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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次不是他的,而是褚玄毅的,从床上到浴缸,褚玄毅说要给他洗澡都没结束。他瘫在浴缸里,一脚踢开要来帮他洗的褚玄毅,“你他妈是人吗?正常人两小时要坏死了吧!”
浴室里终于开了灯,褚玄毅笑着抓到他的脚腕,他清楚看着褚玄毅轻吻在他脚踝上,那张仿佛悬崖上月亮的脸染上了欲望,平常对什么都总是不感兴趣的双眼里,此刻全是他。
一刹间他又被蛊惑了,褚玄毅就抓着他的脚将他直接扯过去,把他扣在了腰上。
凌晨3点,梁洌总算洗完澡趴在床上,褚玄毅在他背后给他擦着头发问:“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
他又累又困,还全身酸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只能不爽地骂:“滚,老子再信你就是狗!”
褚玄毅没有回话,也没有滚,继续给他擦头发,擦干后默默下床去,过了一会儿盛来一碗粥。
“我不想吃。”
梁洌只抬了下眼皮,褚玄毅蹲到床前故意把粥凑在他鼻子前,哄小孩子一样说:“喝两口,你从中午到现在就什么也没吃,太久不吃东西对胃不好。”
这话触到了梁洌的职业反应,中午他急急忙忙赶去案发现场,确实没来得及吃饭,回来没有胃口,也没吃晚饭。
可褚玄毅怎么知道?只是这点怀疑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就像他不理解褚玄毅不怎么练却有那么完美的肌肉一样,只是疑惑,没有多想。
他对着褚玄毅帅到完美的脸也困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回答:“喂我。”
“好。”
褚玄毅把梁洌从床上捞起来,让梁洌背靠在他怀里,一勺一勺往梁洌嘴里喂。
梁洌没有看到褚玄毅脸上享受的表情,粥喝了一半突兀地想起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是因为爱我?还是只是想睡我?”
“你不喜欢?”
褚玄毅难得回答了四个字,梁洌不禁笑出来,他怎么会不喜欢,可是他想听的不是这个,不过他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怕褚玄毅回答出他更不想听的。
这三天他在队里没怎么睡,又累了一番已经困得不行,喝完粥只剩一半的意识清醒着,褚玄毅把他放下去,他沾到枕头就完全睡着了。
褚玄毅放下碗,俯下去一眼不眨地注视着梁洌,伸出异于常长尺寸的舌头,舔过梁洌沾着粥渍的嘴角,然后挤进了唇瓣里,吻到梁洌不舒服地哼出声,他才退出来亲在了唇边说:“晚安,宝贝。”
这一觉梁洌睡得很不舒服,一直都在做梦,先是梦到这几天的几起案子,那些惨烈的死亡场面在他梦里加倍呈现,血腥模糊的尸体从血泊里爬起来抓住了他,内脏和脑花掉落在他身上,越掉越多,仿佛要将他埋起来一般。
他被血腥味刺得无法呼吸,快要窒息时,一只手伸过来将他拉了出去,他以为得救,可回过头却发现身后的不是一个人,而一个巨大的、无法看清的怪物。
拉住他的也不是手,而是一条漆黑的、长满了肉刺的触手。
他惊恐地想逃,但更多的触手不断冒出来,缠绕住他,滑动在他身上留下粘腻的痕迹。他意识到了这是梦,感官却清晰得像是真实发生的,他想要清醒过来,却怎么也抓不到现实的缝隙,而缠住他的触手眼见着变了形状伸进他衣服里,肆意攀爬乱钻。
“啊——”
从来有过的异物感让他惊恐地叫出来,可是他无法挣脱,只能在那些可怕的触手下不停抖动,慢慢地他感觉眼前的画面变得清晰起来,最终确定是他卧室的天花板,却在不停的来回晃动。
他奇怪地感受了好一会儿意识终于真正清醒过来,接着就看到抱着他双膝在动的褚玄毅。
褚玄毅见他醒了,俯下来用手掌压在他肚子上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梁洌受不了褚玄毅竟然在他睡着也能做这种事,脱口而出:“褚玄毅,你是不是疯了!”
褚玄毅向来平静的眼里明显怔了一下,可是梁洌没有看见,他缩脚把褚玄毅踢开坐起来,“你脑子里除了这就没有别的了?那你买个娃娃更方便!”
“什么娃娃?你想要?”
褚玄毅僵在床边,认真地盯着梁洌,看到梁洌生气的表情,他倏地捉到了梁洌的脚腕又把人拖回来,压制着梁洌再次过去,然后俯下去吻到梁洌的唇说:“我们才三天没有增进感情,你就这样,以后不许不回家了,我们每天都要增进感情。”
梁洌被无语到没了脾气,他们都已经“增进”了四年,感情到底增进到哪里去了?
“你又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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