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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梦里一样。他听见楚曦笑了一声,然后她抬起手,将剩下的半瓶酒,顺着自己的领口淋了下去,语带挑衅。
“别问我,问你自己。”
“想要就来,不要就滚。”
透明的酒液顺着玲珑的身躯流淌,她里面什么都没有,只穿着薄薄的浴衣,打湿以后一览无余。
太……太欲了啊……楚明洲几乎是立刻就硬了。他是闻到她的味道都能轻易发情的兽,二十一岁,精力充沛性欲旺盛,面对肖想了这么久的人,此情此景,怎么可能忍得住?
只是……这么明晃晃的诱惑,像是捕鼠器上的奶酪,他馋得要命,唾液咽了又咽,但又犹豫着,畏惧着。
“为什么啊?为什么仅限今晚?今晚是什么特殊日子?也不是我生日,也不是过节,为什么给我奖励?是什么由头?”
不敢吞了,又不舍得放。他按捺着蠢蠢欲动的家伙,昏头昏脑地问了一串。楚曦烦了,把人一推,转身想走:“算了算了,废话好多。”
楚明洲追上去,一把将她抱起来。
“谁说不要了,不要是傻子。”
人丢到松软的床上,本就凌乱的浴衣散开,半遮半掩。楚明洲跪上去,从上至下,眼睛都看直了。就像一块你垂涎很久的雪白蛋糕突然摆到了面前,你知道那会有多甜,却舍不得用勺子挖下第一口。
她刚泡过温泉,加上酒精作用,每一寸皮肤都是白里透粉。什么肤如凝脂,骨肉停匀……种种美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
看得太久,楚曦原本因为头脑发热而生出的那一点勇气一点点被蚕食殆尽,后知后觉地羞涩起来。抬起手有些难为情地捂住眼睛:“别看了。”
楚明洲依言俯下身,一点点舔吮她的脖颈。被酒液浸润过的躯体,每一口都是甜的,像是在舔一块儿温软的玉。她发着抖,却一点也不抵抗,甚至仰起脖子大方地暴露出更多柔软的部位,像是引诱,像是邀请。
他快疯了,似乎那点酒精把他也同样点燃了起来。他控制不住力道,舔吮变成噬咬。她吃痛,软绵绵地求饶:“别咬,疼,轻点儿。”
他听话地停下来,换成了大手的上下游走抚摸,尤其不放过双乳和隐秘之处。这下她更受不了,呷昵味儿太浓,她不想变成他手上的玩意儿。被弟弟摸得动情这种事,她难以接受。
“戴上套,直接进来。”她再次下了命令。
楚明洲喘着气儿,直起身问:“套在哪?”
楚曦伸手拉开床头抽屉,在里头乱摸一气。酒店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备齐了的,她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他:“自己戴。”
楚明洲拿了一个撕开,弄半天,戴不上去,急得难受,下意识就开口:“姐姐我不会,你帮帮我。”
楚曦傻了,什么情况?天呐,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蠢弟弟?她想起很小的时候,楚明洲刚刚学用筷子还有拿笔的时候,笨拙的小肉手怎么也用不好,那时候他也是这样哭唧唧地找姐姐,说不会用,要姐姐帮忙。结果现在这么大了,都骑到姐姐身上了,连戴套都不会,还要找姐姐帮忙。
她在教他拿筷子握笔的时候,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弟弟压在身下,帮他戴套这种下场吗?
有什么办法,做姐姐的,既然开了头,不得负责到底吗?楚曦艰难地用手肘撑着身体坐起来,接过弟弟手中的套。楚明洲赤裸着上半身,肩宽腰窄,腹部有薄且分明的肌肉,身形舒展又漂亮,肌肤上沁着一层细汗……很性感,很诱人。但让人更加无法忽视的,是他腿间大剌剌直立起来的物事,楚曦曾经摸过也夹过,但从未正眼瞧过的东西。
她拿着套犯了难,她怎么会?她也是第一次。但是试了下,她明白过来,应该是套小了。
垃圾酒店,怎么准备的,既然都有这东西了,不应该备好全型号的吗?楚曦有点绝望了,怎么办,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再买也来不及。
楚明洲也有点沮丧,偷偷觑楚曦的脸色。套戴不上,是不是今晚泡汤?楚曦把手中的东西随手一扔,倒回去说:“算了。”
果然是算了。他也知道,没套不能乱来。楚明洲觉得有点可惜,安慰自己来日方长,下次做好准备再来也行。没想到楚曦下一句是:
“你直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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