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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希以轻松的口吻说:“没什么啊,我听到一声好大的声音,又过了—会还听到好大的甩门声,连小鹏鹏都被吓了一跳呢。”
“那大哥有没有听到?”飞鸢紧张地问。
“没有,他太累了,睡得很熟。”希希露出一记甜美笑容,“快告诉我,你们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少奶奶的生活过久了也很无聊,因此她想从飞鸢嘴里听点精采的。
“什么事都没有。”飞鸢闷闷地说。
刚刚她新买了一套保守的卡通图案睡衣,就是为了不再重蹈昨晚的覆辙。
一定是因为她的睡衣太性感了,所以安律人才会一时发疯吻了她,都怪她没注意,早就应该换件睡衣才对,她却少根筋,直到今天才想到。
“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希希半信半疑,但怀疑的成分比较多。
“没有啦,喝你的饮料,我们不是还要去买小鹏鹏秋天的衣服吗?你再不喝快点,我们就没时间逛了。”
飞鸢以顾左右而言他的手法带开了话题。
可是她的心却有股难以形容的怪异感觉,想见到安律人,又不敢见他,好矛盾。
不知道昨晚他是怎么爬起来的?她那样逃掉,他会不会很生气?他的腿,还痛吗?
哦!为什么她会被安律人弄得心烦意乱,她可不愿意承认她喜欢他,那是—件很逊的事。
她应该和钟家的姐妹一样,都比较喜欢安家的老大才对啊,怎么现在会满脑袋装的都是安律人?
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安律人这三个字……可是他的吻技为什么会那么高超缠绵,令她一再回味?
他经常吻女人吗?凭他迷死人不偿命的长相,还有走出去冷峻专业的律师形象,喜欢他的女人一定很多。
既然喜欢他的女人已经很多了,那她就不必去淌浑水了,早点把自己晾干比较要紧……哦!惨了,她今天干嘛一直想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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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鸢蹑手蹑脚地提着血拼回来的大包小包溜进房间,她认为自己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就像阵烟一样,没有人会察觉到她回来了,特别是住在她对门的那个人,虽然他的门开着,但他应该没看见……
“顾飞鸢。”安律人醇厚低沉的声音在她转动门把的那一刹那场起。
她心弦一震,手里的袋子掉满地。
“什么事?”她清清干涩的喉咙,但是心跳好快,这个律师的声音低沉而迷人,真是害人不浅哪。
“我要喝草莓牛奶。”
她深吸了口气。“知道了。”
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她不可能永远不见他,除非他搬走,或者她离家出走,但两者都不可能。
她闭了闭眼再张开,拿起挂在衣领的墨镜戴上,从冰箱取出一盒草莓牛奶,忐忑不安的走进安律人的房间。
这房间……嗯,还是跟昨晚一样的乱。
她不经意瞥到那张按摩椅,俏脸蓦地一红,昨夜与他唇舌纠缠的震撼感觉全回来了。
她别扭地把牛奶递给他,眼睛却别向另一边,因为这家伙居然……居然没有穿上衣。
他接过牛奶,锐利的黑眸盯着她,不发一语。
“你为什么戴墨镜?屋里有太阳吗?”终于,他眯起黝深的黑眸问,神态懒洋洋地。
她还是不看他,无意义地轻哼。“嗯哼,那个……我眼睛痛。”
他裸露的精健体魄叫她目眩神迷,就算眼睛不痛也不行了。
“多痛?”他也跟她言不及义,随便乱扯。
“很痛很痛。”她努力撒得脸不红、气不喘,最后客套的告辞。“你好好休息,我先回房了,有事再叫我。”
很鸵鸟地抛下两句话,她就想走,但她没走成,因为她的手腕被安律人给牢牢的扣住了,她只好继续站在他的床旁。
“你干嘛拉住我?”她脸上窘红,装傻地问。
“我要跟你谈一谈。”他的嗓音有着几分慵懒。
顿时,她觉得喉头发紧心跳加速,心脏卜通卜通的狂跳。“谈什么?”
完了,她为什么觉得紧张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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