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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出口伤人……”东峰母亲用手指着陈志刚,气得浑身筛糠样颤栗着,口里“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东峰赶紧上前扶住母亲,拍拍母亲的后背,说:“妈,我们进屋去,不理他!”
陈志刚不为所动,从口袋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一口,一双血红的眼睛斜睨着东峰母子,然后,又扫一眼院门口看热闹的人,旁若无人地抽起烟来。
这时,王眼镜的妻子王大奶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赶了过来,她分开围观的人群,冲进了院子,走到陈志刚的面前,狠狠地说:“你个无赖样,怪不得打单身呢!”说罢,她走上台阶去扶东峰母亲。她说:“嫂子,我们不理这个混帐无赖。我们进屋去!”
三个人刚进屋,就听到院子门口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大喝:“谁叫你在这里无理取闹,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无理取闹,你是赌博输了钱想来骗钱吧,你给我滚回去!”
原来是陈满爹闻讯赶来了。他几个趔趄冲到院墙边上取个扫帚,远远地朝他的儿子陈志刚砸去。眼看扫帚要飞到身上,陈志刚像是尾巴被人踩了一脚的野猫似的,弹起身子,一个箭步就跑向了院外。陈满爹朝他的背影分忿忿地喊道:“再来,就打断你的脚!”
陈满爹朝院外的人挥挥手,说:“散了,散了,别跟我家那不争气的一般见识。”
不等众人离去,陈满爹就转身进屋去跟东峰母子打招呼。他见东峰母亲靠在椅子上喘气,就说:“对不起呀,素月,我家老二不懂事,把你气着了。他是跑到镇上赌博输了钱,就借口小东的事来耍赖。是我没看住他,我替他给你道个歉。”
“是我们家对不住你。我家老二不听话,出了事,连累了小东,我要代我家老二给你道歉。”东峰母亲说。她示意陈满爹坐下来。
王大奶在厨房里泡了杯茶,端给陈满爹。陈满爹接过茶,说:“小东高考落榜,没地方去,搭帮南峰收留他。我和他娘都感激南峰,这个好我们都记得。现在他们都出了事,哪能怨南峰呢!”
东峰见陈满爹这么说,就诚恳地说:“我几乎天天都在县里跑。要说他们的事,南峰是为主的,小东顶多就是从犯,事情不会大到哪里去。您放心,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会努力去争取!”
东峰没有说自己在县里到处碰壁的事。他不能让母亲和陈满爹失望。他心里的苦没有人知道。
眼看国庆节临近,眼看就是原定的东峰和杏芳结婚的日子,东峰母亲绝口不提儿子媳妇的婚事,自从陈志刚到家里来闹了一通之后,她茶饭不思,人也瘦了,眼袋浮肿,从内眼角、鼻翼、嘴角向下拉出好几根八字形的线条。她蜷缩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想见人。她的耳畔时时回响陈志刚羞辱南峰的话。她觉得没脸见人。
杏芳见东峰愁眉不展,几次去镇上,几次去县城,几次去求人,无功而返,神情凄然,语气悲凉,她知道求人如吞三尺剑。要强的、爱惜面子的东峰为了救南峰,已是豁了出去,已是山穷水尽,求人无路了。她不忍提国庆节结婚的事。她的大眼睛变得怯生生的,她不知怎么安慰东峰母亲,也不知怎么安慰东峰。她家里也不提她结婚的事。父亲刘炳忠对她说,你们办了结婚登记,你就是朱家的人了,朱家遇到了大难,你要跟他们一起渡过。
杏芳像过了门的媳妇,白天去镇上的服装店,晚上回朱家。她已经称东峰母亲为娘了。母亲不想吃饭,她就熬粥,今天放瘦肉,明天放猪肝,后天放鱼片,变换着口味,一定要娘喝一口。她把粥端进母亲的房间,送到她的床头,用汤匙试试烫不烫,就往母亲的口里喂。母亲见她贴心的样子,又见她忙碌,心中不忍,终于撑着身子坐起来,说:“我自己来喝。”
那一天,杏芳用鸡毛掸子在堂屋拂试墙壁上的相框的时候,她看到了东峰全家福的照片,看到了东峰的初中和高中毕业合影,她停住脚,凝视着合影中的自己,凝视着她的男男女女的同学。蓦然间她看到了合影中的一个人,不禁失声叫起来。
“怎么了?”东峰从母亲的房间过来。
“我看到一个人了,南峰的事找她,兴许会有救。”
“谁?”东峰像寻到一根救命稻草似地追问。
“洪若晨。”
杏芳接着说:“若晨有正义感,人命关天的事,她会管的,她可以跟她父亲说。她父亲是我们地区最大的官了,除了他,没有谁能管得了这事。”
其实东峰心里想到了若晨,一次次肯定,又一次次否定,他心里有纠结。杏芳这一提醒,让他不再犹豫。面对拯救南峰的大事,他的自卑与自尊早己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的苍白的沮丧的脸上好像恢复了几份自信。
东峰不知道若晨已考上北京大学历史系的研究生,去北大报到上课有一个月了。他只知道若晨调到地区文化馆。文化馆传达室一个戴眼镜的秃顶老头用怀疑的目光盯住他,像盘问特务似的,说你是她同学,怎么不知道她上北大去了呢?
东峰不在乎老头的态度,从口袋里摸出身份证递给他,说:“我不会骗您,我真的有事找她。”
老头把身份证放在眼镜底下细看,没看出什么破绽,就说:“她给我们馆长写信了,说国庆节会回来。”
“她是住地委大院吗?”
“是的。”
东峰想如果去北京找若晨,但现在是九月二十九了,到北京的火车要一天一晚,等到了北京她或许回岳州了。他准备在岳州等。他想去火车站的出口,可他又想万一她家里人用车把她从站台上接走了呢,那是空等一场。他决心在地委门口等,只有一张大门进出,一定可以等到她。
若晨是9月30日下午回到岳州的,她没有告诉家里人回来的具体时间,她不想张扬,不想让家里人去火车站接她。在地委门口的大樟树下,若晨和东峰两个人相见了。
这是分别七八年来两个人的第一次相见。
若晨从远处的大街款款地走来,在深秋的阳光里走来,她的左手拖着一个小巧的行礼箱。她穿的西服上的肩线剪裁立体挺括,勾勒出平直的肩膀线条,配合西装式的领型,利落干净。微风吹过,衣服飞扬,空气中飘荡着漫不经心的优雅。
东峰怯怯地呆愣在大樟树下,用一双思虑的眼睛瞥着迎面而来的若晨,他被她身上的光照到了,照到了自己的孤单,照到了自己的渺小,照到了自己的卑微,照到了早已在心中积聚的歉疚情绪。青涩不及当初,聚散不由你我呀,他对自己伤感地说。只见若晨一步步走来,那脚步好像要踏到他的心上。看着若晨清纯的容颜,看着那对浅浅的酒窝,他准备了好久的话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若晨也看到了东峰,这个在梦中挥之不去的影子。东峰变了很多,身材粗壮了,肤色深了,看人的眼神多了层思虑和忧郁。一看到他,她心里的悲观和怨恨的情绪就上来了,然而他的卑微到尘埃里的那种卑微的眼神,他的可怜的样子,又让她消解了心中的些许幽怨。她突然产生出一种莫须有的哀怜,她看得出,这些年这个男人的经历一定不顺畅,他有他的苦。
“你是来请我喝你和杏芳的喜酒的?”若晨先开口。她的话有嘲讽的意味。矜持中,她好像觉摸到东峰心里的秘密似的,她的嘴角抽搐着。
东峰心里疑惑若晨怎么知道他要和杏芳结婚的消息,但他顾不得多想,趔趄着向前,差点跌倒。他像做了错事的学生低眉顺眼站在老师面前,抓起若晨的手捶打自己的胸膛,嘴一咧一咧地像要哭:“若晨,对不起,我真的配不上你,不值得你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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