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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没事的。」半晌,纤细的小手轻触着他的拳侧,静静却执拗的将他的拳头摊开,让自己冰凉的指腹贴着他那紧绷的掌心。
他身子微颤。
她这是……
容翼心中一暖,「我一定会逮到何国臣。」再度起誓,面红耳赤的他说得格外心虚。「我真的、真的会将他给逮到。」
「嗯。」
「妳信我吧?」他的话气中有着浓浓的哀求与不确定。
邬棻无语,但指腹轻轻点滑着他湿冷的掌心,无言的给予他,她对他满满的支持与信任。
「妳信我吧?」他非得听到她亲口说不可。
「我信。」
闻言,容翼几不可感的吁着气,十指紧紧相扣,第一次,毫无遮掩的窥见彼此撤去防备的真心。
良久……
「妳真的信我?」
「信。」
毫不迟疑的回答像是让他吞了颗定心丸,憋在胸口的大气一喘,他眨眨热烫的瞳眼,重新燃起斗志。
「洪文却呢?」
「死了。」
闻言,沉黑的脸孔陡然铁青,他握紧掌中的纤指,咬牙承认,「打死他,我一点儿愧疚之心都没有。」
「嗯。」
「只可恨没在打死他之前问出何国臣的下落。」
「我懂。」
那天,即使臂弯里挟带了个娃儿,何国臣仍躲得飞快,其他几个人逃得也不慢,但无功回返的他眼力极快的捕捉到洪文却正打算窜向山区的身影,三两下便制伏了几近吓破胆的他。
只可惜,历经了先前的一阵苦斗,洪文却身上已有重伤,而气急败坏的他在逼供时下手又重了些,当曾国威劝阻的惊叫传进他怒气汹涌的脑子里时,粗喘着气的他才住了手,但洪文却已然奄奄一息了。
「我真的是气疯了,那时只顾着动手,竟忽略了他们母子的安危才是第一,都怪我太粗心了。」
「要怪就怪何国臣,是他太狡诈了!」邬棻道。
当年,何国臣虽是毒心暗藏却隐约可见,而多年后,年岁的淬炼更造就他笑里藏刀的功力,容翼虽然聪明,但要论及心机、城府,还是远远不及何国臣的老谋深算。
「话虽如此,可是是我笨,为何要引狼入室?如果不与他商谈开矿的话就什么事都没……」
开矿?!
这两个字像一道闪光般狠狠击中他们。
既然何国臣颇懂山脉地穴,而此番前来大理正是为了跟容翼洽谈采矿事项,说不定……四目相望,彼此都意会到这是个极重要的线索,二话不说,他们直接冲向后门。
「曾听姓何的提及,若要藏身,顶峰山是个不错的地点……该死,我怎会没想起来?真该死!」
「他曾上过顶峰山?」乍闻这个讯息,邬棻的脸色陡然惨白,浑身不自觉的轻颤起哆嗦。
幸好她不曾在山上与他巧遇过。
「妳别跟了。」
「我要去顶峰山。」
「不许!」容翼不假思索的断然喝令。「妳给我待在屋子里。」
她无视他的阻挠,依旧跟在他身侧,见人高腿长的他边跑边试图挡下她,她无奈叹道:「除了你,顶峰山有谁比我更识途?」
她说得没错。
「那妳别冒险,一瞧见贼踪就快点儿来跟我说,知道吗?」他退而求其次的下达命令。
他真以为她是手无缚鸡之力?
「邬棻,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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