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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应钟抓狂之际,会议室的半透明玻璃门外,影影绰绰映出主程序的轮廓,下一秒就要端着咖啡进来。液晶屏依旧死死卡在对话框的页面,谢屿眼疾手快,直接拔了手边的总电源。啪嗒!主程序见里面一片黑灯瞎火,茫然地问:“isnd,你是要趁着夜黑风高做掉我们吗?”谢屿嗤笑:“有个人想倒戈前同事,出卖现上司,我是准备让他有去无回。”苏应钟收到了他的暗示,临场改口表忠心。“上司可以发工资,前同事又不会,我怎么可能当墙头草呢?”他郑重承诺:“大家都是一条贼船上的人,船翻了谁也跑不了,请老板放心,我一定努力划桨。”主程序听不懂他俩在耍什么嘴皮子,重新接上电源,一本正经做复盘。这次开会比较简短,主程序做汇报,qa主管在旁补充,梳理了某个bug的出错原因,再讨论解决办法。苏应钟参与过类似的事故处理,这次也有需要他后续配合的地方,所以被喊来旁听。会议室的正中间,谢屿收起会前的玩世不恭,一边听主程序的回顾,一边瞧截屏里的patch代码。他问:“第一次打上去没生效,因为补丁有问题,还是平台不稳定?”“那时候修过了还有一定概率会报错。”qa主管说,“自动化工具没测出来,手动跑才能复现。”全程二十多分钟,谢屿提了四个问题,每抛出来一个,主程序和qa主管的脸色就沉重几分,显然被问到了棘手之处。如果有总办的人坐在这里,此刻必然要严厉训话,再摆出苦口婆心的阵仗,惋惜这次出错有多么不应该,他们的表现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让人下次一定要加倍努力。但谢屿只是平静询问,没有故意针对或挑错的意思,说好了相关问题该如何解决,多余的话一句都不讲。“工具优化单是谁负责?把单子抄送给我的工作台吧,我也看看自动化在做些什么。”这么吩咐完,谢屿表示散会,再起身往电梯间走。事业狂魔居然不打算留下来加班,主程序目瞪口呆地僵在原地,望着对方颀长的背影,以为谢屿被哪条咸鱼夺舍了。“卧槽,isnd这是准备下班吗?”他诧异地问。qa主管道:“不可能啊,他一个过年都在工位打游戏的人,这时候回家干什么?估计是去咖啡厅买饮料。”就在他们怀疑人生的时候,谢屿忽地顿步,回过头匆匆地往工位走。“这才是我认识的老大嘛,刚才搞什么,被我们气得走错方向了?”主程序舒了一口气。他们的注视下,谢屿打开自己的抽屉,拿出里面的身份证,往大衣兜里一揣,随即头也不回地坐电梯下楼。主程序:“……”目送完谢屿消失在电梯间,他爬上了公司匿名区。他颤抖地发帖:[奋斗批上司突然不卷了,开完会就直线离开鸿拟园区,这是不是解散团队的前兆?]回帖1楼:[你上司以前究竟有多恶魔,你甚至不愿意接受他变成一个正常人。]回帖2楼:[前段时间不是大家都去体检吗?说不定是报告有问题,身患隐疾必须激流勇退。]回帖3楼:[上司什么岁数啊?单不单身?可能就是讨老婆去了呗。]3楼的猜测比2楼还令人难以想象,主程序看着“隐疾”二字,忽觉有些靠谱。毕竟现在医院挂号都要实名,isnd走之前还特意拿了身份证。主程序唏嘘,虽然谢屿看着年少有为顺风顺水,但背地里也付出了颇多代价,可真是打工疲累有谁知……·“赶过来好辛苦啊谢屿,要不要我给你捏捏肩膀呢?”林秋宿迎上来,探头说。店门口的几排机位前,一众网瘾大学生长期熬夜导致面容憔悴,坐没坐相地瘫在电脑椅里休息,或是弯着腰聚精会神盯住游戏。而谢屿站在门口的过道处,显得格外挺拔亮眼,说他才是大学生都不会有人怀疑。他撩起眼帘,瞥着服务台的醒目标语——[实名上机]。他忍了忍,觉得好笑又好气:“这就是你让我带身份证的理由。”“对啊,不然你刚以为我干嘛提醒拿证件?”林秋宿反问。他的语气非常认真且正经,搞得谢屿一噎。随后,谢屿看向林秋宿所占的位子,桌上键盘鼠标摆放整齐,还有双人份的油炸小食。“你看着也不是很需要我吧?点了双人套餐,怎么只剩下空盘子。”谢屿道,“钓鱼好歹还要放个饵。”林秋宿撇撇嘴,低下脑袋,用脚尖碰了碰谢屿的鞋子。“你来得那么慢,我坐着无聊,打开游戏又不会玩那个阿加雷斯,只好多吃点东西了。”阿加雷斯就是新英雄的角色名,此时已然是各个游戏社区里的热门人物。谢屿稍挑眉梢:“满打满算只开了十多分钟,烦请小林同学客观评价一下,这种速度能算慢?”不由得林秋宿点头,谢屿笑道:“不过你要是迫不及待想见面,好像确实会嫌弃这车还不够快。”林秋宿恨不得当众踩他一脚:“你凭什么这么乱猜我?”“因为我自己刚才就是这么等不及。”谢屿翘起嘴角,淡淡地说。林秋宿满脑子都是“我看你怎么狡辩”,乍一听到谢屿的回答,忽地感觉大脑被清成空白。他仿佛被摁了静音键,支支吾吾半天没出声。然后,林秋宿乖巧地杵在旁边,看着谢屿刷过身份识别,再跟在对方身后走向自己的座位。趁着谢屿还没注意到自己的异常,他试图理清一团乱的思绪,再被惊讶所吞没。……谢屿的意思是想我吗?想要和我见面?话说回来,他们又没有分开过多久,这就记挂自己了?
林秋宿迷迷糊糊地在心里说,不会吧?谢屿原来这么黏人啊……耳边隔三差五传来其他人痛心疾首的感叹,八成都是《燎夜》的玩家,在圣诞节版本里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有个男生戴着耳机疯狂输出,斥责《燎夜》开发组消极怠工,还没过年就敢摆烂。他说得言辞凿凿,就差拍桌感叹,表示阿加雷斯做得太复杂,肯定是制作人自己都没玩明白,就给玩家端上来了。估计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他吵吵嚷嚷的时候,制作人isnd就在他的座位后面路过。谢屿没关注那个人的言语,只是侧过脸看向林秋宿。接着他目光略微凝固,发现少年突然变成了同手同脚,满脸写着心事的样子看上去非常可爱。“你怎么好像在梦游?我刚说错过什么话,吓到你了么?”谢屿慢条斯理地开口。林秋宿猛地回过神来,慌张地摇头:“没有这回事……”怕谢屿不相信,他再随便扯了个幌子。“我就是在琢磨,新版本的争议这么大,到处都在带你的节奏,你为什么不打算说几句?”谢屿瞧着林秋宿不太自然的神色,对耳边的议论和质疑不以为意,单单朝身旁少年笑了一下。“我这不是正要和你解释?如果我晚几分钟来,身上的脏水就要晚几分钟才能洗清,所以一路上都在着急,油门快踩出火星子了。”谢屿解释完,微微停顿,又学起林秋宿在店门口反问自己时,那种正经到令人无言以对的语气。“不然你刚以为我干嘛来得这么快?”他捏了下林秋宿泛红的耳根。林秋宿迟滞半秒,继而恍然大悟般“喔”了一声。“我用新出的英雄还没有赢过呢!”他说,“网上都有人猜你被策划挟持了,才会同意这个新英雄被外放,有没有个合理的说法。”谢屿道:“首先可以保证的是,策划没有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通过方案。”林秋宿:“第二点呢?”“其次用不着我多讲,这个版本的游戏性会替开发组做证明。”谢屿这么叙述着,没有任何的忐忑与犹豫,显然有实打实的把握,自信于这场浮沫过后可以收获口碑。他补充:“你看那么多人骂半天,有哪个真的卸载了?在线人数不是一直在涨么?”现在是网吧最热闹的时段,环境非常嘈杂,他们没有待在大厅里,换到了清净些的双人包厢里去。谢屿登陆账号,向林秋宿发送1v1邀请,教人怎么使用新英雄的技能。阿加雷斯经过上百轮的内部测试,谢屿在其中参与了至少一半,后期又亲手调过数值,对每个技能该如何操作都了然于心。它的上手难度确实很大,对于只想在电子世界享受休闲的玩家,这足以成为劝退的雷点。不过《燎夜》的定位一直偏重竞技性,早就筛选过受众群体,只要英雄足够好玩,绝大多数玩家有愿意花时间与精力去钻研。包括林秋宿也是同样,经过反复的练习之后,逐渐找到手感,自发地开始摸索更多窍门。待到他走出网吧,甚至对阿加雷斯意犹未尽,问谢屿是谁提的这个策划方案。“一个你的熟人,clear。”谢屿道。林秋宿瞪圆了狐狸眼:“咦?”谢屿见他反应意外,多说了几句:“你哥出差前就写完的旧方案,组里看过都觉得很好,所以把它做出来了。”林秋宿道:“原来是这样。诶,你的身份证是什么时候拍的呀?”“去年,怎么了?”谢屿道。林秋宿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鼻尖:“一般来说,身份证不都是和本人差别很大吗?傅迟的就是,画面可有意思了。”谢屿说:“哦,你想看我的?”林秋宿伸出手,捏住谢屿大衣口袋的边缘布料,左右轻轻地扯了扯。他见对方没有阻止自己的动作,于是得寸进尺,探进去想要摸出证件。“你的口袋好暖和。”林秋宿感叹。谢屿道:“这好像不能成为你放在里面不出来的理由。”林秋宿:“。”他摸到了一张很硬的长方形卡片,以为是身份证就直接拿了出来,却发现颜色不太对。——那应该是谢屿的工牌。发现是工牌之后,谢屿脸色变了下,不让林秋宿去看背面的照片,却被对方灵巧地躲过。“为什么身份证可以看,工牌照就不能啊?”林秋宿没去看,但嘴上好奇。谢屿道:“因为上面有恶作剧……”吵闹之中,他想把东西拿回来,却不小心碰到了林秋宿的手背,从而察觉到对方皮肤一片冰凉。两人的手因此短暂地贴了下,又触电般飞快分开,林秋宿不太自然地别开脑袋,主动把工牌塞回了原处。但就在他在这只口袋里磨磨蹭蹭,准备把手收回来的时候,突然被谢屿握住。林秋宿动作一停,鬼使神差地没有去反抗,冻僵的右手渐渐有了一点知觉。“你的手怎么这么冷?”谢屿蹙了下眉,再轻笑道,“今天我的口袋可以借你用一会,以后再为了帅哥包袱少穿衣服,记得随身带取暖器吧。”林秋宿怔了怔,心想,这个用一会,具体是能用多久?两分钟还是五分钟?不过这个问题很快被抛到脑后,当两人走完了眼前这条街,他被焐得很热,感觉脸在发烫,手也在发烫。明明只是右手被温暖地包裹着,热意却好似能传递全身,让自己没有一处不是温暖的。他混乱地思索着,这究竟是什么原理?有没有科学依据能够解释?并为此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当他准备告别的时候,才堪堪注意到……自己还被对方握在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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