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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紧接着在京纾戏谑的目光中补充道,“你敢说我是屁你就完蛋了!”京纾不敢挑战,用筷子夹了只水晶包儿投喂,说:“鲜肉细馅的,做的淡口,尝尝。”徐篱山含糊地“唔”了一声,腮帮子鼓了几下,然后点头表示还可以吧。京纾把那碟水晶包儿放到他手边,说:“多吃点。”“你也吃俩吧,你又不怕上火,跟我吃什么清淡口味,修仙啊?”徐篱山塞了一只给京纾,拿起粥碗把剩下两口喝完,又舀了一碗,嘴上说,“完他妈的蛋,我最近食欲上涨了。”京纾心说以前也没少吃,“天气冷了,想吃暖和的。”“我好久没吃暖锅了,你之后不许碰我了啊,让我回兰京连续吃半个月的暖锅。”徐篱山趁机说。“做不到。”京纾在徐篱山“你还是人”的目光控诉中倾诉自己的委屈,“稍微碰一碰也不行么?”徐篱山呵呵道:“您的字典里有‘稍微’二字吗,每次都恨不得把我干死吧。”“没有。”京纾如实道,“除了前几日,之前我都没有用全力。”徐篱山呵呵道:“也就是干残和干死的区别。”“区别很大,不是么?”京纾说。徐篱山呵呵道:“罪恶的人永远不知道自己是罪恶的。”“我知道。”京纾把脸埋在他背上,闷声说,“我就是想操你,怎么了?”平日里一句脏话都不肯说,为什么说起这档子事的时候就用词如此粗鲁直白啊,这就是天生荡体吗!徐篱山想破脑子都想不出反驳的话,只好说:“为了我们的夫夫生活和谐,我要和你立规矩。”“嗯,说说看。”京纾抱住腿上的人。徐篱山仔细盘算了一下,说:“七日一次,不能再多了。”“七日一次的话我不保证不会发生这三日的事情。”京纾说。“……”徐篱山改口,“六日一次,真的不能再多了。”京纾没有说话,只是揉了揉他的肚皮,用鼻尖蹭过他的后颈,徐篱山顿时就如被凶兽嗅了后颈的兔子,几乎要蹦跶起来。凶兽轻易地将他摁了下去,于是他很从心地说:“五日一次,求求了!”京纾嗅着他颈肩的味道,闭着眼说:“好。”徐篱山一喜,又听京纾补充道:“只是寻常时候,若你犯了错……”他不用说完,徐篱山已经很懂事地说:“我真的不知道‘犯错’这两个字怎么写!”京纾轻笑一声,说:“其余时候若是你想要,记得好好求我,毕竟规矩是你自己立的。”“我才不求你。”徐篱山很有尊严地说,“大不了借助工具。”京纾睁开眼睛,偏头用鼻尖抵住他的侧颈,“嗯?”“……我开玩笑的。”徐篱山讪笑,“别当真哦。”京纾盯着他,过了一瞬,才捏了捏那紧绷的肚子,哼道:“用饭。”“好嘞哥。”徐篱山抱碗狂刨,感觉说错话了。事实证明,他的感觉是正确的。
几日后,晨起,当发现自己再次被套上青玉圆环的时候,徐篱山小心地问:“这位给给,我今天没犯事吧?”“没有吧,”京纾捧起他的右手腕瞧了瞧,低头虔诚地吻了吻他的手背,“只是觉得好看。”徐篱山指尖蜷缩,低头看着京纾的低垂的眉眼,说:“你把链子打碎了吗?”“不,打了两套,之前那套是长款,尾端有配套的圈环,可以扣在墙壁上。这套是短款,”京纾抬起徐篱山的手腕,那截白皙的手腕被圈了一层青玉,手腕细筋的位置底下吊着一截短链和一截殷红穗子,青与红将皮肤衬得雪白又艳丽,煞是夺目。不得不说是挺好看的,徐篱山抬起手腕晃了晃,玉链发出泠泠声响。他噘嘴,“就是有些不方便,出去做事怕弄碎了。”“无妨,只让你在家里戴。”京纾把有自己的地方称做徐篱山的家,徐篱山也下意识地接受他这种说法,打趣道:“承认吧,你就是想把我锁着。”“我知道你不喜欢,所以笼子没有落锁,你可以随时飞出去,再飞回来。”京纾握着他的手,再次提醒道,“但是要让我知道。”这句话京纾在那三天三夜里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彼时徐篱山总是泣不成声,在亲笔许诺时也止不住哭泣,听起来像是碍于形势,被迫说些“知道了”“记住了”“不敢了”的哄话。此时,徐篱山看着他,也再次说:“记住了,我就站在你眼前,一直。”京纾“嗯”了一声,抬头看向他,说:“起床洗漱吧,要停岸了。”终于到兰京了,徐篱山说:“待会儿骑马还是坐马车?”“坐马车,”京纾说,“骑马的话怕你受不了。”徐篱山:“啊?”“我准备了东西给你。”京纾稍顿,“不,是礼物。”徐篱山顿感不妙。午后起了风,鹊一驾着马车平稳地向城门驶去,大道无人,马车轱辘的声响和车内晃荡的玉链声格外明显。鹊一耳聪目明,还听到了从布料后溢出来的呜咽声。非礼勿听,他很想堵住耳朵,但为了收听四周风声,他不能这么做。马车内,京纾抚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徐篱山的背,安抚顺气似的,说:“还没想起来么?”徐篱山嘴上勒了条白布,布料柔软、力道不紧,不会勒伤他,但也让他合不上嘴。京纾这么一问,他就想起来了,之前在饭桌上说的那句话果然是错的,京纾这厮这几日隐忍不发,其实小肚鸡肠地记到了五日后,也就是今天!那根完全仿照京纾的“礼物”突然被戳到了更深处,徐篱山埋头,用鼻尖蹭了蹭京纾的腿侧,求饶地发出含糊地声音,说想起来了。于是京纾终于大发慈悲地扯掉他脑后的布条疙瘩,“说吧。”“我不该……”徐篱山用帕子擦了下唇角,“……说要借助工具。”他大放厥词要借助工具代替京纾,于是京纾十分善良热心殷勤周到地给他准备了这么一件“礼物”,他能说什么呢?他只想回到当时用一阳指把自己戳死!“不要背着我瞎起劲。”京纾揉他的脑袋,“记住了?”“记住了。”徐篱山欲哭无泪地说,“它完全比不上你!”京纾似笑非笑,“哦?”“真的真的,”徐篱山求求道,“拿出去吧,好不好?”京纾抬手拍在他的腿后侧,说:“待回府后。”徐篱山呜咽一声,蔫儿了。在这么个有些凉的午后,他不禁想翻车的爱情骗子大抵只有这么几种下场:第一,反攻为守,两极变换,展开火葬场;第二,哭天喊地、挖心挖肺也免不了迎来be结局;第三,不必追妻,不必be,对象一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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