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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何郁:“程醒言,你怎么还接别人电话呢?是谁啊?”程醒言说:“别闹了,是我同事。”何郁开始捏着嗓门哼唧,换他还真模仿不来:“不行,不准你打了。”程醒言好像挺受用地笑了一声,接着听筒里有段时间都没有声音,发生了什么全凭想象。“别误会,我在这边取景,刚好碰到何郁他们团办签售会。”程醒言重新找了个清静的地方,跟他解释道,“你现在感觉还好吗,没有再发烧吧。如果还是腿疼,可以用毛巾热敷……”褚晏清感觉要疯了。他当即质问:“你不是跟何郁断了吗?什么签售会,在哪里?什么叫刚好碰到?”他其实想说腿很疼,很想要见到对方,是恨不得将对方从手机里拽出来抱着的那种程度。但他唇间和脖颈处的伤势都有些骇人,精神情况也同样不容乐观,他极度担心见面会把对方吓到。两人才将将有些进展,而他已经为此准备了很久,必须排除任何搞砸的可能。程醒言沉默了阵子,言辞变得冷淡:“褚晏清,这么说我跟你也断了,所以这关你什么事?”褚晏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错误。他动了动鼻尖,眼眶发烫,“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作者有话说】我们要掉小珍珠惹第12条不要同意前任来家做客程醒言挂断电话,经此一遭他愈发坚信自己有当恐怖片主角的天赋,具备没记性、不听劝、不怕死的优良品质。就褚晏清上午还黏黏糊糊当晚就闹失踪甩脸色这套,他几年前早见识过了,否则这人也不至于变成前男友。他也该感谢褚晏清这回本性暴露得还挺快,再耍耍手段他估计又要陷进去了,在没确认关系的阶段尚可以及时止损。但他可丝毫没糊弄前男友这通查岗电话。对方鸽了当晚的约会以后程醒言只能独自找地方采景,顺便跟附近的商场溜了圈,刚好碰见何郁那个团在商场搞新专辑签售。不出所料,签售会冷清得远远都能闻见糊锅味,成员人数比来参加的粉丝多,而程醒言向来比较遵守《爱豆嫂子姐夫法》,通常这种时候都装不认识,结果何郁远远见到他就开始泪汪汪了,他只得装作粉丝上去安慰两句。待他折返回来,签售的场地照旧冷清着,程醒言思来想去,再次坐到何郁面前。“程醒言你还知道回来啊。”程醒言环顾一圈,见其他队友都在自顾自地低头抠手机,终于开口道:“方才你问我能不能原谅你,重新在一起,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何郁笑了:“你挺有仪式感,特意回来……”“我想还是算了吧。”对方那笑意便冰冻住了,接着沉默片刻,看起来倒也不意外,“你还是怪我跟别人约了,但那次真的没做成啊,我发誓。”程醒言心想那确实不能全怪你,毕竟你约的人动机也不太单纯,“我没记怪过你。我在上个剧组连续两三个月回不来,老让你守寡是挺不人道。”
“那你就是嫌弃我没文化,脑子笨。”程醒言心想那倒也是,但他不在乎这个,谈恋爱又不是找家教,像褚晏清这种过于聪明的也好不到哪去,“以前有一哲学老头说找对象就像拔麦穗,如果太挑剔了就会空手而归,到底哪个老头说的我也没求证。在我眼里整片地的麦穗都一样,路上揪哪颗充饥都可以,并没什么可挑剔的,我事实上也是这么做的。但要让我只能从里挑选一颗带出来,我好像又太挑剔了,并没有哪颗麦穗本身特殊到让我留念,或者因为我灌溉它的时间而变得特殊。”何郁果然没听明白:“你是在骂我?”程醒言连忙澄清:“没,完全是我的主观感受。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可能没那么喜欢你?”“你说大白话不就好了吗,死搞电影的,整天抄台本呢。”也许是糊惯了,何郁对于他没那么喜欢自己的事实倒接受得很快,“你准备上哪找什么特殊的麦穗去,还是你已经找着了?耍我呢?”程醒言被问到了。他以前的确揪过一颗,可惜那颗麦穗拨开是黑心的,他估摸着应该有毒。何郁轻轻眨了眨眼睛,并没打算为难他,“没关系,你不想说就算了。但你留在出租屋的东西准备什么时候取走?以后见到我不会觉得尴尬了吧,随时来取都行。”——程醒言跟何郁和平分手了。他跟历任前男友都是和平分手,没有要找他麻烦的,也没有对他死缠烂打的。尽管没撕破脸,分开以后再没见过面的仍占绝大多数,其中一两位回想起来已经面目模糊,仿佛曾经交集过的那段轨迹都没存在过。他因此认为爱情电影里的高深学问都是伪命题,成年人谈感情只为了满足生理需求而已,和吃饭睡觉没什么两样。唯有一个特别的例外。进组前夜,程醒言重回出租屋收拾遗留物品,这个例外就倚靠在大门口,脊背抵在门把手上,堵死他的去路。程醒言深深叹了口气,心想这黑心麦穗简直比糯米都粘手,揪也不行,不揪更不行。褚晏清见他愁容满面,戏弄道:“没见到何郁很失望?你再也不会见到他了。”程醒言顿了顿步伐,“你难不成把他杀了?”“给他们团介绍了个商演的活,在你进剧组以前都回不来了。”“……那你人还怪好的。”趁他停顿之际,褚晏清已顺势将他揽在怀里,在走道晃动的白炽灯底下仍然目光黝亮,“看来你只是不想见我而已,为什么总让我伤心呢。”程醒言不太想和那双眼睛对视,所以被迫将目光落在了褚晏清脖颈间黑色的皮革项链。与其说是项链,更像往脖颈间系了圈皮带,中间金属扣浮起禁欲的冷光,将喉结和衬衣领口利落地切割开来。程醒言顾左右而言他道:“你的choker在哪买的,太粗了,粗得跟狗链子似的。”他用手指勾住那根项链,褚晏清似乎感觉不太舒适,轻轻挣脱开来,继而蹭了蹭他的手背,“你喜欢这个?还可以定制英文字母,‘goodpuppy’怎么样。”“你撑死是条刻耳柏洛斯,就别装乖狗狗了。”程醒言将手指捻过对方唇边,那处隐约有道乌紫色的痕迹,“再说乖狗狗都知道用止痛,谁像你一样就爱咬自己。你又把自己嘴唇咬破了不知道吗?”褚晏清狡黠一笑,“不咬破你还注意不到对吧。”“行了,让开吧,今天不成我下次还得来,我还要提前把何郁叫回来。”程醒言终于有机会扫开密码门锁。褚晏清又想要黏过来,他只得拽上门把手,将对方阻隔在外:“别进来,这又不是你家。你自己早点回去吧。”——褚晏清仍然停留在门外。他先是站立片刻,直至细密的疼痛已从腿骨攀附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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