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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清焉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我是想着提前备着……我不是……”
我才不是色鬼……
一种荒唐感浮上扶薇心头,她有几分苦笑不得,问:“你天还没亮就进城买这个去了?”
她抬眼,这才发现宿清焉脸颊红得厉害。
宿清焉移开目光,轻咳一声,低声:“今天要去参加许二哥的婚宴。”
扶薇望着宿清焉脸颊上的红晕,无声轻叹。真可笑啊,她居然怀疑他。
这样干净纯稚的一个人,明明白白把自己摊开给她看,她居然怀疑他。
扶薇上前一步,轻轻抱住宿清焉。
宿清焉垂眼望着怀里的人,眸色柔和。他的尴尬稍缓,扶薇在他怀里抬眸,问:“郎君在等天黑吗?”
“才天亮没多久。”宿清焉握着黑盒子的手更紧。
扶薇捉弄心起,踮起脚尖凑到宿清焉耳畔,低语:“昨天晚上措失了一次,今晚可以两次吗?”
“薇薇……”宿清焉被她的气息弄得尴尬又酥痒,他不自觉抬臂想要抱住扶薇。
扶薇却旋身离开了他的怀抱,她打着哈欠往床榻去,说:“昨晚没睡好,我要补觉。婚宴我不去了。”
可惜这一日傍晚,扶薇来了月信,一次也没有了。
傍晚,扶薇偎在宿清焉的怀里,拉过他的手,扒拉着他修长的手指数数。
“你在数什么?”宿清焉疑惑问。
“最近四日都不行,若攒到一起,那是五次。”扶薇抬起一双滟着柔光的眸子望着他,“郎君一夜可以五次吗?”
宿清焉立刻捂住扶薇的嘴。
他抬眼望向窗外,最后一抹夕阳落于群山后——天黑了。
他放下了手。
夜里,他会接受扶薇那些突然冒出来的浑话。
扶薇好笑地偎在他胸膛,心想宿清焉这人秩序感可真强,算是扶薇所见过的人之中秩序感最强的人了。
接下来的日子,宿家的院子需要重建,宿清焉和梅姑便暂时在绘云楼住了下来。
宿清焉还是每隔一日会去学堂授课,不过他不再去支代书摊,他会时不时赶去宿家参与重建,然后其他的时间都留在陪扶薇。
虽然扶薇有时候很黏宿清焉,但是她骨子并非粘人的性子,有时候宿清焉夜里不回来,扶薇问过几次知道他忙于重建宅院,后来他再时不时失踪了两三日,她也懒得问。
扶薇坐在窗边翻看着画册,从窗口吹来的一道风带着丝凉气,扶薇恍然发现已经八月下旬了,烦人的夏日快要结束。
扶薇放下画册,抬眸看向宿清焉。他坐在书案后,写一首祝寿曲。
扶薇隐约记得他说是在城里接到的单子,也没多问。
宿清焉抬眸对她笑,问:“又无聊了?”
扶薇轻“嗯”一声,道:“给我弹首曲子听吧。”
“好。你等收拾一下。”
扶薇看着宿清焉收拾书案。这人好看呀,一举一动都令人赏心悦目。
一张纸从一本书中掉落,宿清焉捡起,多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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