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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医院之前,南灯吃了不少东西,路上经过卖各种食物的小摊,连译还给他买了一个煎饼。这才过去多久,他又饿了。而且不只是饿,也很累。连译抱着他往外走,经过几间病房时,南灯睁开眼,瞥见里面的病人额前的青黑好像消失了。哭闹的婴儿安静下来,短短几秒钟内陷入安睡,走廊里的氛围不再压抑。真的看不到了?南灯想再仔细看看,在连译怀里轻微挣扎了一下。这时,有走廊里路过的护士发现南灯状态不佳,上前想询问,被连译冰冷的眼神吓退几分。两人都戴着口罩,护士没见过他们,南灯主动回答:“我没事。”他声音闷闷的,显得有气无力,一双漂亮的眼睛蒙上水雾。护士莫名心疼,从身上摸出一块用来哄小孩的奶酪饼干,想送给南灯。南灯伸手接了过来,小声道:“谢谢。”等护士走后,南灯撕开包装吃掉饼干,重新靠在连译颈侧:“我们回去吧。”连译一言不发,抱着南灯离开隔离区,走出医院拦下一辆出租车。上了车,他依然将南灯抱在怀里,低头查看他的情况:“哪里不舒服?”“只是突然累了,”南灯摇头,犹豫道:“我看不见了,刚才他们脸上的……”司机是陌生人,他下意识没有把话说完,而且他也不知道那些青黑之气是什么。连译明白了南灯的意思,很快猜出原因。他在与林玖通讯时,感知到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这气息转瞬即逝,像轻柔飘过的一阵风。紧接着,南灯突然感到不适,差点在走廊晕倒。连译抚摸着南灯柔顺的发丝,沉默了片刻:“先回去休息。”南灯的头发都能快速治愈瘟疫,如果真是因为他消耗了神力,才会突然力竭,多半今晚之前就能得知医院病患的情况。南灯点头,拉下口罩把脸埋进连译身前的衣物中,闻着熟悉的味道,感觉身上的疲惫稍微缓和了一些。他紧紧抱着连译的腰,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我想……我还想吃早上的煎饼。”连译马上让司机调转方向,去早上买过煎饼的地方。然而抵达目的地后,煎饼小摊已经不在了。南灯明显失落,连译又让司机在附近的街道转了一圈,找到一家蛋糕店,给南灯买了一个巴掌大的小蛋糕。看见精致的小蛋糕,南灯恢复开心,小心捧在手里,等回到旅馆房间才拆开。他捏着勺子,一下挖了一大口。连译怕他自己吃太快不节制,拿走小蛋糕亲自喂给他。吃完蛋糕,南灯抱着连译的手舔舔勺子,意犹未尽。连译擦掉他唇角的奶油,问道:“还饿吗?”南灯老老实实点头:“饿。”于是很快,一大桌饭菜被服务员依次送上来。南灯埋头苦吃,连译时不时给他夹菜,并剥好一小碗虾放在一旁。直到桌上的餐盘几乎都空了,南灯才停下来。他喝了杯热牛奶,总觉得还不是很饱。连译见状轻轻皱眉,把他抱过来摸了摸平坦的肚子:“还饿?”南灯看起来瘦弱,纤细的骨骼仿佛一捏就碎,连译总担心他会撑到自己。“不饿了,”他含糊道:“你再抱抱我……”“是不是困了?”连译低声问,抱南灯去卧室。南灯不想睡觉,却要连译陪着他躺下。他不断往连译怀里钻,脸颊紧贴着温暖的颈侧,才终于安分下来。躺了一会儿,南灯涌上一阵困意。他慢慢睡着了,呼吸平缓绵长。等下午南灯醒来的时候,他半趴在连译怀中,连译手里拿着通讯器,正在查看传讯。南灯扭头看见发信人写着“林玖”,传讯内容隐约有什么“禁制”“身体不适”几个字。他只看了一眼,通讯器就被连译关掉了。连译放下通讯器,伸手撩开南灯略微凌乱的额发:“现在起床?”南灯追问:“林玖刚才说了什么?”连译垂着眼:“没什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南灯却不太相信,林玖从来不会在传讯里和连译闲聊。他的直觉十分敏锐,传讯里的内容要么与自己有关,要么与连译有关,一定很重要才对。“你不是说过,不会再隐瞒我任何事吗?”南灯抿了抿唇,要自己拿通讯器过来看。连译握住南灯的手腕拦下他,见他表情变得十分委屈。
他沉默着妥协,任由南灯拿走通讯器。通讯器还未彻底关闭,一打开就是与林玖的通讯界面。“我向几位曾在卓清身边任职的天师打听了一下,禁制似乎只能缓解推迟,无法直接解除,您近期如果感到身体不适,可以尝试用灵术或符阵压制,但这样做也要多加小心,有任何情况随时联系我。”卓清早已死亡,这下谷虚也死了。以前这两人的关系最近,一心想为卓清报仇的也是谷虚,林玖想着谷虚死后,会不会有人愿意告知连译身上禁制的解除方法。他旁敲侧击,还真问出了点信息,赶紧第一时间告诉连译。南灯把传讯内容反反复复看了两遍,茫然问道:“禁制是什么?”他先前因为好奇,问过内庭几位长老的名字,知道卓清是连译的老师。林玖会在传讯里这样说,是不是卓清对连译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南灯努力回想,很快记起连译曾经莫名其妙昏迷过两次。他满脸担忧,紧紧攥着连译的衣袖,一定要他告诉自己禁制究竟是什么。“我没事,”连译握住南灯的手,轻柔将他拉入怀中,“不怎么疼了。”每一次心脏的绞痛都被他忍下,而禁制到现在也没有真正发作。卓清当初设下的时限早就过了,他还安然无恙,证明禁制应该已经不知何时被压制或推迟了。连译没有主动让林玖去打听这个,他不怕死,死亡不过是从人类变成鬼魂而已。“真的不疼了吗?”南灯闷闷不乐:“要是我不问,你肯定不会主动告诉我。”连译没出声,南灯又紧接着想起了什么,眼里露出期盼之意:“那我……我能治好你吗?”他还不太懂禁制的真正含义,觉得和瘟疫有点像,既然自己可以治好患瘟疫的病人,是不是也能治好连译。连译轻声回答:“我不知道。”南灯更不清楚该怎么做,心里越发焦急与担忧。他双手捧着连译的脸,仔仔细细地打量他,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医院病患类似的青黑之气。可惜南灯什么也看不出来,他还不肯放弃,凭着本能般凑近亲了亲连译的眉心:“快点好起来吧。”连译唇边浮现浅浅的弧度,能不能起作用南灯不知道,但他察觉到连译现在的心情变得很不错。这仿佛是对南灯的鼓励,他又胡乱在连译脸上亲了好几下。到最后时,南灯迟疑了两秒,准确亲在连译的唇上。连译没料到他会这么做,骤然偏过头。他一侧耳根泛红,说话间喉结上下滑动:“不可以这样。”“为什么不可以?”南灯打量着连译的反应,再次靠近,搂着他的颈侧含糊道:“我不会亲别人的……”他当人当了有挺长时间了,就算以前还是鬼魂的时候,也并非对这些一无所知,只是那时候刚从塔里出来,思维还比较迟钝。这时,被冷落了许久的兔子头凑近,也想让南灯亲亲自己。南灯没能理解它的意思,揉了揉它的头顶,让它自己去玩。兔子头盯着连译暗自磨牙,转身跳着离开。连译耳根处的泛红还未消散,他垂眸盯着南灯看了一会儿,收紧手臂将他抱得更紧:“好。”床边的通讯器又响了一声,连译拿起来查看,是林玖。“连首席,谢运长老很可能要带人前去抓捕您,您不如来长扬吧?”谢运调派人手已经完全不告知翁平然,林玖是从其他天师那里得知了一点消息。这下他更加确定谢运有问题,但又不知该从哪里寻找证据。卷宗里的记录被抹得差不多了,除了一些疑点,谢运没有留下任何把柄,时间过去太久,也找不到任何知情人。林玖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老师翁平然没有参与其中,不然……他想着可以让连译与南灯来长扬区域躲避,先不让翁平然知道。这样虽然有风险,但最危险的地方也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并且谢运大概猜不到,内庭会有人协助连译。连译还没有回复,林玖暂时关掉通讯器,走出休息室。翁平然还在与几名医生交谈,现在能确定了,被鹦鹉喷过水的患者彻底被治愈,也没有二次染病的征兆。林玖还悄悄联系了几个相熟的天师,让他们查一查库存里的符水是否有异常。几名医生离开后,林玖走上前:“老师。”他欲言又止,翁平然看出他有话想说:“什么事?”“谢运长老那边……老师不准备管吗?”林玖问道:“偏偏在这个时候调走那么多人……”翁平然喝了口水,握着杯子:“他说是为了清理瘟疫产生的怨魂,合情合理,我没有理由阻止。”林玖试探着说:“可是我认为,他的目的不止于此。”他能打听到的事,翁平然自然也知道,连译很可能也在附近的几个区域。“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翁平然瞥了林玖一眼,冷哼道:“想为连译求情?除非山神现身,亲临长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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