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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蛇一入水便如龙入海一般,自在地不得了,一眨眼就不见了影子。它喜欢游水,之前在路上游历时,见了河流也总要下水玩一玩,到了城市里才会安分一点。而且在水中它喜欢变成原形,因为那样游得畅快,它庞然的体型就是一个大型搅水机,随意动作都能搅得水花四起。又不像在岸上容易被发现,幽深的湖水是最好的掩盖色。孟园叮嘱它道:“这里人多,别吓到人。”细细的孩童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知道啦~”孟园也不管它,虽然小黑年纪还小,却早已懂得避人的道理,以前在蛇草镇时也从未吓过人。有时觉得它小,它却又比寻常孩子懂事得多。可若说它不小,偏偏心性又透着天然的纯稚。孟园身形缓缓下沉,游艇所在的位置离岸边不远,位于浅水区,她降到五六米便已经触底了。抚仙湖一向有很多都市传说,有说湖底有水下古城的,也有说水下有无数树立漂浮的干尸,还有说湖里有水怪,其实都是因为它太过深邃的缘故。湖底断崖最深处有将近一百五十米,是龙国境内最深的淡水湖。不过并不是所有地方都很深,断崖位于湖心,靠岸处并无特殊之处。孟园脚下轻轻一点,便朝着清湖村所在的位置游去。湖水隔绝了外界的声音,水下一片空旷的静谧,她的心神也无比的沉静平和。她在水下行动速度很快,不一会儿l就游到了清湖村边,这里没有修建古镇,甚至没有通路,自然也没有游客过来,四周都很是寂静。孟园并未上岸,她将自己沉在湖底,再一次闭上双眼,缓缓感受起那股波动。方才离得有些远,周围也太过嘈杂,她感受到的波动其实很微弱。此时灵台清明,身旁无波无澜,天地尽皆寂寥。恍恍惚惚间,孟园连自身的存在感都消失了,她仿佛变成了一团纯粹的能量,从而捕捉到了另一股能量的波动,就在她身边不远处。那么近的距离,钟声再度传来。“当——”这一声依然显得遥远而悠长,似乎现实里拉近的距离对它并无作用,它依旧离她很远、很远。孟园双眼紧闭,保持着这种浑然无我的状态,继续感知。终于,她逐渐察觉到这股能量的具体形状,它就像是一张无形的膜,盖在了清湖村的上方。那张膜并不规则,有一部分深入到了湖中,大部分还在那片山林上。孟园几乎可以确定,清湖村就是被这张膜给掩盖了起来,才会从天地间消失。该怎么将这张膜揭开呢?或者她该怎么穿过这张膜,找到清湖村?孟园眼前一片漆黑,沿着湖里“膜”的边缘慢慢行走,又伸出手去触摸,可惜没有丝毫触碰到实物的感觉。它仿佛是能量,又并不是能量,更像是一种不可见不可触的“物体”。试探着发出一缕灵力攻击,灵力却径直穿过了膜,膜纹丝不动。什么东西能改变它?孟园忽然想到游艇上年轻人说的话,人的观测能影响微观层面的事物。思及此,她蓦地睁眼,顷刻间膜迅速隐去,她重新回到了现实,再也感知不到膜的存在。好在她记得很清楚,膜就在她眼前。孟园沉下心神,保持着灵台清明,眼神专注地注视着膜所在的地方。一秒、两秒、三秒,或许过去了很久,也或许仅仅只是一瞬。她的视野倏然一变,一条布满水草、苔藓与田螺,充满了岁月痕迹的水下石路陡然出现在眼前!石路由一级一级的青石板铺成,从下往上,一路绵延向岸边,让人联想起农村里水塘边,为了方便又安全地取水,农人们从其他地方搬来石板,一点一点地铺成一条通向湖水的石路。伴随着石路一并出现的,还有一尊一尊泥像,就拱卫在石路旁。一看见那些泥像,孟园就想到了地母城的泥像。她陡然明白,自己找到了通向清湖村的路!此时此刻,孟园的心底仍然保留着诸多的疑问,那片膜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能遮掩清湖村的踪迹?清湖村里到底发生过什么?然而疑问过后,她还是坚定地一脚踏上了第一级石阶,缓缓朝着上方走去。不论前方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她,她都要去亲眼看一看。石阶不长,因为在水下的缘故,孟园走得也很快,不一会上身就露出了水面。明媚的阳光直直照射下来,明晃晃地刺入眼球,她眯起眼看向岸边。
一座破败的村庄映入眼帘。村子并不大,只占据了那一片林地,与老祭司所描述的几乎一样,只不过数十年过去,村子里大部分房屋全都已经倒塌了,村中屋子都是用泥砖建成的,此时都已变成了断壁残垣,地上都是破瓦空墙。孟园缓步走在村中,不见半分人烟。家家户户都敞着大门,却无人居住的痕迹。她一路往里走,只见那些门户里的桌椅全都腐坏烂在地上,村子周围的田地也都是空置的状态,倒是不曾长出杂草,不知是不是因为圣土的缘故。清湖村的人,竟然全都走光了吗?孟园改了个方向,朝着圣土所在的位置而去,她记得地方在哪。不过就在她来到圣地前时,却见圣地边跪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估计有上百岁了,穿着破旧的衣裳,身形瘦弱不堪,低垂着头,虔诚地跪坐在那块散发着祥和气息的雪白田地旁,宛若一只羽毛快要掉光的、垂死的鸟。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老人惶然地转头。二人四目相对,下一秒,汹涌的泪水从老人凹陷浑浊的眼中滚落出来。“终于、终于,八十年了,终于有人回来了!”他颤抖着,干瘪的胸膛剧烈起伏,发出一声好似从肺腑里吐出的言语。孟园怕他一下子激动地厥过去。她大步上前,一把将老人扶起来:“你好,老人家,请问这里是清湖村吗?”“是!是!这里是清湖村!”片刻后,老人带着孟园回了自己家。如今整个村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清湖村人本来也没多少,八十年前还未经受战乱时,村子里总共也就只有六十多户人家,加起来两三百人。后来战火烧到了这里,一部分清湖村人选择逃离村子避难,那一次就走了快两百人,当时想的是大家一起走,回来也一起回来。没想到的是,这一走,那些人就再也没回来。当时选择逃难的大部分都是年轻人,老人们一是不方便长途跋涉,二是觉得自己年老了,差不多活够了,也能留下来为年轻人打掩护。年轻人们是连夜悄悄走的,第二天那群官兵找不到人,果然杀了好几位村人泄愤。不过见村子只剩下一群老弱,官兵们肆虐一番便也走了。剩下的村人便留在村子里等年轻人们回来,结果等啊等,等了很久很久,却始终没等到村人的回归。那些离开家乡的清湖村人,就好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一年、两年、三年,约定的时间早就过了,却不见一人回来。老人们便下意识觉得,外面的人一定是出了事。于是又有一部分稍微年轻一点的中年人决定出去,去寻找家里的孩子。不管能不能找到,哪怕他们死在外面,也要把尸骨带回来。他们清湖村讲究入土为安,只有葬在家乡的土地里,灵魂才能获得永恒的安息。可是这一批人走了,同样再也没能回来。之后村子里便彻底只剩下年迈的老人,这些老人日复一日地盼望着,盼望着家人的到来,他们经常会走到村口朝着远处张望,他们总是对着圣土祈祷,他们一日日地等待、等待,等到所有人都白发苍苍。一直到死,他们都没能等来自己的孩子。清湖村的孩子们,都去了哪?他们有没有安息?老人们怀揣着无尽的遗憾一一死去,村子里的人也越来越少,荒废的屋子越来越多。还有一些老人临终前会走入那条通往外界的路。不论是谁,只要走向那条路,最后都再也回不来。最终,清湖村便成了现在这幅模样。此刻坐在孟园对面的老人八十年前还是位少年,他是唯一坚持不离开清湖村的年轻人,当时的执拗让他成为留在村子里的最后一名村人。老人一边说着一边抹泪,明明已经近百岁了,此刻却如孩童一般涕泗横流。“外面、外面到底怎么样?清湖村人都去哪了?你能找到这里来,肯定也是咱们村的后人吧?他们、他们是不是早就、早就……”“我这些年也想过出去,去找他们,可我也怕我这一走,以后要是人回来了,不知道这是咱村子该怎么办?八十年了,八十年了,好在终于让我等到了。”老人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孟园轻轻叹息一声,说:“外面的清湖村人,很好。”“很好?”老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迫不及待地、痛心疾首地追问,“他们都还活着吗?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们!那么多伯伯婶婶死之前,都还念着孩子啊!他们都是我一个个送走的,只有我一个人给他们入土为安,那些人怎么能不回来?”孟园说:“他们回不来。”老人又呆住了,似是不能理解这句话:“怎么会回不来?路就在那里,他们只要走,就能走回来啊!”“外面的清湖村人,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孟园语调缓慢道,“难道你们就没有怀疑过吗?只要从村子里走出去,外面的人就再也回不来。因为他们看不见清湖村。你们一直在等他们回家,外面的清湖村人也一直在找回家的路。双方却都看不见彼此,这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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