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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最好了,谢谢妈妈!”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响声,没听错的话可能还有儿子难得凑近他妈咪主动亲她脸蛋的声音……
也不知道儿子这么殷勤干什么?
出苦力的全是他亲爹,结果他转头去跟他妈感恩戴德地说“谢谢”……看来这幼儿园还是得早点儿送他去上,从小思考逻辑就有问题怎么行!
北皎站在浴室门外疯狂内心加戏,等了好一会儿才等着里面娘俩亲子互动完毕,等姜冉用浴巾把北炽抱出来,看扫了眼她的细胳膊细腿,他很自觉地伸手接过了沉甸甸的儿子。
此时北炽已经昏昏欲睡,脑袋刚沾着枕头打了个滚就发出绵长的呼吸声。
姜冉抬着儿子的脑袋给他塞了个他习惯用的小枕头,小心翼翼地盖上被子……一抬头,昏暗的灯光下,床边趴着一条黑眸发亮盯着她摇尾巴的狗。
“?”
“洗澡啊,”男人懒洋洋地说,“不是答应儿子了吗?”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刚刚。”他停顿了下,“没拒绝就是答应。”
姜冉伸手捏了把他的鼻子,他也不躲,那张在外人跟前万年冰山的脸眼角柔和,微微眯起眼凑上来用唇瓣轻蹭她的掌心——
她手上还带着沐浴液的香,他伸出舌尖舔了舔。
姜冉“嘶”了声头皮发麻地缩回手,就听见他用低得近乎于鼻腔音的声音说:“所以,从哪开始?从脱衣服开始?”
“手断了?”
“断掉了。”
他从嗓子深处发出含糊的“咕噜”声,扯着她的胳膊,将她从床铺中间扯到床的边缘——
姜冉身形摇晃,差点儿从床边掉下来,却没落地,而是稳稳地落在他怀中。
床边的人收紧了拦在她肩上的手臂,高挺的鼻尖轻轻摩挲她的鬓发,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所欲何事,不言而喻。
姜冉侧过头:“干什么,下午才——”
“没够嘛。”他靠着她的耳边,软软地撒娇,“才一会会,还要。”
她伸手轻轻蹭了蹭他紧绷的喉结,听见他“嘶”了声,发出低低发轻笑。
窗外的雪不知道何时停了,只剩下初冬夜晚寒风呼啸吹过屋檐的声音。
屋内暖洋洋的一片,唯有一盏昏黄又古老的灯泡安静静置于木屋的中央。
……
第二天,在去雪场的大巴上大家完成了今日工作分配。
简单的来说就是昨天喝茶嗑瓜子小分队的今日带上个单寻月去野狼沟滑野雪,昨天带崽的今日继续负责带崽。
北皎看着坐在最后一排有说有笑的祖宗们,对于这个安排有些欲言又止。
这份焦虑成功传递给了姜冉,作为喝茶嗑瓜子小分队的队长,她懒洋洋地掀起眼皮子扫了他一眼:“有什么想说的?”
“不安。”北皎诚实地说。
“这里在坐的姐姐们哪个不是在雪道上叱咤风云的时候,你还在大学门口发传单。”姜冉像个女流氓一般伸出手勾勾他的下巴,“不安个什么劲儿?”
前排李星楠长腿一叠,“不安的是希望你们滑雪就好好滑,别晚上饭桌上突然多出一群弟弟然后告诉我们是下午滑雪时见义勇为看见个低血糖的给人家递了一块巧克力。”
姜冉一愣,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一副这个场景很难说不会发生的模样。
邱年“嗤嗤”发笑。
单崇拽了拽大女儿的辫子让她看着点她妈——这喝茶嗑瓜子小分队里卫枝看着最像老实人,实际上职业问题花里胡哨脑洞最多的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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