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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手服的尺寸恰巧合身,林秋宿骨架清瘦,套上这种版型的上衣,也不显得突兀。比起靓丽俏皮的小恶魔打扮,他眼下这么穿,身材被勾勒得愈发清晰,更衬得气质干净。林秋宿本就是一副优等生模样,配着学生装,看上去应该端正又矜持,不过此刻他与本该有的形象恰恰相反。身前衣襟被扯得凌乱,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领口也是皱巴巴地敞开,精致的锁骨已经留上了一枚枚吻痕。裙摆被解开调节扣,随着挣动而慢慢滑落,直到腿被抬高起来,这点布料都堆到了腰处。松松垮垮地挂着,起不了什么遮挡作用,像是当前画面的氛围修饰物。被胳膊架起来的小腿绷得笔直,连脚趾都不住蜷缩,又因为这种下半身被抬高的姿势,让人觉得难安,林秋宿不禁弓起脊背。他从而挺动了一下腰肢,紧接着,感觉到腿间传来湿滑的触感,愣愣地想把自己缩成团。这段时间他和谢屿同住同睡,两个都是年轻气盛的正常人,自然有过好几次擦枪走火。他对当下抵住自己的东西并不陌生,但往常都是浅尝辄止,没有更近一步过。所以他从来没有被用过那种东西,皮肤着迷吗?请记住的域名[()]3『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尤其是在颈侧、腰间和腿根,林秋宿的皮肤太细嫩,很容易留下印记,牙印和指痕附在上面,他都不好意思仔细打量自己。后面两处可以被衣服遮挡,脖子这里却不太容易,林秋宿面对衣架发愁半天,挑出一件短袖衬衫。他把扣子系到上面最后一颗,看起来禁欲又斯文,也算是能够蒙混过关。至少外人难以窥探到这层遮盖之下,究竟是怎样放纵的景象。不过,穿了这么一件衣服,林秋宿摊上了别的苦恼。因为版型相对硬挺,远没有睡衣来得软和,举止一不留神,布料便与肌肤摩擦,令他低低地倒吸气。“怎么了?”谢屿听到林秋宿的动静,走过来问。林秋宿又羞耻又懊恼,咬牙切齿地反问:“你说怎么了呢?我之前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的!”他打开医药箱,胡乱找到一只据说能消炎的药膏,解开几颗衬衫扣子,涂在了身前略微肿起来的地方。吃饭时他小心翼翼,尽量小幅度地动作,看起来气息奄奄,时不时被谢屿夹菜喂汤,也没什么活泼反应。筷子拨弄着米粒,目光有些放空,也有些呆,像是没从夜里的狂热中回过神来。等放下碗筷,林秋宿又换了一种态度。“我要回公司。”他清了清嗓子,宣布。谢屿帮他把餐具端进厨房,疑惑:“已经弄好了线上办公,为什么还去坐班?”林秋宿知道这件事,不过自己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只歇半天。他道:“下午三点一刻,约好了有场会要开,不去不合适。”吃完饭指针朝向两点半,时间已经很紧凑。再说林秋宿前两天体力透支,虽然睡得香甜,但没有全部恢复过来。谢屿问:“可以换成视频么,或者是语音?”“不好吧,其他人都在场,跟我一个实习生打电话?”林秋宿哭笑不得。谢屿见林秋宿坚持,也知道对方责任心强,如今初步接触工作,无论职位高低,肯定会重视每一次机会。他不想说些大道理去干扰对方态度,表示等下会开车带他去公司。不过,谢屿道:“你尽职可以,但觉得难受就及时走,可以吗?”林秋宿语气硬邦邦地说:“我现在舒服得要命。”谢屿明知故问:“真的假的啊,那怎么故意弯着腰?”林秋宿恼羞成怒,抄起身后的靠垫,想往谢屿身上丢。“它都肿了,我只敢穿厚点的衬衫,都不敢穿短袖!”他道,“以后你离我远点。”将锅碗瓢盆都放进清洁机里,谢屿走出厨房,想去碰林秋宿但被躲闪开。“对不起。”他说,“昨晚我看了还好(),今天肿起来了吗?”林秋宿被道歉得不太自在,心说,两个人一起干的这档子事,讲到底你情我愿,没必要有一方感到愧疚。随后,他听到谢屿热心问:“小屿哥哥帮你揉揉?”林秋宿闭了下眼,忍无可忍道:“今天你再动我一下,就把楼下打扫着准备搬进去吧。”谢屿散漫地走在他身侧,点头:“知道了。”“周末就又可以了,对吧,老婆?”他颇有求知欲地确认。林秋宿被这称呼搞得面红耳赤,扭头瞪了过去,却见谢屿嘴角翘起。“终于舍得看我一眼了啊?”谢屿说完,又道,“会议如果时间长了,找借口去休息,实在不行发我消息。”林秋宿语调很慢地“喔”了声,再被谢屿帮忙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缓缓坐了进去。和谢屿关照的一样,林秋宿的确不太舒服。饱胀感和酸涩感挥之不去,对方留在自己身上的余温已经消失,带来的余韵则像是渗进了骨缝里,与他融为一体久久不散。洗澡的时候,谢屿就给林秋宿做过检查,没有出血一类的伤,只是有几次微微泛红。林秋宿也没有太当回事,吵着让谢屿别这么观察自己,再提醒对方好好处理背后被挠出来的几道红痕。他们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全程一边摸索一边做,难免出现疏漏。此时在车上落座,林秋宿从体感上认为,自己身上有延迟反应,现在比昨晚来得严重。不过,他怕谢屿担心,强撑着没有表现出来。到了会议室,林秋宿看过本次的讨论要点,认为时长不应当超过四十分钟。自己衡量过一番,全然能够坚持整场,便专注于报告内容。参会的除了他是代替纪弥过来,其余几个人都是资深专家级别,交谈时也彼此相熟,节奏推进得很快。这样一来,大概率提前散会,林秋宿庆幸地松了口气。可惜事实与他想的相反,等敲定最后一个节点,有男人话锋一转,健谈地聊起了别的事情。其他人附和这个话茬,一群老熟人东扯西扯,居然没有要收尾的意思。林秋宿如坐针毡地多杵了十来分钟,吃力地将手放在桌前,重心借此倚靠在桌沿上。“诶,小林也是做引擎的嘛,怎么安安静静不讲话?”有人拉他加入话题。林秋宿勉强地笑了下,道:“我学的还很浅,听老师们聊gpu实现觉得很新鲜。”就这么杵了会,他听着男人夸夸其谈,从公事引到私事,不禁感叹,这人居然有那么多的话可以讲。紧接着,会议室的门被敲了下,那男人离门最近,起身去打开。谢屿道:“这里你们还在用?方便等会儿借我一下么?”这时,男人一改刚才聊得没完的架势,说:“我们已经没事儿了,你用就行。”他们没再闲谈,接连地各自离开,包括林秋宿也是同样。但林秋宿没走出多远,就被谢屿发了消息。[刚才路过你工位,往抽屉里放了点东西。][中午就订的,但是天气太热,送到的时候有点晚,我刚回家拿了一趟。]林秋宿“咦”了声,拉开自己的抽屉,里面是拆了盒子的白色包装药膏。他:[我吃饭前涂过药了?]谢屿回复:[但清理的时候,我看不止那里有点红,可能今天也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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