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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马车回来,寒酥赶忙迎上去,眼巴巴望着姨丈和姨母先后下了车。
三夫人问封三爷:“你还去大哥那边说事吗?”
封三爷哆嗦着搓着手,说话都在打颤:“不不了,回屋睡觉。”
几乎是话都没说完,封三爷就急急往前走。
三夫人这才皱眉看向寒酥。
“姨母……”
“走吧。先回去。”三夫人道。
没去三夫人的院子,而是去了寒酥住的朝枝阁。蒲英和兜兰早就将火盆、暖炉、热水、热茶备好,还有烤过的热乎衣裳。
她们帮寒酥换下淋雪的衣裳。三夫人的侍女也同样拿了暖烘烘的衣裳给三夫人换上。
一番收拾妥当,两个人围着火盆坐下。
寒酥攥住姨母的衣角,哽声:“您别生气。”
三夫人重重叹了口气,让寒酥将帷帽摘了。她仔细瞧过寒酥脸上的伤口,压下心里的难受,千言万语都忍下去,话出口时变成简单的一句——“好好养着,会治好的。”
寒酥忍泪点头,再重复一遍:“您别生气……”
“其实嫁人也没什么好。”三夫人道,“你要是不想嫁,那就算了。也不必因为……因为脸上这伤委屈自己低嫁。”
寒酥点头,颤声说好。
“你之前不是还说有空了想把你父亲的诗稿整理出来?你父亲很有才学,突然没了,那些诗篇能整理出来为外人知,也好。”
寒酥再点头。
“以前也不是没有女诗人女学者。写你的词也好,画你的画也好,你想干嘛就干嘛。她们能,咱们酥酥也能!”
寒酥再点头,眼泪掉下来,落在两个人交握的手。
可是三夫人望着寒酥的脸,还是抑制不住地心疼。
隔壁的房间里,寒笙偏过脸,侧耳去听着什么。
兜兰拿着一盒糖果进来,喂糖给她吃。
寒笙白着小脸,并不吃糖,问:“出什么事情了吗?”
兜兰笑一笑,用哄小孩子的语气:“什么事情也没有呀。”
——寒酥交代过不准告诉寒笙。
寒笙眨眨眼,空洞眼睛里浮现了困惑。甜甜的糖块送到她嘴边,很诱人。在兜兰再次催她吃糖时,她才张开小嘴将糖块含在嘴里。
是她很喜欢的一种糖果。
可是她觉得一点也不甜。
夜里,寒酥如常梳洗换衣之后于窗下坐下。她本应该先给沅娘写一首词,篇章的大致轮廓已经在她心里。可想着给青古书斋抄的书还差最后一册了,她便先抄书。
空页摊开,她习惯性地左手去拿笔,却在落笔前一刻迟疑了。
初时,她下意识地给自己留后路用左手抄书。可是这一刻,她却觉得没这种必要。
心胸开阔,一片坦然。
蘸了浓墨的笔,从左手换到右手,她下笔落字,行云流水。
夜深人静,天地万籁。
寒酥写完最后一个字,揉了揉手腕。待册页上的墨汁干透,她将书册合起,收进书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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