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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恣宁一股邪火漫上来——
这小孩是不是有病?!该纯的时候不纯,该欲的时候不欲。
她想踹他,膝盖抵在他的小腹,硬梆梆的一块,睡梦里的他一把握住她踢上来的脚掌,揣在怀里,低头,咬了一口。
秋恣宁僵在原地。酥麻感从脚底一阵阵传上来。年轻男人的掌心是热的,舌头也是。做最撩拨的事情而不自知,她骂了一声,抽回了脚。
秋恣宁洗完了澡,换完睡衣时,陈子昂已经彻底睡死,她干脆骑在他身上,长指甲一点点沿着他的皮肤往下刮,耳朵、脖颈、喉结,锁骨,年轻而健康的皮肤,青春的气息。
情欲沉了下去,漫上来的是嫉妒。
秋恣宁想,她老了,她嫉妒他的青春正好。
白花花热腾腾的肉体秋恣宁没碰,男人躺了一晚上仍旧是完璧之身。
秋恣宁在天亮时候醒来一次,扯了眼罩,又拽了被子,身侧的男人散发年轻的肉香,她下意识凑了过去,缩在他怀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阳光透过昨晚没来得及拉上的窗帘,晃得人眼睛疼。直到彻底清醒,秋恣宁才猛地将男人一推,手背覆住额头,伸脚将人踹醒:“起了起了起了…”
陈子昂迷迷糊糊醒来,看着天花板就喊了一声:“妈…”
等到看清秋恣宁震惊的眼神,这才迅速反应了过来:“我靠我…不是……对不起……秋恣宁,我以为我回家了。”
秋恣宁皱着眉头问:“你不是都22了吗?”
“过了生日才22,现在21。我这是,第一次在女人床上醒来。”他的脑子迷迷糊糊,清醒了一些,这才发现周围是一阵香,暖的,甜的,面前的女人的睡裙亮且滑,冰肌玉骨,真空包裹。头发倾泻的熟女,眯着眼睛睨他。他躺在姐姐的床上。
他喉头发紧,脸也发烫,不敢再看,下意识扯被子挡住了自己。
秋恣宁看出端倪,只是起身:“你清醒的时候胆子倒挺小。”
他不自在,咕哝了一声,“我纯情处男。”
睡了一晚上,男人的衬衣皱成了麻花,等到反应过去,他赶忙起身,不忘先将秋恣宁的床铺了,再胡乱呲着头发进了洗手间漱口洗脸。洗手间的水龙头响起,秋恣宁跟了进去,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新牙刷递给对方,想了想又重新折回卧室,翻了一套男性t恤递给他:“你身上那套换下来吧,皱的要死。”
陈子昂接过,这么看了一眼,有些酸:“谁留下的?”
“前男友。搬家的时候不小心打包了。”
“你们什么时候分手的?”他追过来问。
“怎么?你想追我?”
男孩赶紧摇了摇头,“我才不想,我就了解了解。我好奇嘛,究竟什么样的人能把你拿下?”他一边说一边套上衣服,微微有些紧,一看领口尺码刻着"175",年轻人有些得意:“哟,他不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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