴寺丞,我要动手了,你忍着点疼。」
裴縝扭开头去。
下一秒惨叫响起。
吴良捧着巨疼的手腕,面容扭曲到抽搐,原本握在手中的刀飞起,半空中扬起一条银亮的线,随即插入破旧供桌上。
沈浊收起脚,拍掉身上的杂草,从容起身。语气不乏遗憾:「可惜了,坐着使不上力,没能踢断你那截腕子。」
「你……你……」吴良捧着手腕惊讶地看着沈浊。
沈浊将脚下的绳子踢开,「区区几根绳子,也想困住你沈爷?」
一旁的裴縝微微着恼:「你一定要等到最后一刻才出手是吧?」
「命中的机率大嘛。」沈浊赔笑着扯过一件衣裳盖在裴縝腿上,「你稍等片刻,等我料理了那个混蛋再来替你松绑。」
「就不能先替我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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