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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祭坛周围的道童有十余人,大的有十八九岁,小的只有十岁左右。这都是白鹤的“入室弟子”,也就是从小养大,被洗脑得比较彻底的那些。刚才也正是他们,在白鹤被杀的情况下还想着镇压妖孽,为观主报仇呢。
虽然被沈瑢的怪力震慑,但这些道童仍旧围着他不肯退走,看见白鹤尸体动弹,还以为是坛主复活,有人甚至充满希望地想过去搀扶。但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看傻了眼,直到人头蜈蚣拖着红红白白的粘液爬出来,众人才齐齐爆发出惊恐的嚎叫,拔腿逃跑——再怎么虔诚,这个东西也实在是超过人类的认知了。
然而他们没跑几步,就忽然都萎倒下去,齐唰唰地开始抓挠着胸口干呕。
这场面太像某个恐怖片,沈瑢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情不自禁地向后退。就在他打算逃跑的时候,忽然听见祭坛上传来了轻微的呻吟声——那位前官家小姐居然还活着,并且睁开了眼睛。
不过眼前的情景绝对不会让她欣喜,因为那些倒在地上的道童身体也开始脱水般干瘪下去,从他们的嘴里——你简直都无法想像人的嘴怎么能张到那么大,又能吐出那样的东西!
道童们口中钻出来的是一截截的身体,带着甲壳,两侧生着触手,就跟白鹤道人身体里钻出来的那东西十分相似。而这一截截的身体也是活的,它们像是受到什么召唤似的向人头蜈蚣移动过去,并且像挂火车车厢一样把自己连缀到怪物的身后,组成了一条完整的“蜈蚣”——从最小的那个道童身体里爬出来的,是一截小尾巴,因为两侧的触手特别细小,很费了一点力气才排到队尾。
这景象无论任何人看到都会SAN值狂降,何况是刚刚被一片乱叫惊醒的人?祭坛上的少女刚刚勉强睁开眼睛,立刻就吓得叫了起来。
她嘶哑的喉咙刚刚才发出声音,地上组合完毕的人头蜈蚣就猛地扬起了头——那些触手的弹跳力惊人,几乎是一下子就蹿上了至少两米高的祭坛,对着少女张开了嘴。
人头蜈蚣的嘴角一直裂到耳根,几乎把脑袋撕成两半,露出来的不是人类的牙齿,而是一对尖锐的颚足,尖端闪着黑色的金属光泽,似乎一下子就能把人扎个透心凉!
金属相击的声音盖过了少女的失声尖叫,一根香插从旁边抡过来,硬生生把蜈蚣头打得跟后半截身体分离,又从祭坛边上摔了下去。
沈瑢自己都没想到,他的反应会那么快!
香插是从祭坛上拔的——那些一米高的粗大香柱不可能在香灰里就立得住,自然都用了香插——黄铜质地,筷子粗细,至少也有半米长,底下的基座更有盘子大小,足足七八斤重,抡起来都能听到呜呜的风声。
蜈蚣头挨了这一下子,似乎被打得晕了,在地上百脚乱蹬,一时爬不起来。但它那些从道童们体内爬出来的肢节却丝毫不受影响,后半截身体还巴着祭坛不放,因为没有能咬人的颚足,直接就将触手伸了上来。
沈瑢可不敢让这东西碰到自己,脑子里灵光一闪,他倒转香插,直接把这东西钉在了祭坛上!
这蜈蚣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甲壳,但也许是因为刚刚“孵化”出来,甲壳还不是很硬,黄铜香插直接穿破表面,来了个“汁水四溅”地大穿透。香插的尖端深深插入石头缝隙中,将这截身体牢牢固定,烫得两边的触手乱抓乱挠,后面连接的那些肢节也被踹得散落一地,没头苍蝇一样乱爬。
沈瑢是听到一阵滋啦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抓住了什么滚烫的东西——足有婴儿手腕粗的长香炷烧尽,香插已经烧得发红,可不是像烤肉一样么?但这么烫的东西,他刚才抡起来的时候竟然没有感觉?他这手——这么抗热的么?
不过这时候也来不及多想了,人头蜈蚣已经爬起来,一截身体被钉住也并不怎么影响它,其余的身体重新连接起来,继续向祭坛上蹿。
沈瑢立刻又拔起了两根香插。祭坛上的香点得跟森林一样,当时嫌多,现在却等于有了好几十把武器,反而是因祸得福了。
人头蜈蚣虽然长着一个大脑,却似乎不怎么顶用,只知道硬跳硬咬。沈瑢且战且退,站在祭坛上转了半圈,虽然没能钉住脑袋,却钉住了四截身体,把“蜈蚣”硬生生缩短了一小半,连跳跃起来都没有开始那么快了。
但是沈瑢也并不好受。这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像火焰,在被他使用的同时也在燃烧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头痛欲裂,甚至没有注意到阳光黯淡了下来,天空中开始堆积起了云层。
一声沉闷的雷声在半空响起,久旱之后的暴雨终于来了,豆大的雨点噼哩啪啦掉下来,空气顿时都凉爽了好些。
沈瑢猛地打了个踉跄,在肌肉中燃烧的火焰忽然消失了,他手里的铜插没有钉进祭坛里,反而被蜈蚣身体横着一带,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而“蜈蚣”扭过头来,像老虎钳一般张开的颚足迎着他的脖子咬了过来。
当地一声,颚□□剪在一根铜插上,发出金属相击般的声音——刚刚坐起来的少女使出最后的力气,将一根铜插递在沈瑢身前,挡住了这一下致命的扑咬。
但她虚弱的身体也只能让她做出这一个动作,之后铜插被蜈蚣一甩头扔了出去,连带着没及时松手的人也被带下祭坛,重重摔在地上,就在蜈蚣身前!
沈瑢想要把她拉上来,但亢奋之后的虚弱迅速席卷了他,浑身的筋骨都有种过度透支的疼痛,让他不但没把人拉上来,自己也摔倒在祭坛边上,同样送到了蜈蚣嘴边。
看着那张开的尖锐颚足,沈瑢刺痛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战斗了这么久,最后还是要死了?
破风之声从耳边擦过,一根通体灰黑色的箭矢精准地穿过蜈蚣的脑袋,连带着半截身体都飞了出去。蜈蚣在半空中发出了婴儿啼哭一样的叫声,但这声音也只响了那么短短一瞬,当它跌落在地的时候就再无声息,甚至甲壳都失去了光泽。原本还连在一起的身体也四分五裂,每截身体两边生长出来的触手都迅速干瘪,竟然是死透了!
沈瑢有些艰难地抬头向箭矢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修长的人影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广场边缘,一手挽弓,另一只手按在腰间的刀鞘上,冷峻的目光紧紧盯着他:“锦衣卫百户谢骊办案,尔等是何人?”
沈瑢张了张嘴,他头疼得像要炸开,于是嘴巴习惯性地自己做出了回答:“我,我是宫里贵妃娘娘的弟弟,我叫万瑢。”
随后,他就失去了知觉,一头从祭坛上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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