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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南灯把亮着灯的客厅巡视了一遍。客厅很干净,没有什么八卦罗盘之类的,也没有摆放任何驱鬼的用具。游乐场被一窝端之前,南灯偶然听别的鬼提过,现在家家户户都防得很严,进了屋也容易被赶出来。而这栋房子里的人,像是新搬来的,只在门外贴了符咒。南灯心想,自己运气还挺好的。要不是昨晚发生的事,他或许还不会这么着急寻找目标。也不知道兔子头能不能吃生魂,如果吃不了,等回到地洞,就让雾鬼吸走他吃下的食物。兔子头虽然不会说话,但在塔里陪了他很久,南灯不想让它被吃掉。小黑猫还躺在地上,“喵呜”了一声。南灯与它融为一体,动作无比自然,换了普通人一定看不出异样。然而,小黑猫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黑色煞气,即使难以捕捉,在连译眼中,也绝对无法视而不见。连译垂眸站立,黑灰异瞳注视着脚下的小黑猫。像这样来找死的鬼,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了。至于那个像玩具一样的兔子头,连译没有在意。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怨魂层出不穷,长出八条腿的也有。这时,南灯意识到等待的时间有点长了。怎么回事,这个人是没看见小黑猫吗?他还叫了一声呢。小黑猫也就两个巴掌大,南灯躺在地上,眼前人的面容大半隐在走廊昏黄的灯光下,看不清神色。南灯干脆翻身起来,想主动蹭一蹭这人的裤腿。他刚迈出一步,身体突然腾空。这一下措不及防,南灯慌乱之下没稳住附身,魂体从小黑猫身上脱离出来。门上的符咒还在,整栋房子排斥魂体,南灯直接被弹了出去,带进来的兔子头也无法继续停留,被迫和他一起离开。小黑猫恢复自由,它反应极快,后腿蹬墙稳稳落地,朝着连译炸毛哈气,随后迅速跳上南灯来时的窗口,也走了。连译始终表情冷淡,情绪没有丝毫波动。他无声走到窗边,夜色下,先前的小黑猫在空地打转,似乎那里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隔着一段距离,连译无法看清这只鬼的外貌。从气息来看,多半是连二级都不到的魂体,弱到不需要特意抓捕,再过段时间,或许就会消亡在某个角落。他收回视线,将窗户关紧。外面的南灯听到关窗的动静,赶紧抱着兔子头躲远。他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忐忑等待了许久,直到房屋的灯光熄灭。要是发现了他,应该……不会这么冷静吧?先前他突然无法附身,也许是小黑猫产生排斥,或者他实力不够,维持不了多久。南灯默默叹息,靠着墙角:“明天再试试吧。”小黑猫不知何时离开了,附近依然很安静,没有任何人或是鬼到来。南灯找到一个废弃的铁桶,里面还挺干净,他把铁桶费力挪到阴凉的角落,钻了进去。头顶有遮挡,白天的阳光不会照到,虽然不如游乐场,也能勉强暂住。黑暗中,南灯从衣兜摸出几片树叶,喂给兔子头。兔子头耷拉着耳朵,比今晚刚出来之前精神好了一些。它就一个脑袋,嘴巴却好似连着一个无底洞,吃下的树叶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喂完兔子头,南灯等到天亮,蜷缩在铁桶中睡觉。—白天,街道与广场终于热闹起来。居民渐多,偶尔看见几个身穿天师制服的人走动,是负责白天巡逻的一批。近来这片区域的鬼祸实在太严重,天师内庭在城中心开了两家符店,免费分发驱鬼的工具或药物。符店二楼后侧的休息间,林玖正向通讯器的另一头汇报这几天的状况。木质通讯器巴掌大小,内里安装着特殊的材质,用于天师之间的通讯,安全度比寻常设备更高。屏幕的另一头,有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者。他问道:“你说,连译也来了?”林玖回答:“是的,目前应该还未离开。”他的等级不够,除非连译主动寻找,他不能随意探知对方的行踪与来这里的意图。老者又问:“他一个人?”“是的。”“卓清长老与他一同去相南,到现在音讯全无,他却自己回来了?”老者眉头紧皱:“你派人盯一下,但不要打草惊蛇。”卓清是连译的老师,这几年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这不是什么秘密。但如果卓清遭遇意外,魂体应该自动回到内庭接受炼化,除非他的魂体……也有不测。林玖恭敬应下:“好。”“你那边的区域地灵死亡,得更加小心才是,有情况立即上报。”“好。”“从业障塔逃脱的鬼王,有踪迹了吗?”“没有,还在搜寻,可能去了别地。”
“……除了鬼神,是否还有其他两神出现的征兆?”“没有。”符店一楼,负责接待的学徒送走了客人,继续复习笔记。他翻开一页,用笔在下方的空白处画下几笔,看着像一扇门。那一页的上方,还有几行字。鬼神:地府,门形态。山神:众说纷纭,很神秘。混沌神:名为秽首,形似野兽奇丑无比,长有三只红眼,常被误认为鬼魂。三神互相吸引,可能会一起出现。学徒画好记忆中的门,看了几眼又觉得莫名发怵,将半页纸撕了扔掉。一直到晚上,负责夜间的天师开始换班。各处的居民匆匆回家,街道开始空旷。几个小队沿着城中心朝外的路线,用罗盘搜寻异常,尤其是较为阴暗的废弃角落。临近郊外时,一支小队巡逻完毕,准备返程。队伍里有人望着远处,迟疑道:“那边不去了吗?”“早就没人住了,”队长回答,话音顿了顿,“不过连首席好像搬了过去,要暂住几天。”他们都不知道连译来此地的缘由,没有特殊指定的任务,首席天师的行动很自由。先前询问的人不说话了,经过这条街才低声道:“来的要是其他首席天师……那就好了。”有个首席天师在,就犹如一颗定心丸,遇上任何情况都能向其求助。然而连译此人,与其他天师不同。或者说,与正常人类不同。天生煞体,即使一生安稳寿终正寝,死后也会变成煞气极强的厉鬼,人魂不敢近身。同时生魂带煞,也是鬼最喜欢的食物,一般都活不过十岁,连译是个例外。只是他自身受到煞气的温养,脾性也会被影响。这样不可控的极端存在,竟然成了一名天师。—郊外,一栋单层房屋亮着灯,在漆黑的夜晚尤为显眼。连译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挽起右手衣袖,露出染血的纱布。他解开纱布,右手手臂赫然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不断有血迹渗出,无法正常愈合。连译从茶几上拿起一瓶药粉,撒在伤口上,再用新的纱布包扎。他面容平静,仿佛感受不到半点痛感。“你怎么还没死?”茶几上还有一个方形玻璃瓶,上方用符纸封住,里面关着一团看不出形状的黑色物体。“你做出大逆不道的事,能隐瞒多久?”玻璃瓶内的黑色物体在说话,“我劝你早点自杀,或许还有一丝转机。”声音听着是个四五十岁的男性,又断断续续说了许多咒骂的话。连译仿佛没听到,待他重新包扎好伤口,再抬眼时,黑色物体立即惨叫起来。声音透过密封的玻璃瓶,显得更加凄惨与绝望。几分钟后,玻璃瓶内安静下来。连译淡声道:“放心,你还死不了。”鬼魂的死亡,是彻彻底底的消散,没有任何遗留。黑色物体早已没了开口的力气,缩到一起时不时颤抖。这时,厨房的方向传来轻微的异响。连译收起玻璃瓶,打开房门。与此同时,南灯垫着脚朝厨房内张望,兔子头蹲在他头顶。他今晚又来了,可惜没找到小黑猫,随后他发现厨房这边的窗户没关,阵阵烟雾从里面飘出来。南灯望了半天,听见里面有锅碗和火焰的声音,却没看见人影。他正奇怪时,看见一个巴掌大的小纸人,拖着一个比自己大了两倍的茄子路过。南灯睁大双眼,“咦”了一声。小纸人好像听见了他的声音,停下脚步歪头望过来。过了几秒,小纸人放下茄子,跑近仔细打量。小纸人的脸上没有眼睛,南灯却隐约感受到了它的目光。一纸一鬼四目相对,待小纸人发现南灯是鬼,惊恐地尖叫起来。它的声音不大,却着实把南灯下了一跳。正好吹来一阵风,窗边的小纸人摇晃了几下。兔子头蹦起来,张口咬住小纸人,“咔擦咔擦”吃了。厨房内一阵骚动,南灯赶紧带着兔子头逃走。他一边捧起兔子头,担忧道:“小兔,你吃进去了吗?”兔子头耳朵上的印记还在,这又不知道吃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它被南灯拿在手里,舔了舔嘴唇。这反应应该是……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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