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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心有余悸,冷声道:“你可别看他模样像个女人家,却是司礼监的,保不齐还是那厂公的养子呢!得罪了他,我们都得完。幸好此人并非斤斤计较之辈,我方才那样指他,他却也只让我滚......”
“如此说来,他倒是个好官?”
这时,另一个小兵插话道:“莫要看他模样白净,却是个手段狠戾之人。你们也知道,我在诏狱有个耍得好的弟兄,那日喝酒听他说,审讯那妖书案的周瑞时,他进去一看,周瑞被他打得血肉模糊呢!”
“咿呀,这么可怕吗?”
“可不是嘛......”
过了几日,沈玄遣人送来帖子,说是今夜请她与贺依明翠微楼一叙。
这天无甚要事,冯允清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便早早地回府换了身衣裳,拿着帖子赴约去了。起初,冯允清以为翠微楼只是一个酒楼,却不想其中姑娘甚多,在座的宾客一人搂了一个。
冯允清刚踏入半步,一群桃红柳绿便由风带过来似地,将她团团围住。冯允清不顾她们的招惹,大步往前走着,这些人自讨没趣,便也散开了。
冯允清走上二楼,凭栏瞧了会,见沈玄就在对面。同座的还有贺依明与孙元纬二人。只见贺依明搂着一姑娘,二人正灌酒取乐。孙元纬一脸愁容地坐在座上垂眼看着一楼台子上的西域舞发呆。
沈玄躯腿靠在矮椅上,右手拿着......酒碗?左胳膊搭在屈起的膝上,侧头勾唇笑着,朝她勾了勾手。
冯允清顺着围栏渐步过去,抱拳问候众人。
沈玄只道不必客气,请她坐在最靠里边儿。冯允清一坐下,才发现此处乃观赏歌舞的绝佳位置。
二楼的栏杆是雕花围栏,而此处的栏杆却只比矮椅略高一点,人坐在此处抬眼便可看见圆台,楼下表演的地方一览无余,甚至能将台子两侧奏乐的美人尽收眼底。
本是四个联排的位置,沈玄与贺依明坐在中间。冯允清若想与贺依明交谈,中间还隔着个沈玄。
冯允清凑到沈玄跟前,道:“可否换个座?”这才看清,沈玄手中并非酒酿,而是茶水。
来酒楼喝茶,这人也是奇怪。
沈玄痞笑着问:“需要为冯兄寻个美人来陪酒吗?”
冯允清转身拿夜光杯,送到沈玄面前,微微一笑道:“我看你就可以。”
冯允清不知沈玄对她三番五次地讨好有何图谋,便先发制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毕竟沈玄于冯允清而言,尚且有些用处。
沈玄略微惊疑,还是拿起酒壶,给冯允清斟了一杯,还调笑着问:“不知这位爷可满意?”
冯允清起身,“满意得很。”
“等等,”沈玄将冯允清按了回去,侧头看贺依明正与美人嬉笑,才又回过头,声音沉了几分,问:“那日夜巡南四街的校尉跟我说,初十夜里,遇你鬼鬼祟祟地从深巷中出来。待你走后,他进去一查,这是一条死胡同,里边儿还躺着一个没断气的人,那人脚边还落下一把长刀。”
“是他的人?”沈玄用右手齐在腰腹处,暗指贺依明。
冯允清点头,“是。”
沈玄点头一笑,“我明白了。”
沈玄说着,站起身来,与冯允清换了个位置。
贺依明正被美人喂酒,余光偶然瞥见冯允清坐到他的身侧,便也顾不得怀中美人。贺依明连哄带骗,说是他们有要事相商,让美人儿先行下去。
这美人嘟囔两声,很是不情愿。贺依明只好说待会去她房中寻她,那美人儿这才罢休。
贺依明对冯允清笑道:“冯兄见笑了。”
冯允清笑着摇头,“哪里哪里。”
“来,贺某敬冯兄一杯,还请冯兄大人有大量,那日之事,实属贺某失礼。”欲擒故纵,亦是一种手段。
冯允清明白贺依明并非真心,她举起酒杯,“那日之事冯某可早忘了,只是一场误会,贺兄哪来的不是。若真要论是非,那倒是冯某心胸狭窄了。”说罢,冯允清一饮而尽。
贺依明见冯允清如此言语,又如此爽快,只当她是好拿捏之人,心中又暗自打着别的注意。
酒宴末了,冯允清喝了大约两壶酒。走出翠微楼时,她与贺依明还拉着袖子称兄道弟,扬言要桃园结义。
沈玄看着这俩醉鬼,让孙元纬将贺依明送回去,而他去送冯允清回去。
马车停在翠微楼侧边,沈玄将冯允清好不容易扶上马车,自己方坐下,冯允清便一头栽在沈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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