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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凄迷,一场小雨之后,洗刷掉了养心殿前的斑斑血迹。
整个宫廷已经被东宫的人掌握。
屋内烛光幽暗,将廊下沉默的人影映照得愈发修长。
卫绫匆匆掠过长廊,冲到站在廊下的人影身后,单膝跪地:“殿下,属下带人在地道口截到了皇上……您要如何处置?”
负手站在廊下的青年微微偏过头,眉目皎皎而凛然,语气优雅平和:“父皇一生罪孽深重,往后余生,自该青灯伴古佛,日日抄写经书,送到孤面前。”
听出了他的意思,卫绫松了口气,垂首领命:“属下明白了。”
太子殿下一向心慈,好在从不手软。
对于那位秉性可怕的皇帝陛下而言,被迫剃发修行,余生囚困在佛寺里,日日都得抄写经书,是屈辱到生不如死的事。
今晚过后,尊贵的皇帝陛下,就只是先皇了。
“殿下?”
见青年发完命令,又微微出神的样子,卫绫知道殿下心情有多复杂,声音不由放轻了许多:“夜色已深,您已经几日没有合眼了,等天亮还要召见群臣,该休憩片刻了。”
裴羲慢慢点了点头:“回东宫。”
今夜的厮杀已经结束。
太子自小大儒授学,温雅知礼,一言一行,皆是储君风范,没有人能想到他会这样做。
逼宫谋反,不忠不孝。
可是大逆不道又如何……他终于好好地护住了他的妻子和孩子,护住了边关将士与子民。
天和元年,先皇忽有所梦,退位剃度。
太子裴羲继位登基,朝内竟无太多反对声音。
一月之后,皇后诞下了位健康的小皇子,取名拂昭,小字迢迢。
帝后感情甚笃,继位后也不曾纳妃,膝下只有这一个孩子,玉雪团团的小皇子几乎是被放到掌心宠着长大的。
小皇子越长越冰雪漂亮,还十分乖巧,据说有一次陛下下朝时,三岁的小皇子迈着小短腿,跑到金銮殿外等父皇下朝。
小小一只,还不到人膝盖高,垫着脚在外面等着,扒在宫门上巴巴儿往里看,见到陛下出来了,摇摇晃晃地冒出来扑到陛下的膝盖上时,连一向死板着脸的左都御史都摸了把胡子,禁不住笑了笑。
消息传到漠北,老定王萧朔斜了斜还在死犟的儿子:“当真不跟我们回京?”
定王世子抱着手,抬起头,一双蓝眸颜色瑰丽,不阴不阳地哼了声:“不去。”
凭什么他要跟一个见都没见过的奶娃娃成亲啊?
还是个男的,他又不是断袖!
萧家与皇室的关系比较复杂,萧家地位又太特殊,婚约不解,意味着双方都默认着友好的往来关系。
况且陛下金口玉言许诺的婚事,哪是说解就解的。
至少现在还不能解。
其实萧家也没人把这婚约当回事了——毕竟出生的是位小皇子,陛下估计也
舍不得让宝贝的小儿子跟一个男人成亲,等双方到了年纪,解除婚约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但萧弄死犟死犟的,非常在意这一点,说都说不通。
萧家二叔哈哈一笑:“好了,大哥大嫂,萧弄不乐意跟你们回京就算了,真要给他带回去,他半路找机会跑了怎么办。”
清楚儿子的臭脾气,定王妃撩了下耳边碎发,露出的蓝色眼眸与面前的小少年几乎一模一样,弯下腰,指尖点了点萧弄的鼻子:“爹娘回京一趟,老实一些,少给你二叔惹祸。”
去岁蛮族十几万大军夜袭,疯狂撕咬,好在朝廷援军来得及时,击退了蛮人的铁骑。
眼下定王夫妇俩是要回京复命。
二叔将亲手做的弓递给了大嫂,托她带回去送给京中的幼子,回头瞅瞅脸色绷紧的萧弄,摸摸下巴:“我说大侄子,你就真对小皇子没有一点好奇心啊?”
萧弄抱着自己的剑哼哼着往外走:“一个奶娃娃有什么可好奇的?反正婚约一日不解,我就一日不回京。”
定王世子人小鬼大,一言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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