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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杂的声音中,季应听到了“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不知道是属于谁的,或许两者都有,但又很快平静下来。
他缓了一口呼吸,调侃道:“阿野真是男友力爆棚呢。”
“注意看车。”江平野摸了摸鼻尖的痣,再次提醒。
电影院打车回去只需要五分钟,但因为高峰期拥堵,硬生生开了十分钟还没有到。微凉的晚风灌入,季应撩开被吹乱的头发,望着窗外闪过的街景、明明灭灭的灯光,希望司机能顺便多绕点远路,让他和江平野再多待一会。
只可惜不遂人愿,司机还特意抄了近路,等红绿灯一过,拐进了一条小路,没多久便到了。
“酒吧那边,什么时候演出?”季应踩乱了脚下的落叶,问江平野,“最近都没能听你唱歌,晚上在家里怪无聊的。”
其实酒吧几乎每天都有驻唱的歌手,只是其他人对季应的吸引力并不大,他只喜欢听江平野唱歌。明明舞台上光彩夺目的人那样多,他却执着于江平野。
“最近在练新歌,所以没怎么过去,就快了。”
季应发现,每次谈论起音乐相关的事情,江平野总是能多说一点。
“今天没带吉他,不然……”江平野话说到一半,懊恼地闭上了嘴,似乎是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说了这么一句,“没什么。”
季应心念一动,问他:“你要不要去我家坐坐?我朋友之前送了我一个复古电子乐器,我不怎么会用,你想不想去玩一玩?”
“还是说,你今晚又要去练歌?”
今晚不用练歌。他对季应说的复古电子乐器也有点兴趣。可是“去我家坐坐”太像成年人世界的邀请,“复古电子乐器”则像是针对江平野的“会后空翻的猫”。
虽然从季应的表情看去,他似乎并没有“直奔主题”的意思。就算想要“直奔主题”,如果自己不愿意,以季应的身材应该也奈何不了什么。
江平野被自己的想法惊到,心虚地干咳了几声。
“去不去呀?”季应在楼梯口站定,打算最后争取一次。
江平野没有回答,但跟上的脚步已经表明了他的想法。
季应舔了舔唇,掩下脸上不受控制的欢喜神情,算是也体会了一把姜太公钓到鱼的喜悦。
楼道很干净,许是物业管理得好。季应上楼的步子轻飘飘的,像风似的,从江平野的视野望去,正好可以瞧见他被勒出的一掌可握的细腰和掩盖在轻薄布料下的……
他这款的……在圈子里应该挺吃香的。江平野暗自想着,他其实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或许他勾勾手,就会有很多性向相合的人凑上来。
“四楼的灯早上刚坏,还没来得及报修,你小心一点。”
季应租的房子在最顶层,最开始只是看中这里的阳光好,方便他空闲的时候搬把椅子晒太阳,后来为了拍照和接单方便,光线最好的那间卧室被他改成了画室,还置办了一个几平方米的娃屋。剩下的两间,一间作为卧室,一间作为他的杂物室。
所以即使家里零零散散的东西很多,客人能看见的地方还是整洁干净的。
季应打开鞋柜,江平野的视线擦过他的肩膀,望见了里面堆放的一次性拖鞋,猜想他家里大概经常来人,不然也不能准备得如此“周全”。
“你先在沙发上坐坐,旁边的小冰箱里有饮料,冰箱上有水,你看看想喝什么。我去找找那个乐器被我放哪了。”季应打量着江平野的神色,发现他正盯着客厅的某个方向瞧,他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江平野看的是他放在沙发另一头的保温箱。
“那是我养的小蛇,叫h,你要看看吗?”
江平野没说话,但季应自作主张地猜测他应该是想的。于是也没等接话,便单手开了保温箱,让小黑蛇缠在了自己的手上,捧给江平野看。
蛇尾绕着季应的手腕,尖尖一点正好落在腕骨,掌心中的脑袋缩了缩,有些好奇地吐了下信子。蛇鳞在客厅的灯光下泛着冷淡的银光,衬托着季应的手更加白了——和朋友圈的那张图重合在了一起。
“它的鳞片很漂亮吧。”季应说,“它很乖,也不会咬人,你要摸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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