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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盈微微喘息,用力咬住下唇。
“别说是姐弟相奸,大宅院姐妹兄弟,老少姑侄,主仆亲眷皆有,更有甚者养女做小妻,养个四五年再嫁个好人家也不是奇事。”
“下面的一男一女为蓟州人士,六年前大旱逃到这里,以姐弟相称,据说是怕况莲儿成亲后没有娘家人可依,男子改名换姓,自称况力,开了家木工坊,至今未娶。”
柳湘盈抬眼,胸膛起伏,离得近了,谢远岫能听到她略微不稳的呼吸声。
“大伯哥知道得好生清楚。”
“大理寺这点消息还是有的。”谢远岫目含打量,“盈娘气什么?气自己太过心软,还是气这两人脏了你的眼睛?”
柳湘盈扭过头,“更气自己识人不清,只一味地相信别人。”
一次、两次都是。
柳湘盈想到什么,心中一酸,或许远不止如此,泪水静静划过脸庞。
泪水猝不及防,连柳湘盈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周遭没了声音,柳湘盈抬眼,楼下的男女皆是衣衫凌乱。
况力身量高大,一把将况莲儿抱起,半扛到肩上。
况莲儿已陷肉欲,甬道内又热又痒,湿润异常,她仰头承受着胸口的唇舌作乱,乳尖挺立,抬眼间不经意晃过深褐色的窗。
窗户一晃而过,刮过残枝,躲进头顶瓦片之后,况莲儿视线颠倒被扔到柔软凌乱的床榻中。
况力半露胸膛,下身被顶起高高的一团,双眼如火,况莲儿柔顺躺倒,指尖一用力,布帛应声裂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穴口。
况力揉着阴蒂,目光炯炯地顶着吐着水儿的小穴,任凭下身硬挺如铁却不敢更进半分。
“阿力,现在该说什么?”
“要艹骚娘们。”
况莲儿嫣然一笑,“阿力,真乖。”
况力伸进去一个指节,细细搅弄扩张,倾身,张嘴含住肿胀的下唇,也沉默地吞并了女人嘴里的淫词浪语。
——
谢远岫适时拉上窗,及时阻隔况莲儿的那一眼。
柳湘盈扭头平复,道:“劳烦大伯哥借我一辆马车。”
谢远岫放下抬至一半的手,没有半点不悦。
“可以。”
得到肯定的答复,柳湘盈一刻不停,抬脚离开,谢六已经等在门外,早就备好一切。
她没忍住还是瞟了一眼,谢远岫似乎早就料到,半边身子在阴影中,眼神如雪般明亮,正静静地看着她。
没有威胁,没有触碰,柳湘盈却感受到了一种更深的恐惧,几乎要将她活吞。
在谢六不解的视线中,她跑下楼,脚砸在楼梯上,一如她的心跳,鼓点般剧烈急促,让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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