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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继续吹牛:“皇帝肯定长得跟咱们这些凡人不一样了,书上不是说什么,天生异相吗?皇帝杀起人来,那是眼都不眨的,说不准就有一双和庙里四天王一样的铜铃眼,还有龙角呢!”
但牙门将战战兢兢地趴在地上,脑海里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像线团纠葛在一起,可当他回想起郦黎的模样时,却发现根本不是什么铜铃眼,额上也没有凸起的龙角。
相反,他觉得郦黎俊秀得很,大姑娘看了估计都恨不得朝他丢手帕呢。
那模样,更像是哪家富贵人家好生将养大的嫡子,皮肉细嫩,就连睡觉的床铺都要用绣花缎子的那种。
可他又明明白白地看见了,这段时间,陛下随军过得是跟他们一样的日子,坐粮车,冒风雪,不顾伤兵的血污细致周到地为他们救治熬药,衣不解带地忙碌战事,回头还要照顾重病的主公……
说实话,他被搞得有点儿迷糊了。
这,这是皇帝该干的事情吗?
有那么一刹那间,牙门将的心中甚至升起了一股惶恐。
他既害怕郦黎是皇帝,又比谁都要更迫切地希望,面前这个看似好说话、却能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扶大厦将倾的年轻人,就是他们大景的天子。
在郦黎催促他们平身的声音中,他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直到起身,都一直在无比热切地凝视着郦黎的脸庞。
他不知道什么叫不可直视天颜,也不懂这算犯上作乱不懂规矩,只知道郦黎无论对将领还是士兵都是极好的,对他们的霍将军,那更是好到没话说。
他们认这个皇帝!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霍琮低低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既然你们已经知晓了陛下的身份,那就无需我再多做什么介绍了,陛下对我,情深义重,各位都有目共睹。我霍琮向皇天后土发誓,此生对陛下尽欢竭忠,披肝沥胆,不负君心。”
郦黎听得耳热,赶忙移开视线,心中暗道霍琮也太不讲究了,居然当着众人的面说什么“尽欢竭忠”……哪怕改成尽忠竭节也好啊!生怕别人不误会他俩的关系是吗?
但可能因为在场的大多都是军中的大老粗,看这些将领懵懂清澈的眼神,郦黎觉得他们确实也没听出霍琮的意思。
霍琮道:“我醒了,陛下也该回京了。大景局势危机,你们替我护送陛下,京城外樊王匈奴想必正在鏖战,不可轻易冒进,需得提前与城中禁军取得联系,里应外合,谨慎行事。”
他扫过屋内众人,眼神锋锐,冷声道:“我需要诸位立下军令状,若陛下有所闪失,你们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懂吗!?”
“明白!”
众人齐声回答,无人不服。
牙门将的声音尤其洪亮。
“当时在屋里,你想说什么?”在出发前,郦黎好奇地问那牙门将,“朕看你好像有话想对朕说,说吧,现在没人。”
牙门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笑道:“其实也没啥……咱是大老粗,陛下您别介意,就是想说,这天下千千万万的老百姓,能有您这样的皇帝,那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郦黎摇摇头。
牙门将不自觉地放下手,矮了声音:“您,您觉得我说得不对吗?”
“是不对,”郦黎笑道,踩着马镫翻身上马,“百姓能过上好日子,靠的可不是福分或者什么好皇帝。古话说,君舟民水,但我还听过一句话,叫人民万岁。”
“等朕把国内这摊子糟心事搞定了,迟早得把大臣上朝的流程改一改,我又不是乌龟王八,天天喊什么万岁。”
牙门将愣住了,就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了似的,直到集合的号角吹响,才凭借肌肉记忆浑浑噩噩地骑上了马,跟上大部队前进的步伐。
黑夜中,骑兵队伍整肃,犹如一道黑色的洪流,冲出濮阳城洞开的城门。
“驾!”
郦黎一马当先,挥鞭加速。
霍琮平安无事,他的心头终于落下了一块大石,因此驰骋在月夜下的笑容也格外恣意潇洒,清风拂过他的脸颊,发丝飘扬,身后是一群将领们的大呼小叫,还有夜色下犹如泼墨般寂静的山河。
世间万般苦楚烦恼,在这一刻都被他甩在了脑后。
郦黎勒马停在一处高坡之上,眺望着高空之月,数息之后,调转马头,朝着后方大军振臂高呼道:
“诸位,随朕一起,班师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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