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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有几家绸缎和珠宝铺子也很好……”这种铺子只要有好货源,在京城就不愁买卖,万家有的是人来讨好,什么辽东的貂皮江南的绸缎,福建的珍珠广东的珊瑚,样样俱全,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当然,这也都没沈瑢的份儿。最终到他手里的四个铺子收入平平,最重要的是,铺子里的掌柜都是万家的,铺子虽给了,掌柜却不打算留下,这让他找谁来经营?
“你会当掌柜吗?”沈瑢抱着一点希望问阿银爹。
阿银爹很想说自己会。万家的铺子就是不好的也是好位置大铺面,随便接手一家当个掌柜,说出去都有面子!
但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吹牛不要紧,吹破了可就完了,还是老实点的好。沈瑢身边没别的得用人,他只要忠心点,日后就吃不了亏。年纪也不小了,与其动这些歪脑筋,不如指望儿子有出息呢。
沈瑢挠挠头:“那咱们先搬家,至于铺子怎么经营,我去问问谢大人吧。”
阿银爹瞠目结舌:“谢,谢大人?”做生意的事,也要劳动锦衣卫吗?
沈瑢觉得可以。再说了,这已经过了好几天,他还惦记着周鱼的事呢。
搬家也是一桩大事,要请人去暖房吃酒的,沈瑢拿自己终于不太狗爬的字儿写了个帖子,就揣着往北镇抚司衙门去了。
他如今进北镇抚司也跟进自己家门似的,看见门口的守卫,还笑嘻嘻也请他们一块儿去吃酒,搞得两名锦衣卫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连忙让他进了门——去不去的,还是让百户大人头疼去吧。
百户大人脸色确实不好,沈瑢一进门就看见他黑着脸,不由得吓了一跳,赶紧往前凑:“谢大人这是怎么了?差事不顺?还是身子不舒服?”
谢骊看他登堂入室,外头的锦衣卫连报一声都没有,也是一阵无语,但看他凑上来满脸关切,又不好说什么:“怎么今日过来了,分家的事办妥了?”
“哎,分了我几个铺子,就是这生意也不好做,能干的人也没有,我正发愁呢。”
谢骊淡淡道:“你既无人经营又无人采买,这生意也没有什么做头,与其费这些心思还赔钱,倒不如索性租出去,一年也能有两三千两的进项,加上庄子上的出产,也够过日子了。那铺子里现有的货,若不为赚钱,我倒能找人都收了,大约也值得几千两;加上分你的现银,好生存起来,日后有什么事也不用慌张。好生读书,自有前程。”
沈瑢听他分配得这么清楚,连他分到那几家铺子里的存货值多少钱都说得出来,不由得惊叹道:“还有锦衣卫不知道的事吗?”
锦衣卫又不是神仙,有千里眼顺风耳,若不是叫人打听着,又怎能知道?谢骊都不知说点什么才好,索性不说话了。
沈瑢惊叹完了,觉得他说得极有道理:“那就听谢大人的。过几日我搬家,谢大人带着兄弟们过去吃酒啊?”
谢骊把他那张帖子拿在手里,看着那上头从小狗爬进化到大狗爬的字儿,皱眉道:“你这字儿须好生练练,日后考卷之上写成这样,房师看都不看就要黜落的。”
哎哟他难道还会去科考吗?
沈瑢赶紧摇头,顺便献上一盒新烧好的铅笔:“我将来就到北镇抚司来当差,哪儿会有什么房师看卷子。说起来,谢大人试试这个笔,这个笔办公的时候才最好用呢,记口供、打草稿、抄案卷都快,出去带着更合适,走到哪里记到哪里,不用研墨,也不会把墨汁洒得到处都是。”
这次烧的铅笔,外头就夹上木头杆儿了,比上次给文华殿先生们的那种更正规更方便。
谢骊拿在手里看了一眼:“这就是你给翰林院的黛笔?这又花了多少银子?钱不会挣,倒是会花。”
“其实真的不贵。”沈瑢连忙解释,“若是大批量做起来,实是比正经笔墨省得多了,唯一不好处就是不如好墨持久,若是要存档的东西,还是要用笔墨仔细抄一遍。但若是日常用起来,绝对便宜方便!”
这个谢骊当然知道,事实上那第一批用绳子缠的黛笔,他这儿已经有一支了。但眼前这一盒,比那个又好了许多。他沉吟一下,将盒子盖上:“既这样,北镇抚司先订一批试试。就按正经笔墨一半儿的价,如何?”
沈瑢大为诧异:“你要出钱订啊?不用,我送你的。”
“也没有总让你破费的道理。”谢骊淡淡道,“何况这是整个衙门公用,若用得好了,未必别的衙门不会来订。虽说值不得几个钱,到底是个进项,也不让你白烧。”粗黛石不值钱,可开窑却是要银子的,他粗粗算过,便是整个北镇抚司衙门都用上,也不过进出相抵,不让沈瑢赔钱罢了。
沈瑢笑嘻嘻道:“北镇抚司衙门用我的东西,谢大人不怕外头人弹劾你跟万家沆瀣一气啊?”
谢骊对于他的用词简直不知如何评价——有说自己家用沆瀣一气来形容的吗?这要是万贵妃听见了——罢了,横竖他也不会往外说就是了,传不到万贵妃耳朵里。
“你来得正好——”谢骊也不打算再跟他说闲话了,越说越气,“周氏腹中那肉芝,今日正要取了。你趁便带她回去。”
“我也正想问呢,她没事吧?”沈瑢絮絮叨叨,“要不是怕家里人大惊小怪,我早过来了。要怎么取,我能看看的吧?”
谢骊瞥他一眼:“你再聒噪,就不用去看了。”
沈瑢马上闭紧嘴巴,乖乖跟着走了。
谢骊带他去的是北镇抚司最后面那处院子。其实别看沈瑢厚着脸皮经常来,他至今也只知道从大门到谢骊办公室那段路罢了,别的地方他自不会讨嫌地乱跑,所以看着这跟整个北镇抚司风格极其不一致的雅致小院颇有些惊讶:“这是什么地方?”居然还放了素瓷大缸养荷花和锦鲤,搞得跟个高级疗养院似的。
谢骊淡淡道:“锦衣卫袁指挥使居处。”
“袁——”沈瑢把后面那个字硬生生咽了回去,这是袁彬的住处?哎,不是说他那个二哥害得袁彬重病了吗?怎么没回家休养,居然住在北镇抚司的?
等下!沈瑢突然意识到,如果万家长随说的是真的,那万家就是袁彬的仇人,他,他这是自投罗网了呀!就连谢骊也……该不会其实在心里骂他吧……呜呜,他是无辜的!
“怎么不走了?”谢骊略有些诧异。他能感觉到身边这人好像一下子缩了,但——无缘无故啊,这又是怎么了?莫不成——谢骊心下微凛,转头盯着沈瑢——莫非是他身上的妖力畏惧袁彬之能?
沈瑢被他一盯,心里更慌了,脱口而出:“袁大人不会打我吧?我替我二哥道歉行吗?”
这回答大出谢骊意料之外:“你替——”他倒是从未将沈瑢与万通那个蠢货牵扯在一起。至于袁彬,那就更不可能动手打人了。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走到这儿会忽然想到袁彬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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