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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间不知是该推开他还是由着他,我知道他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很爱这个孩子,很爱很爱,爱到几乎失控。我忽然体会到了做母亲的心情,很骄傲,很幸福。孕育生命,真的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事情!……等等,……孕育?难道……我记得曾在哪本书上看到过,在某些古老教派的教义里,倒三角形是女阴的象征符号,它代表了万物之源——宇宙之母,表示盛满宇宙之母体液(力量)的容器——因为倒三角形的形状就像是一种容器,而女阴的上方是孕育生命的子宫,可以说这是非常形象的一个象征符号。难道无相大师的意思就是指这个?可是……就算他看出我怀孕了,指出来又有什么喻意呢?总不会是说这个孩子是造成我如此纠结的原因吧?这不用他说我自己也很清楚啊!正当我皱眉沉思的时候,柳碧寒忽然站起身,沉声道:“跟我走。”“啊,去哪儿?”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回房。”柳碧寒伸手将我从躺椅上拉起来。“回房干什么?我还想在这儿多待一会儿呢……”我被他拉得踉跄了一下,“有什么事吗?”柳碧寒不回答,直管拉着我往亭外走。由于我一直趿着鞋子,被他这么一拉,左脚的鞋就落在了地上,我连忙跳着脚道:“等等,我鞋掉了……”柳碧寒竟然像是没有听见,仍然只顾往前走,我一把抱住亭柱道:“停一下!我有话说!”柳碧寒转过身来望住我,眸子黑得吓人。“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我诧异地望着他问。“有话回房再说。”柳碧寒说着走过来要扒开我抱在柱子上的胳膊。“为什么非要回房?这外面有什么不对的吗?”我不依不饶地追问,他实在太反常了,让我突然心中有所不安。“回房。”柳碧寒咬着牙语气冷硬,不由分说地过来抓我。“喂!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什么都不对我说?如果是关于我的,我有权知道真相!”我拚命想甩开他的钳制,双腿和另一条没被他捉着的胳膊牢牢地箍着亭柱。“我说过了,回房告诉你!”柳碧寒的声音竟然有些凄厉,瞪向我的眸子里不知何时竟布上了血丝。“碧寒……”我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不由自主地松了手,“你怎么了……”柳碧寒一把将我拽在他的怀里,用几乎将我碾碎的力气狠狠地拥抱了我一下,然后飞快地放开,攥着我的一只手往亭外走。我被他的举动弄得发怔,任由他拽着,谁知才走了几步,我的小腹竟然一阵翻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下体往外流出——“碧寒!停下!我的肚子!”我吓得失声尖叫。柳碧寒却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一样,仍然拽着我往前走,我用尽全力想扯住他,想蹲在地上阻止他的脚步,这一蹲……我看到了从自己的裤管内流出来的鲜红的血,像一条条小蛇般蜿蜒而出。“碧寒……碧寒……你……”我难以置信地仰头望向他挺得笔直的脊背,他穿的是我强行买给他的那件青白的衫子,衫子下的身体紧紧绷着,绷得令人喘不过气,令人几欲晕厥。他终于停下了脚步,慢慢转过身来低头望着我,脸色苍冷:“没有这个孩子,你可以很幸福。”……幸福……他说……“我会亲手终结之于你的所有痛苦,给你想要的幸福”…………所以……所以他亲手拿掉了他的亲生骨肉……拿掉了这个让他爱之欲狂的生命……“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我颤抖着去拭脚踝上的鲜血,确定了它是真实的,一把抓住柳碧寒的袍角:“去找云舅父!快去找云舅父!还来得及!还来得及!我要这个孩子!”柳碧寒立得笔直,不动分毫。他像一尊冰冷的雕刻,幽凉地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求求你!快去找云舅父来!我要这个孩子!我不痛苦!真的不痛苦!碧寒!”我用力推他的腿,可急痛攻心之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他是你的孩子……你怎可……怎可亲手毁了他……”“如此,你才可无牵无挂。如此,我才可绝心绝念。”柳碧寒黑如深渊的眸子幽幽望向远天,血般的火烧云映不进他的瞳孔,仿佛他已不属于这世间,仿佛他……被抽去了生命,只是一缕游魂。“回房,处理一下。”他声音柔和而冰冷,“血不会流很多,服几副药身体便可复原。”说着便俯下身想要抱我起来。我推开他,颤抖着慢慢站起身,凄凉地对着他笑:“我很奇怪……云舅父竟然答应给你堕胎的药……医者父母心,他竟然容许你打掉这个孩子……”“因我让他选择,是容许我拿掉你肚里的孩子,还是拿掉这世间的我。”柳碧寒竟也笑笑,无限怆凉。“那么,你是要独自回塞北了?”我硬声问道。“明日启程。”他道。“然后你我就此恩断义绝?”我继续问。“我会在天涯彼端守着你,直到我死。”柳碧寒的声音像是从极远的地方飘过来,空灵静美。“回房吧,我累了。”我擦身走过他的身侧,被他因风而轻扬起的发丝拂上了面颊。金红色的夕阳染透了整个天际,湖水翻涌着碎碎的光,我的眼睛因这光被晃得有些难受,于是闭上眼,心中脑中便一片空白。我听得耳畔响起柳碧寒的厉吼:“小叶——”眩晕间身体已经落入了金色的波光之中。冰凉的湖水激入我的四肢百骇,浸入我的筋骨血脉,我睁开眼,白衣的柳碧寒游到我的面前,他的面孔在水中竟无比的清晰,清晰到将他一直试图掩盖的沉痛哀伤和宠溺疼爱一览无遗地展露在我的眼底。他捧住我的脸,轻轻地吻我的唇,笑意冰凉,痛彻心扉。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哭,水光因泪意而开始泛白,白得刺眼,白得几乎与柳碧寒苍白的面孔融为一体。我看到一些鲜艳的色彩在白光中闪过,我看到一年前的我,深深地吸一口气,沉入水中,然后……穿越千年,逆转时光,遇见了爱情,明白了情伤……番二“你究竟是谁?”“我是你的小跟班呀,少主。”“是么……我以为……是个黄蔷薇花妖呢。”——那个时候,是第一次,心不再如止水。“柳碧寒!你给我站住!我靠你大爷的!你凭什么剥夺我的自由?你这变态!你这虐待狂!我咒你一辈子打光棍儿!一辈子嫁不出去!……”“小柳子!给爷磨墨!”“柳碧寒!你这个大混蛋!你耍我!”“可知你如此说话的后果?!”“后果?!后果就是我不干了!我要出府!”“柳府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我是女的!你没有理由再留下我!当初非礼你妹妹的罪名完全不成立了!”“当、时、在、场、之、人、有、谁、知、道、你、是、女、人?”“呃……”“如若你肯于全城百姓面前说明真相,洗明碧暖清白,柳某也可同意放你出府。”“呃……这个……那个,嘿嘿!少主,主子,我的亲亲大少爷!您接着睡哈,小的不打扰了……”“你可知刚才触犯了哪一条府规?”“少主……人家好歹也是个弱女子,肩伤和屁股上的伤都还没好,禁不起杖责了……可不可以……饶了我这一次呀?”“我可未看出你哪里弱来,那套不依靠男人自力更生的宏论呢?”“你是不是看不起女人啊?是不是认为女人永远是弱者啊?”“柳某一直尊重坚忍稳重的女子。”“我、我不坚忍吗?我一直在坚强地忍受着你对我的非人虐待!忍受你这张冰块儿脸!”“那就希望你能忍够一个月。”“看来某些人的棍伤似是好了。”“我是女人!是丫环,不是家丁!你不能对我动用杖刑!”“既如此,今晚便履行你做丫环的职责罢。”“什么职责?”“暖床。”“少主,您看这力道怎么样?风大不大?”“你在挑战我的忍耐力么?”“……”“穿得如此不伦不类出府,简直丢尽我柳家颜面!”“……”“莫要以为我几次对你容忍便可以无所顾忌,府中亦有制裁女仆的家法!”“……”“你还敢赌气是么?”“……”“好,好。勇气可嘉。既然你无所谓,那我也不介意选用最彻底地一种方式来惩罚!”“?”“记住自己的本份!”“!”“你简直……要将我逼疯了。”——于是,轻易的被她撩拨着情绪,失了冷静,却如获至宝。“告诉我,要怎样才能抵御你的侵蚀?”“……”“你……究竟是谁?”“……”“……是谁派来折磨我的?”“……”“你这个妖精,乱我心智……”“……”“你说……我要拿你如何是好?”“……”“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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