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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都吃过一回亏了,怎么还不长记性呢?
“我没有……”周鱼一抬头,沈瑢才发现,她变了不少。
大约是万家饭菜养人,又无须再下地顶着日头干活,周鱼皮肤白皙了许多,整个人都水灵了。且万家下人的衣裳也比乡下妇人讲究得多,周鱼大概又自己将之改了改,更显出几分腰身,看起来跟当初那个被绑在柴堆上的小寡妇完全不一样了。
嗯,这个样子有人追倒也是很正常的,但追了你得负责啊!
“你没有?”旁边一个婆子尖声道,“你没身子,偷偷喝什么打胎药?”
“打胎药?”沈瑢吓了一跳。这年头打胎可没什么刮宫术,喝药也没那么安全,药力太强可能大出血,药力弱了打得不干净还可能感染也会死掉——这可不能乱吃啊!
万通冷笑:“舍不得了?还真是贱人生的贱种,娘娘要给你正经说门亲事你等不得,就非得找个贱丫头生养!”
沈瑢这才后知后觉,万通这意思,是说周鱼这个孩子是他的?几个意思啊,他从回了京城就连周鱼的面都没见了——不对,没回京城的时候也没关系好吧?
“这跟小公子没关系!”周鱼也抬起头来大声说,“我也没,我没有……”只是说到后头,语气就慌乱起来。
沈瑢不解地看向周鱼,只见她满眼恐惧,却又露出恳求之色——恐惧,却不是在害怕他?这是,向他求救?
“行了行了。”沈瑢转向万通,“不就一个孩子,闹什么闹呢,二哥你说想怎么办吧?”
万通差点被他气得倒仰。不就一个孩子?好家伙这小子比他还敢呢!
“你——娘娘若是知道了——”
“唉,娘娘才不会管这个。”这个话沈瑢还真的敢说。万贵妃现在正对他满意着呢,就算这孩子真是他的,万贵妃也不会怎样,“二哥你就说想怎么着吧?分家?”
万通确实是想分家。
阿银爹说的是真的,万贵当初确实是给小儿子也留了一份家产,而且那几个香方颇有作用,这些年已然赚了不少钱。至于这个钱,当然没人想给万瑢。
可是无缘无故的,万瑢如今又是太子伴读,还得万贵妃看重,你说话就要扣他的家产?怕是闹到宫里去,万贵妃都不会同意的。
但若是沈瑢自己干了丑事心虚,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沈瑢本来也没想分万家多少家产,他又不是真的万瑢,给点钱够他过日子,别一边找回去的办法,一边还得为挣钱烦心就行了。至于那几个香方,虽然不知道姚姨娘愿不愿意留给万家,但他也顾不上那么多,只好对不住姚姨娘了。
“二哥你要怎么分,列个章程出来就行。”沈瑢谅万通也不敢让他净身出户,不过还是点他一句,“看在爹和娘娘的份上,我也不跟你争。行了,现在你去算算账吧,就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万通要的就是这句话,但被沈瑢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脸上还是有点挂不住:“说得好像家里会不分你家产似的,谁惦记你——”
沈瑢懒得听他欲盖弥彰,直接扯起周鱼进屋了:“二哥你再犹豫,我可就改主意了。”
这话还真管用,万通额头上青筋直跳,但还是骂骂咧咧地抬脚,带着一群人走了。
院子里恢复了宁静,阿银伸着个头想跟进来,被沈瑢抬手指出去了:“把院子看住了,你说,就我住的这院子你们都看不住,要你们有啥用?”
骂得阿银蔫头耷脑去扫院子,沈瑢才看向周鱼:“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鱼嘴唇颤抖,两手还按着自己小腹,目光依旧满是恐惧。沈瑢看了一下她的肚子,没看出有什么明显的隆起:“你怎么知道自己怀孕了?”一说完他就暗骂自己蠢,赶紧又补了一句,“不管是谁的,你告诉我,我给你想想办法。”
唉,谁让他当初把人从村子里带出来的呢?现在也不能就眼睁睁看着她出事啊。
周鱼扑通一声又跪到地上去了,膝盖清脆地撞在青砖地上,听得沈瑢都忍不住咧嘴:“你这是干什么,怀着孕呢怎么这么——快起来!”
“我没怀孕!”周鱼开口就是一个炸弹,“这,这是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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