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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知道这次自己闯祸了,如果春华以后不原谅自己,那他可就死定了。不知如何是好的他索性暂时不回家,一屁股坐在土丘上发起呆来。“亲妹妹”这称呼,可不是他柱子随便喊的。追根溯源,那是去年夏天,春华还不到六岁的时候,他们一块儿在南河堤上玩耍时才有的、专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记得那时正是暑假期间,他和春华一同来到南沙河捉小鱼小虾。“噢,噢,我们捉鱼去喽!”他在前面走,春华头扎两只可爱的羊角辫,手拿着一个玻璃瓶儿,一路兴奋地像只小麻雀似的乱蹦乱跳,又喊又叫,嘴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那天,天格外的蓝,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南沙河河水清澈见底,小鱼儿三三两两在浅水滩中嬉戏觅食。柱子侧蹲在浅水滩边,单手半张停在水面上纹丝不动。时间一久,小鱼儿自然就放松了警惕,觉得没有危险,都悠悠然在他手掌的下面游来游去。这时,柱子瞅准时机,挥动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插进水里,用力向着浅滩上只一泼,就会有几条小鱼儿被泼到沙滩上。被泼上来的小鱼儿在地上徒劳的蹦跳、挣扎,然后,就统统被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春华收入到盛有水的玻璃瓶子里。春华欢快地跟着他,一边拣活蹦乱跳的小鱼儿,嘴里还一边不停高兴地大喊大叫:“加油,加油,嗯,嗯,又是好几条,真好玩儿。”玩耍了半天,捉了有几十条的小鱼儿,两人都乏了,便走上河堤,随意坐在树荫下休息。阵阵热风吹来,树叶儿发出“哗啦啦,哗啦啦“的响声,树上蝉儿不知疲倦地在那儿嘶鸣,越发让人觉得燥热难耐。河堤上种着两排树,堤坝外侧的是杨树,内侧的是桑树。杨树比较高大,桑树相对还比较矮小,但也有几棵桑树上结了零星的紫红色果实。看着紫红色诱人的桑葚,春华馋涎欲滴,馋嘴的毛病又上来了。她咽了下口水,一手拉着柱子的胳膊摇晃着,一手指着红红的桑葚,向柱子撒娇道:“柱子哥,我想吃红果果。”“想吃桑葚子呀?”柱子一笑,低头宠溺地问她“嗯。”春华咂巴了一下嘴巴,又咕嘟嘟吞咽了几下口水,才猛点其头。“好嘞,那我们就摘桑葚吃。”柱子伸手摸了摸春华的小脑袋,随即便领着她来到一棵桑树下。可枝头挂着的桑葚位置太高,他跳起了几次,却总是够不到那诱人的果实。桑树太过苗细,又不好攀爬,周围也没有什么工具可用,急得柱子手挠着脑袋,一时也无法可想,在地上乱转圈儿。看着柱子急得团团转的样子,鬼机灵的春华“扑哧”一笑,连忙出主意:“柱子哥,要不你抱着我举起来,这样不就能够得着桑葚啦?”正挠头苦思的柱子听后大喜,连连向春华竖起大拇指,模仿电影《地道战》里小鬼子的台词,一叠声的恭维:“高,实在是高,高家庄的高!”他连忙来至树下,蹲下身子让春华坐在他的右肩上,抱紧他的脖颈。他一手抱住她双腿,一手扶着她的腰身,慢慢站起身来。这次够到了,终于够到啦!看着紫红透亮的桑葚即将到手,春华和柱子同时咽下了口水。春华摘了一颗,才欲放进自己嘴里,想了想,却又在半途停了下来,然后继续采摘。摘了有满满一小把,她舍不得自己先尝,便一手抓着树枝,低下头去,把自己另一只手中的桑葚送到柱子的嘴边,甜甜说道:“柱子哥,给你,桑葚你先尝。”“你先尝。”柱子显然也舍不得尝:“春华,还是你先尝吧,我随后吃就是。”“不,不嘛,柱子哥先尝,柱子哥先吃!”春华确实不同意,坚持让他先尝。两人正推让间,不防春华一个不小心,那只抓着树枝的手没有抓牢,一下子滑脱了下来。她嘴里不由发出一声惊叫:“啊——!”身子突然顺势前倾,眼看就要从柱子的肩上摔下来。柱子见状大惊,慌乱中不忘用手臂护住春华,一个急转身,他自己垫底,“嘭”的一声,两人一同摔倒在河堤内侧的斜坡上。好在河堤是土质的,上面又长满了青草,摔倒在地的柱子好像并没有感觉到多么的疼痛。“春华,你没事吧?”他顾不得自己,从地上连忙翻身爬起,第一件事就是赶忙拉起春华,上上下下仔细察看了一番,神情焦急的问她。春华惊魂稍定,有些后怕:“我没事。刚才……”见春华毫发无损,柱子这才放下心来,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嘴里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唉唉,吓死我了!”正当他要松口气的当儿,春华却像被猫咬了似的用手指着他的胳膊大声喊叫起来:“柱子哥,你……你胳膊流血了!”听春华这一喊,柱子才感觉右胳膊处传来一阵火辣辣地疼。他龇牙咧嘴地翻过胳膊一看,原来在自己摔倒时,胳膊肘先着地,那儿的皮肤被划了几道口子,正往外渗血丝呢。,!好在这些只是一点儿的皮外伤,伤口并不深。柱子只是看了一眼,便满不在乎的说道:“嗨,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大惊小怪。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不碍事。”说罢,他一屁股坐在地下,按照老人教的法子,用手筛了一些细细的沙土敷在自己的伤口上面。随后,他又用手掌轻轻在上面按压了一会儿,见不流血了,便拿胳膊肘在春华眼前晃了晃,笑着说:“呵呵,你看,我说没事儿吧?好了。”春华心里充满自责,内疚道:“柱子哥,都是我不好,这事儿都怨我。”“不怨你,怨我。是我没有扶住你,我自己没有站稳,我该死。”柱子潇洒地冲她摆摆手,抢着承认错误,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过了一会儿,春华还是不放心,关心地问:“柱子哥,我看看,你胳膊还出血吗?”“不跟你说没事儿了么?”柱子嘴里说着,但还是乖乖把胳膊肘亮出来。春华看了看,他伤口处果然没有再出血,便伸出两根细细的小手指,在他伤口处的泥巴上按了按,看着他问道:“还痛吗?”她这一按,柱子头上的冷汗都快出来了,赶紧缩回自己的胳膊连声道:“嘶——!不疼了,不疼了。”“不疼你嘴里嘶什么?”春华奇怪道,她并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习惯,习惯。”“你这个习惯不好。不好听。”“我改,我改。”春华忽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怔怔的注视着柱子,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说道:“柱子哥,问你一个事儿呗?”“好啊,你问吧。”柱子笑眯眯的看着她,爽快答应。春华却有些结巴:“我……我想问,嗯……”“你问呀,嗨,你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真急死人了!”柱子不解的望着春华,不明白她今天这是怎么了,“春华,你到底想问我什么?快说呀!”“我……我想问,我以后做你的亲妹妹好不好呀?”问完了这句话,她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看着他。“好啊,太好啦,我也是这么想呢。”柱子咧着大嘴,开心地大笑起来,连连点头答应。春华两眼放光,不禁喜出望外:“真的?柱子哥,你同意啦?”柱子郑重点头:“当然同意啦。这样的话,我就不光有姐姐,还有了亲妹妹,这是多好的事情啊,我为啥不同意?”“那,你喊来我听听。”“嘿嘿,亲妹妹。”“哎——!”一声清脆嘹亮的应答声响起,“再喊!”“亲妹妹。”“再喊,再喊!”“亲妹妹,亲妹妹!”:()春潮起处落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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