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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踩碎在脚底下,他要报复,他非要做点出格的事不可!贺春景咬紧了牙关,强忍着身后的疼痛,试着把脚尖往铁网格子上卡,一步一步往上挪腾。陈藩站在旁边虚虚扶着他的腰,帮他攀到铁丝网的最顶上:“抓稳了吗,可别掉下来,翻身慢一点啊!”贺春景慢腾腾爬上去,骑在两米多高的铁丝网上,左看看右看看,两眼发晕,突然就发现自己下不来了。“陈藩,我,我好像下不来了。”贺春景结结巴巴地说。“什么?”陈藩昂起头看贺春景。“我说我动不了了!”贺春景恼羞成怒,往屁股底下的铁杆子上拍了一把,这东西硌得他屁股痛得要死,他又不敢乱动,生怕掉下去。“……”陈藩仰着脑袋看了一会儿,起初还只是抿着嘴,而后憋不住发出嗤嗤小声,紧接着扶着铁网大笑起来。铁丝网本来就单薄,随着陈藩这么一抖,贺春景更站不住了。他左脚踩在墙外那一侧,右脚踩在墙内这一侧,两只脚摆出个内八字,夹得紧紧的不敢动。贺春景委屈得要命,刚才那点新生的雄心壮志全没了,感觉自己像个挂在铁丝网上的瘪气球一样可怜又可笑。贺春景悲从中来,长长抽了一声鼻涕。陈藩可听不得这个,拍拍铁丝网:“你可别哭啊,等着我上去教你。”说罢,陈藩施展开长手长脚三下五除二攀上去,抬腿一跨,和贺春景脸对着脸,也骑在了铁网上头。“你手扶着这里,屁股抬起来,中心放在右脚上,对。”陈藩以身作则,手把手教贺春景怎么把两只脚都挪到墙外那一侧去。贺春景撅着屁股小心翼翼挪腾,终于两只脚都踩在外侧了,接下来就是一点一点往下爬,只要不踩空了就成。可怕什么来什么,还没等贺春景往下踩稳当,只听对面楼道里传来一声暴喝:“二年二班陈藩!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贺春景脚下打滑,左脚一下踩空,整个人挂在铁网外面,吓得闷哼一声,双耳嗡鸣,当即扒在网子上不敢动了。老高站在一楼走廊窗户边,看到贺春景这一滑,心里也跟着咯噔一跳:“别松手!那个谁,你先好好的你先下来!我骂他呢没骂你!”“怎么还区别对待啊?”陈藩还嫌自己不够欠揍的。“你还有脸说!”高主任把窗台拍得叭叭响。陈藩早在老高刚开口的时候,就从两米多高的铁丝网顶上纵身一跃,稳稳当当落了地。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和锈,一手圈着贺春景的腰,一手托着贺春景的屁股,小声道:“别害怕,松手吧,我接着你。”贺春景感觉自己手指僵得不大好使了,费了半天的功夫才找到左脚的落点,把手往下挪了挪,想要借着陈藩托举的力道爬下来。没想到陈藩看准他松了手,像摘果子似的把他从铁丝网上摘下来了。两脚挨到地面上,贺春景身子有点发软,这才感觉到头发根里全是虚汗。“你还行吗,不行就先去医院。”陈藩稳稳扶着他,看着他仿佛随时都要闭眼厥过去的样子,有点后怕。“我还行,现在咱们怎么办?”贺春景攥着陈藩的胳膊,手足无措地站在人行道上。他没经历过逃学,更没经历过逃学被抓包。“那有什么怎么办的。”陈藩龇着牙笑,抬手叫的士,“走,他又抓不着咱们。”“你们俩给我站住,上课时间,干什么去?!给我麻溜的从正门进来!”高主任眼看他俩要跑,拍着窗户怒吼。“私奔!”陈藩一手牵着贺春景,一手开车门,百忙之中还不忘回身给老高飞了个吻。
出租车在高主任的咆哮中扬长而去。“你要是实在难受,咱们先到医院去一趟吧。”贺春景打从上了车就眯眼歪在一旁,陈藩用手背试了试小孩额头的温度,冰凉一片,全是虚汗。贺春景摇摇头:“没事,就是心跳得厉害,歇一会儿就好了。”他不敢去医院,更无法开口和医生解释一身的伤痕是从哪里来的。“那你靠着我睡一会儿。”陈藩展开手臂,把贺春景搂到怀里,让他枕着肩膀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又用面巾纸替他把汗擦了。陈藩不知道贺春景平静外表下的思绪万千。他把大开的车窗摇上去,只留下一条窄窄的缝,又把手放在贺春景面前试了试,确认风吹不到他脸上,才放心收回手。贺春景整个人窝到陈藩怀里随他摆弄,仍旧沉浸在刚刚那句“私奔”的震撼里。有那么一瞬间贺春景在心中卑劣地希望这是真的。他希望陈藩真的带着他翻越篱障嚣张地出逃,逃离盘踞着肮脏阴影的山谷,他们去流浪。他希望他们真的相爱了,像一千个一万个青春的男女那样,陈藩心里不再惦念着其他人,贺春景的身体上也从不曾留下其他人带来的伤痕。贺春景无声地咬住了口腔内侧的嫩肉,悄悄侧过脸,把自己更深地埋进陈藩胸口。【作者有话说】大家中秋暨国庆节日快乐!《小城之春》每天0点更新,连更8天~求收藏!求评论!求海星狗吃垃圾是正常现象二中的英语课分ab班,相邻的两个兄弟班打散了混着上,每个班级前二十名念a班,其他人念b班。虽然才上到上午第三节课,b班后半截就已经是一片深度睡眠的海洋。吴宛趴在课桌上,下半张脸埋在手肘弯里,用圆珠笔的屁股捅捅钱益多:“胖子,你知道陈藩最近都跟谁在一块吗?”“什么跟谁在一块?”钱益多正和眼前的英语报纸过不去,abcd四个选项叫他挨个用笔尖点了一遍,吃不准该填个什么字上去。“他刚才间操的时候说有事,完了跟一个小矮子翻墙走了,那小矮子看着还挺眼熟的。”吴宛瞟了一眼讲台,装模作样撑起上身,在报纸上划拉几笔,“你说他们俩能上哪去?网吧?去网吧也不提前问问我,他都好久没给我带新游戏了。”钱益多抬起眼皮看他一眼:“他该你的啊?”“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不就是太长时间没跟藩哥交流感情了嘛。”吴宛顿了一下,“你最近是不是瘦了,我怎么觉着你第三层下巴都没了呢?”“滚。”钱益多龇牙咧嘴,“你就这张嘴,忒烦人。”“你都不好奇他俩干什么去了吗?”吴宛嘴巴不动,从牙缝里往外挤悄悄话。钱益多知道吴宛说的小矮子没别人,八成又是那个贺春景。他回忆了一下先前几次看到陈藩和贺春景相处时,俩人腻腻乎乎的场景,肉脸一阵扭曲:“不好奇。”“唉……”吴宛在座位上又拱了几下,“你说陈藩该不会是带他回家了吧?我还没去过陈藩家呢,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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