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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贴的吧,真要说降温的话,不应该让另一个来吗?可是淮序看都不看,并且认为它自带的些许黏性非常适合用在这种地方。离火终还是放下了自己的一角,认命给颜月歌降温。也在这时,淮序想起什么,突然道:“不许偷看,他溢出来的也不行。”离火哪听过这种要求,震惊得差点没直接从颜月歌额头上掉下来。不是吧,这人的记忆与情绪都送到它嘴边了,不让它看?它不就一段时间没被召唤嘛,它家主人发生了什么?淮序也不解释,或者说从来就没有向谁解释的需求与习惯,干脆一甩尾巴又去水上漂着了。漂着还不忘“好心”提醒它道:“别让他死了。”似乎还有一句“要是他死了,你就怎么怎么样”的威胁没说出来。离火懵了,离火彻底懵了。离火在茫然里给火堆添柴,在茫然里将自己泡到冰冷的湖水中降温,又在茫然里再次落在颜月歌滚烫的额头。就这样半宿过去,颜月歌终于退烧,又等了片刻,离火离开了颜月歌的额头,飘到淮序面前扭来扭去给他报信儿。淮序一言不发,只是起身游到颜月歌身旁,伸手去摸。果然已经退烧,恢复到了平日那般热乎乎再寻常不过的温度。甚至离火兼顾了颜月歌那红肿的眼睛,使得此刻的少年面上看起来没再有任何的异样,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喜欢把自己团起来睡的少年。为了以防万一,淮序依然把离火留在了颜月歌身旁,免得他突然再烧起来。一直到约莫天亮,离火按照淮序的要求清理了火堆的痕迹又怕露馅在淮序的帮助下费力把颜月歌搬到了另一边后,回到了淮序体内。没过多久,颜月歌猛地一个惊醒,立马跳起来就到处找淮序在哪儿。他的急切并没能持续,只一个转身,他就看到了水里漂在不远处发呆的淮序。他心头的担子瞬间放下,他们在半空分开之后的事他毫无印象,甚至不记得他老婆被分到了多远之外,吓得他以为他们还是被彻底分开了。不过没有记忆的话,莫非他是直接掉到这里给摔晕了?等下,那岂不是说,是他老婆来找他的?颜月歌的眼睛瞬间亮起,当场冲向前趴到石头边上,高举手臂边挥边嚷道:“老婆——老婆你没事吧——”嗓间微滞,干巴巴一副破锣嗓子的感觉。颜月歌愣了一瞬,还以为自己的嗓子怎么了。而那边,躺平在水面的淮序闻言一甩尾巴就没入了水底,不过很快,雪色的发如同漂浮的水母来到了他所在石块的近前,破水而出。晶亮的水珠顺着完美的下颔滴落,赤色的瞳直直对上了他的眼睛,距离格外近。“叫淮序。”颜月歌不由得呼吸一滞,飞快眨了眨眼,“好的淮序。”又反应过来急忙道:“淮序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淮序浅浅摇了摇头,注视着他出声,音色仍是淡淡道:“你怕水?”几乎已经是陈述句,颜月歌下意识反驳道:“不怕啊,怎么这么说?”只是说着,视线的余光却瞥在了自己小心搭在石块边缘的手,颜月歌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其实正以一种非常怕水不想靠近水源的姿势趴在这里。毕竟那水黑漆漆看起来真的很深的样子。或许这也正是淮序问出来这个问题的原因。
淮序的目光静静落在他的身上,像是已经将他看穿。颜月歌顿时起了尴尬,干脆向后远离了近在眼前的漆黑湖水,一屁股坐到地上,又挠挠头盯着自己的脚道:“好吧,我应该还挺怕的。”赤色的眸里却多了几分疑,又道:“你不记得昨天的事了?”颜月歌闻言也升起疑惑,抬头看向淮序,茫然道:“我们不是不久前才进来的吗?”淮序只是定定看着他。颜月歌惊恐捂住了嘴巴,“所以我已经摔昏一天了?”淮序又将他看了一时,像是终于确定他并没有说谎般,点下了头。颜月歌得了肯定,瞬间更是后怕,“这也太久了,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可就遭了,不行,我还得加点什么保险才行。”说到最后,已经是低声的碎碎念。淮序没再说些什么,既然颜月歌都已经不记得了,他也没必要再次提起,反而将人惹哭了去。颜月歌念叨完一抬眼,就见淮序正这般看着他,不由露出笑意,“总之没事就好!”嗓音依然怪怪的。不过既然他们能够安稳让他昏睡了一夜,自然也是证明他们并未被追上,而附近也还算安全。颜月歌没太多紧张,站起来将四周看了看,四周除了水还是水,聚星镯上也没有显示出特别的灵力光点,不像是有什么法宝的样子。倒是他脚下这块陆地居然是他目之所及的最大一块陆地,而且还没有能连通到其他地方的路。这、颜月歌又看回了淮序,还是决定将关于水的问题交给这里最熟悉水的淮序,开口问道:“淮序能感觉出水流的方向吗?我们得出去。”淮序向他指了一个方向。颜月歌也不犹豫,直接从小荷包里掏出一艘小船放到水面,又翻出张避水符按在心口,深吸一口气绷着神经走了上去。船体猛地起了摇晃,一下子要翻了似的,颜月歌心头一慌,差点没直接蹲下。好在理智告诉他说不能大幅度动作,而且不能在他老婆面前表现得那么慌张,硬生生慢慢控制着坐下了。这才扭头问向淮序道:“淮序要上来吗?”声音隐隐有些发颤,显然并不是什么都能够完美控制的。淮序摇了摇头,手却是按在他身后的船上,似乎在帮他稳下来。颜月歌瞬间心头一暖,点点头表示了解,这就抓住桨打算划。但在那之前,淮序游到他的身侧,按住了那被带着有些轻微发颤的桨。“不用怕。”颜月歌愣了一瞬,扭头看向淮序。淮序继续道:“我不会让你落水的。”颜月歌、颜月歌不觉握紧了手中的桨。颜月歌此刻的心情有些复杂。他很开心,开心于淮序主动说要保护他,要不是眼前美貌的人鱼依然是他那个温柔善良又贴心的漂亮老婆,他都要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但他也感觉很是羞赧,是一种都已经修仙了,居然还会怕水明显到让人一眼看出来,又在淮序说要保护他后居然就瞬间安心的羞耻感。不过显然,羞不羞耻怎么可能敌得过老婆主动的关心呢?颜月歌瞬间高兴得脸都快笑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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