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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夜色,被烟火渲染得明白如昼。帐外,响起将士们惊异的呼喊声。他们从未在北疆看过烟火,北疆军纪严明,就算是逢年过节,也不允许燃放这些东西。军营之上,怎么会有人燃放烟花?坐在榻上的安翎亦震惊地扬着下巴,朝外望去。五颜六色的烟火,如园里开得绚烂美好的春花。明蓝的、深紫的、鲜红的、亮白的……一圈一圈,声势浩大,连同着呼啸的心事,照亮了整个夜晚。夜色里,秋风中。少女发丝轻扬,眼底依稀有晶莹之色。片刻后,叶朝媚微红着眼尾,将脸往帐里偏了偏。她不去看应槐,更不去看帐外迷离的烟火。应槐小心翼翼地,仰望着她。他双膝跪在床边,可那目光却是笔直而热忱。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赤裸地直视着身前的少女,第一次,将他的心声、他的念想、他大胆而罪孽的爱意,同那烟花一样,展示在所有人面前。他不求回应。他只想让她开心。应槐永远记得,她喜欢梅花,喜欢烟火,喜欢下雨天。自从她被义邙人劫走后,他被这主子偷偷买了许多烟花,他想放给远在义邙的郡主看,怕她看不着,又怕她看见了会难过。只要她开开心心的。叶朝媚似乎哽咽了声。不过转瞬,她掩去眼中情绪,声音与夜风一道传来:“谢谢你,应槐,但我现在不需要烟花了。”轻柔迷离的风声,好似下一刻,就要从手指缝隙间穿过,消散于这个沉寂的夜晚。应槐身子一僵,垂下眼,从鼻息里发出一声很轻的“嗯”。“不过……还是谢谢你。”他没说话,双唇抿成一条极平的线,月色与风息交织着,涌入他瞳眸中。他的目光里似乎藏有一条幽深而寂静的河,河水温柔平静,他整个人更是安静地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帐外烟火炸裂。安翎终于问他:“你从哪里来的烟花?”“我……我在外面偷偷买的。”“你这样,会被沈惊游罚的。”“嗯。”她似乎累坏了,有气无力地靠在枕头上。说完话,安翎仰着脸,任由乌发披散而下。少女青丝迤逦,与绵垂的帘帐交缠着,夜风一吹,迎面飘来一阵幽幽冷香。应槐的耳边仍回响着那句:他们挑了我的手筋脚筋,我拿不起剑了,这辈子都拿不起来剑了。他很清楚,拿不起剑对安翎来说意味着什么。一个活人,一个明媚热烈得像花儿一般的女孩。手筋脚筋,被人硬生生地挑断。武功尽失,从此成了个废人。没有预想中的哭天抢地、要死要活,相反,安翎很平静。她垂下眼帘,唤应槐从地上起来。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他却跪心甘情愿地跪了良久。站起身来,他还是忍不住温声道:“与义邙这一仗打赢了,圣上已下了皇诏,召主子归京受封。”他说话温声细语的,生怕会惹恼了安翎郡主。对方也一言不发的坐在床上,耷拉着眼皮,似乎并没有多少兴趣。应槐试探:“属下……想陪着郡主回清凤城。”“不必。”安翎郡主道:“你们打了胜仗,你跟着沈惊游回京后,自然免不了好一番封赏。如今大魏夺回了整整三座城池,龙颜大悦,正是加官进爵的好机会,何必再跟我去清凤城。”“你跟着沈惊游,他会为你谋个好前程。”应槐竟讷讷道:“我不要前程。”“你在说什么胡话?”安翎皱起眉头。这一皱眉,让他的语气立马弱下来。应槐兀自在床前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微哑着声音道:“我不要前程,郡主,属下想追随您去清凤城,属下想……保护您。”后三个字,他说得很轻。“应将军,你还不懂吗?”叶朝媚冷笑:“本郡主说得很明白了,我不需要烟花,也不需要人保护。你不必这般费尽心思地哄着我,我不会想不开,更不会做傻事。在义邙那么难的日子我都挺过来了,我还有什么面对不了的。”“你也不必跟着我,等你回到京城,受你的封,承你的赏。你会是天之骄子,是万人敬仰的应将军。圣上自然也会给你赐婚,你不必把时间浪费在我这个废人身上。”听到“废人”那两个字。应槐心口一阵钝痛。他张了张嘴,想要出声,话语在嘴边却幻化成千万思绪。他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愣愣地凝望着床榻上一袭绯裙的女郎。红衣衬得她面色愈发惨白。到最后,安翎几乎是对他吼出那句话:“应槐,你真的很讨厌,我是个废人了,你还不明白吗?!我不想再见到北疆的任何人,我更不会喜欢上你。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对你动过心。你快走,走啊。”叶朝媚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把他往外推搡。少女声音嘶哑,甚至带了些哭腔。见她流泪,应槐彻底慌了。他苍白着脸往后倒退了半步,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安翎推搡到最后,整个人也都失去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倒下来。“你莫再一厢情愿了!”这是应槐第一次见到她哭。淅淅沥沥的秋雨落下来,将叶朝媚的身子浇得透凉。她就像是一株开到极致绚烂后又颓然萎靡的花,雨珠串联成线,滴滴无力地坠下。“你莫再跟着我、莫再一厢情愿了,我是个废人,你跟着我,没有……没有用的……”
她曾经是怎样骄傲的女子。应槐听得心痛,理智尽数崩溃,终于拥上前去,将她一把揉入怀中。她没有反抗,乖得像只小猫。熟悉的馨香传来,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右手在她颤抖的肩上轻轻拍打。“有用,有用。郡主是属下见过最优秀,最果敢,最耀眼的女子。”从前是,今后亦是。安翎哭累了,将脸埋下,低低地啜泣。“应槐,你知道吗,我的脚筋,是被他们硬生生打断的……他们逼着我说出情报,我不说,他们就要扒掉我的衣裳。有兰旭拦着,他们才没有折辱我。他们把我关在阴森森的地牢里,后来来了个义邙的将军,他知道我是习武之人,便要挑断我的手筋。”越往下说,她的肩膀颤抖得越厉害,她似乎又重新回忆起先前的痛苦,声音愈发凄厉。“挑了手筋,我就再也拿不起剑、再也用不了鞭、再也上不了战场。这是我节+完整章节』()”身后传来冷不丁一声问询,应槐心虚地将手里东西藏了藏,可躲不开她带着探寻的目光。终于,兰芙蕖看清楚了,男人手里握着的,正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她一骇。“你要做什么?!”恰在此时,沈蹊掀开帐子走了进来。战事已歇,他褪下那身银白色的甲胄,换了一袭淡色的袍。看见。“主子,兰、兰姑娘……”沈蹊目光落在那匕首上,眉心蹙了蹙。“拿刀子做甚?”“属下……”应槐支吾了一阵,终于,在沈惊游锐利的眼神下,深吸了一口气。“属下想陪着郡主,属下想……自废武功。”“你疯了?!”兰芙蕖瞪圆了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应将军,你要自废武功?!”沈蹊面色亦微微一变。应槐垂下脸。“主子,属下不忠。属下想告诉郡主,京城里多的是好医师,可以治好她的手脚。武功废了没关系,大不了我也陪她走上这么一遭,她的鞭子就是我教的,我愿意与她一起,练剑、练枪、练鞭……只要她想,我愿意和她从头学起。”沈蹊盯着他手上那把锃亮的匕首。“但你分明知晓,你不可这般。”诚然。应槐痛苦道:“属下知晓,属下不可这般。若我也这般了,便无人替她去报仇了。主子,属下现在只想宰了那帮禽兽,拓拔颉一日不死,属下就一日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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