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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雾鬼,南灯心有余悸,不自觉地抱紧兔子头。“我只见过他两次,看不清他的脸……”他大致形容了一下雾鬼看起来的样子,还有两次见到他发生的前后经过。“黑色的纸片?”连译立刻从南灯的话中听出不寻常之处,利用某种方法控制同类,这不该是鬼能做得到的事情。他前几次从未仔细注意过兔子头,没见到它耳朵上的什么印记。又或许是南灯的理解有限,描述与事实有所偏差。连译没有追问,安静听着。“本来我是住在一个游乐场里的,”南灯想起更早之前的经历,语气越发低落和胆怯,“后面来了几个天师,抓走了好多鬼,我记得还有一个好像很厉害的天师,他直接把一只鬼……烧死了。”那晚南灯躲在角落,不敢看也不敢听,那只鬼被焚烧时的惨叫依然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游乐场?被当场烧死的鬼?这描述十分熟悉,正是连译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神色微变,垂下的眼眸显得有几分温和:“别怕。”南灯心里一暖,又往连译身边蹭:“我现在不怕了……”加上被关在塔里的那些日子,今晚是他第一次说这么多话。他害怕那些长相吓人又凶残的同类,害怕到处抓鬼的天师,没遇见到几个能正常接近的活人。连译是个例外,也许……他们能做朋友。而且活人的身体暖洋洋的,前几次过来,南灯就总喜欢接近连译,现在能被他看见了也一样。连译的头发还是湿润的,发梢即将掉下来一滴水珠,南灯忍不住伸手碰了碰。水珠感受到魂体极其微弱的触碰,轻轻晃了晃跌落下来,砸在连译的袖子上。南灯伸手的时候,发现连译一点都不躲。他收回手,又碰了碰连译的膝盖:“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连译。”他没有说是哪个字,南灯点头默默记下,又乖巧询问:“你要睡觉了吗?”已经很晚了,约莫再过两三个小时,就要天亮了。“不,”连译反过来问他,“想看电视?”南灯双眼微亮,点点头。“去吧。”南灯开心去了客厅,没过多久又折返回来。“我打不开……”他抓着卧室门边,小声求助。不会开电视?连译站起身,和南灯一起去客厅。电视机被顺利打开,连译没有走,坐在了沙发上。南灯认真看他使用电视遥控器的方法,很快就学会了,自己拿着切换频道。连译坐在沙发侧边,抬起一只手撑着额角,双眼低垂,不知在想什么。他也不擦干头发,就这么晾着,南灯觉得他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却又不去睡觉。南灯坐在一旁,悄悄把电视的音量调低。兔子头睡醒了一觉,睁眼发现在熟悉的客厅里,又倒头继续睡。大半个小时后,连译终于回了卧室,应该准备去睡觉了。他径直离开,没有管客厅里的南灯,南灯也不跟过去打扰他。天快亮的时候,南灯来到卧室,见房门没有关。连译躺在床上,闭着眼似乎睡着了,然而南灯走路没有声音,刚刚从门边探头,他就睁开了眼。南灯不知所措,小声道:“我吵醒你了吗?”连译坐起来没有说话,转头看向窗外。外面的天色已亮,按照鬼魂的作息,得找个地方藏起来度过白天。南灯自然也不例外,他是正在这栋房子里寻找,还是想离开?连译只迟疑了两秒,朝门口的南灯道:“进来。”南灯乖乖进屋,在床边蹲下。连译看了他一会儿,伸手过去,指尖穿透南灯半透明的发尾。如果不使用灵术,活人是无法主动碰到鬼的,他从衣柜里把南灯抓出来的时候,南灯多半太过紧张和害怕,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想睡觉?”连译问道。见南灯点头,他下巴微抬:“在这里睡。”他的意思是南灯不准离开,白天也留在房子里。南灯却会错了意,以为连译是让他睡床的意思。在前几次连译不知情的时候,南灯早就偷偷在这张床上躺过了,还惦记着软软的床铺。“真的?”他欣喜不已,直接爬上床来,往被子里钻。魂体不会沾染灰尘与污渍,睡了床最多留下一些自己的气息,并且南灯不懂什么应不应该,连译在浴室泡澡他都会直接闯进去,现在更没有半点顾忌。被子里很暖和,更别提还有个活人在,他差点直接撞进连译怀里。连译眉间微蹙,动了动唇。而南灯既开心又感动:“你人真好……”他话里有自己都不易察觉的依赖,已经是全然信任连译的模样。这也不能怪南灯,他才从塔里出来半个月,没见过多少世面,更是想不到会有天师隐瞒身份,留宿一只鬼。连译最终还是没有阻止,独自下床:“睡吧。”整张床很大,只有一个枕头,南灯没有用,把自己整个埋进被子。从外面看,被子中央隆起一个蜷缩起来的身影。连译慢慢换好衣服,抬手用灵术将窗户关紧。—白天,符店照常开业。林玖连续忙了几天,回到休息室准备睡几个小时,突然收到手下天师的传讯。“连首席来了。”林玖不敢耽搁,匆匆收拾好下楼出发。连译直接去了昨晚发现煞气残留的地洞,那里已经被隔离起来,禁止任何居民靠近。地洞外有数名天师负责留守和清理现场,连译一出现,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纷纷退到一旁。白天轮班的天师一般实力较弱,几乎不参与夜间抓捕,他们之中都没有人见过连译,只知道他住在这片区域。
他们听说过连译,不敢接近他,小心投去的目光也飞快收回。不知为何,连译没有佩戴徽章,身上的制服好像是很久以前的样式,漆黑的布料上没有任何印花或刺绣,十分朴素。即使如此,他依然气质出众,凭外貌条件,一定是人群中最惹眼的一个。沿途有不少居民侧目打量他,也不自觉地避开,与他保持着距离。正常情况下,普通人感觉不到煞气的存在,然而连译身上的煞气太重,已经到了影响无意识行为的地步。哪怕是完全陌生的人,见到他的第一眼,也会产生这个人十分危险,需要尽快远离的念头。连译停在隔离带前,林玖此时赶到。“连首席!”他低头语气恭敬,“我来迟了,您有什么吩咐?”这段时间,连译只在夜间出现,偶尔回应几个求助信号,从不询问别的事情。他今天来到这里,让林玖十分意外。连译扫他一眼,视线再次投向地洞的位置:“昨晚的煞气,是在这里发现的?”林玖应了声“是”,在前方引路,带着连译从地道进入地洞。昨晚地洞发生部分塌陷,地道也被影响,堵路的石块已经被清理出来。地道漆黑安静,尽头的地洞空间较大,被放置了两盏灯用来照明。现在是白天,又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原先残留的任何气息都已消失不见,无法再被捕捉。“这里原先应该是一些怨魂居住的地方,”林玖说道,“鬼王一定也藏匿在此处,昨晚也许发生过什么状况,才让它把这里丢弃。”怨魂偶尔会一同行动,也会互相打斗,林玖猜测鬼王昨晚在情急之下才显露真身,后来一路逃走,身后仍有怨魂想追随,才留下了部分踪迹。可惜是他们昨天晚了一步,顺着罗盘的几个方向,只抓住了一只二级怨魂,什么都没问出来。至于最后被地灵拦住的那条路,那个方向有地灵盘踞,还有连译居住,林玖不曾怀疑过会有漏网之鱼从那边逃离。连译站在地洞中央,环顾四周:“只抓住了一只二级怨魂?”地洞里光线较暗,阴冷又潮湿,连译背对着林玖,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林玖却莫名脊背发凉,低下头:“……是的。”他这里的信息,还不如南灯知道的多。附近也没有找出不寻常的东西,包括南灯说的黑色小纸片。随后,连译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他没有与林玖信息共享的打算,被其他人知道更多,反而会对他造成阻碍。待连译走后,林玖缓缓松了口气。他抬手按了按眉心,回符店继续休息。—夜晚来临,众鬼蠢蠢欲动。鬼王连续现身,得知这个消息的鬼魂都激动不已,妄想能第一个寻找到鬼王。大约晚上十一点钟,某处后院的水龙头自动打开,流淌着黑红的水液。水液渐渐汇聚成一条团,一只水鬼从中现身。她操纵着水流继续往前移动,想从门缝下钻进去吃人,半路突然听见异响。水鬼仔细一听,是一只鬼的惨叫。“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隔壁另一栋房屋内,一只三级怨魂倒在地上,身上压着一个银制八卦环,极大的力道让他动弹不得。在他身侧的椅子上,正端坐着一个人。怨魂疼得咬牙,克制住求饶的冲动,阴狠道:“什么破雾鬼,老子没见过!”他才刚出来没多久,就不小心被抓住,这个天师竟然没有直接抓捕他,而是问了他几个问题。三级怨魂不想回答,又抵不住刺骨的疼痛。他不像是在说假话,连译右手微抬,八卦环悬空升起。怨魂失去束缚,心里一喜,赶紧扭头逃走。然而下一瞬,磅礴的灵术将他周身包围起来,魂体遭受更大的痛楚,他被极速炼化,惨叫声戛然而止。连译站起身,黑暗中的神色冰冷。他正要离开,敏锐察觉到别的异动,偏头看向另一侧。隔壁院子里,水鬼哆哆嗦嗦,赶紧把自己塞回水龙头里。她把身体缩成一小块,努力往生锈的管道里钻,钻到一半突然被硬生生扯了出来。一小团黑红的污水砸在地上,慢慢变成一个成年人的身形。水鬼想逃,被灵术拉了回来,八卦环悬至她的后颈,强劲的压迫力让她无法变成水液形态。有脚步声走来,停在她的前方。一个冷淡的声音问道:“可曾见过一只由雾气凝聚而成的鬼?”水鬼战战兢兢:“见、见过……”头顶安静了片刻,八卦环离开水鬼的后颈,她被灵术抓住脖颈提起来。连译也在这时看见她的侧脸上,有一道小小的黑色印记。终于找到了。连译拿出一个陶罐,将水鬼关进去。—南灯一觉睡到晚上,发现连译不在家。兔子头也醒了,它精神还不太好,耷拉着耳朵蹭蹭南灯的手边。南灯抱起它,起床整理好被子,去客厅等连译回来。虽然他说过,只在这里住一晚,之后就离开。但经过昨晚与连译的交流与熟悉,连译还让自己睡了他的床,在南灯看来,他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就算要走,南灯也想等到连译回来,向他道别。客厅的时钟指向十二点,门外终于响起开锁声。连译推门走近,打开了灯。“你回来了……”南灯抱着兔子头就站在不远处,脸上原本雀跃的表情突然凝固,往后退了半步。他迟疑道:“你的衣服……和那些天师的好像。”大致是一样的款式,只是没有任何花纹,纯色的上衣与短边立领,衣扣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方。南灯昨晚积蓄起来的信任,稍稍往下掉了一点点。连译沉默,当着南灯的面抬手解开衣扣。他脱下外套,只剩里面的一件单薄短袖,并随手把衣服扔到门边的矮柜上。南灯这才肯靠近他,冰凉凉的指尖碰到他的手臂:“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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