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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命门和心脏都被人紧紧揪住了,钝痛感清晰。
她呆了两秒,眼底映着男人那张嚣张而又戏谑的脸,上面勾着恶劣至极的笑。
看得人刺眼睛。
陆尘卿拧起眉,下意识看向辛愿,嘴里冷冷呢喃着,“辛?”
‘辛’这个姓氏不太多见,放眼整个黎城及南洋,姓辛的豪门世家,也就她辛氏一家。
辛愿手里已经有了不少冷汗,脸上却不敢露出过多的情绪。
陆尘卿那道目光更像是X光,要将她看穿,看透。
她如芒在背,唇瓣动了动,却始终没能发出半点声音出来。
“四弟这么敏感做什么?”陆时凛玩世不恭,“我说的xin,可不是弟妹那个姓氏的辛,而是......大兴安岭的兴,后鼻音,这个姓氏......比弟妹的姓氏还要少见。”
辛愿微愣,目光凝固了两秒,悬着的那颗心缓慢归位,但劫后余生的感觉依旧萦绕在她心头,难以平复。
他是故意的,既想看她心惊胆战,又顺便报复她早上让他藏衣帽间的事。
果然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兴?”
陆尘卿心里依旧有一颗怀疑的种子。
这个姓氏的确少见。
但不论是从陆时凛的说辞里,还是辛愿的表现来看,他都没什么把柄可抓的。
只是心里生了几分不适,淡淡道,“那就预祝三哥早日和意中人喜结良缘了。”
“喜结良缘?”陆时凛失笑,“是个好词,就是不太适合我。玩玩嘛,谁说一定要娶回家?”
不论是这话还是这语气,要多渣就有多渣。
她也不是第一次听到‘玩玩’这样的字眼了,但时隔多年再次听到,依旧觉得无比刺耳。
浑身的血液冷了又冷。
陆尘卿察觉出异样,带着点冷漠的审视,问道,“怎么了?”
她强行略去心里的疼,淡然回,“可能是大堂里的空调开得太低了,有点冷。”
陆尘卿没在她脸上捕捉到他想看到的失态和难过,只有平静和冷淡。
他收回视线,又看向陆时凛,“三哥还是尽早安定下来为好。听说爸正在给你物色女孩子,外面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还是趁早断了为好。”
辛愿心又颤了下,到底还是被‘上不得台面’这五个字狠狠触动了。
泛白的指尖带着凉意,微微蜷缩着。
浑身像是被插满了耻辱剑,让她无可遁形。
“四弟成家了就是不一样,连思想都改变了。”陆时凛云淡风轻,用没受伤的左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四弟好好康复,我先走了。”
说完,还眸光深深的看了眼辛愿,迈着悠闲的步伐走了。
陆尘卿心里那股不适愈发强烈,语气又冷了几度,“不是冷?走吧,上楼。”
辛愿觑了他一眼,没说话,推着他进了电梯,径直上了顶楼。
此时在病房里等了快有两个小时的戴岚早就失了耐心,正要再打电话给辛愿时,套房外的门开了,听护工喊道,“四少,四少夫人。”
她脸立马沉了下来,从沙发上豁然起身,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
先是看自己的儿子,“阿尘,你没事吧?”
陆尘卿,“妈,我没事。”
看他安然无恙,戴岚松了口气,眼神凌厉的扫向辛愿,抬手就是一巴掌。
拔尖的声音充斥着盛怒,“辛愿!阿尘才醒来几天啊,你就敢在没医生的允许下,私自把他带出去,他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这个责吗?还是你想害死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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