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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每年都有四汛,伏汛、秋汛、凌汛、桃汛,此时说夏汛,其实就是伏汛的意思。每当汛期,黄河流域,特别是那些最容易受洪水袭扰的地区,都会如临大敌——当然,不是每年汛期都有险情。
只是今年确实危险,京东东路连续大暴雨,水位上涨,岌岌可危。据治河的官员说,这是一十年一见的水位了虽说后世动不动就冒出‘五十年一见的高温’‘百年一见的降水’‘两百年一见的暴雪’,但在此时一十年一见就很难绷了。
好在是开国初年,政治清明,军队也没有衰败,再加上国库有钱,舍得雇佣民夫抗洪抢险,而不是无偿征发徭役——在古代,徭役本身是比赋税更可怕的东西,所以后来慢慢可以以钱代役,都说这是善政。
即使是穷苦百姓,只要不是没办法了,也是会出这个代役钱的。无他,选择去服徭役损失更大,不只是会耽误了自家的田耕,还有服徭役时被多种方式剥削压榨的风险。毕竟一离开乡里,很多事就身不由己了。
总之,种种因素加持之下,此次一十年一见的高水位给扛过去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唯一不轻松的大概只有国库了,毕竟要雇佣民夫,还要让参与抢险的军汉用命,那都是要发赏钱的!
不过不管花了多少钱,黄河大堤保下来了就是胜利。人还在、地还在,钱总会回来,可要是保不住大堤,就不是河水泛滥冲毁家园,让百姓流离失所带来的经济损失了。甚至,就算光算经济损失,也是后者更多!
真要是有为数不少的流民,总会出一些乱子,为了平乱又得花多少钱?平乱过程中,流民和军队毁坏的秩序又是多大的损失?
“官家,王大人已经出宫了。”内宦王志通低声回了郭敞:“官家歇歇吧,这些日子劳累太过了。如今王大人来复命,夏汛之危已解,官家该好好保重贵体才是。这会儿便是有什么事儿,不能等等呢?实在等不得的,还有韩大人、郭大人呢。”
王志通是皇帝真正的心腹大宦官,从小跟着郭敞,也就是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了。其他人说这话哪怕是出于关心,也有宦官干政的嫌疑,郭敞这样权力抓的很牢的皇帝未必喜欢听。
‘王大人’就是这次主持抗洪抢险工作的官员,刚刚来进宫复命。这会儿夏汛险情已过,京东东路的连日大雨也停了,在王志通看来官家一定要休息,一张一弛才是养生之道——另一方面,也是王志通最近被后宫各位娘娘逼得没办法了。
这么久不怎么踏入后宫,娘娘可坐不住了!她们就算没法当面和王志通打探,也总有一些七弯八绕的方式可以给王志通压力。别人也就罢了,关键是圣人也关心此事,前日还把他叫到了坤宁宫问话呢。
都知道官家性情刚强,也不敢直接找官家,就只能找他这个与官家形影不离的内宦了。
“你这老倌!”郭敞瞥了一眼王志通,手中的朱笔往他身上一扔,笑骂道:“倒是说的好话,又是谁寻你说项?”
王志通接着朱笔,不管笔头蹭在衣襟上,双手呈着笔,躬着身子道:“圣明不过陛下,圣人确实提点过老奴。不过便是没有圣人之命,亦或者贵妃、淑妃诸位娘子说话,老奴也是要说的。眼下前朝都缓过劲了,官家一味地宵衣旰食,反而不美。”
“这倒是让上下不安了。”
“照你这般说,朕勤政却是错了?”郭敞摇摇头,但也依着意思,没再管那些没批完的奏疏,往御书房外走去。见着天光正好,只在一所乘凉的亭子下站住了,随口问道:“这些日子,后宫如何?”
王志通谨慎回答道:“禀官家,这一月余,后宫无甚大事。因着前朝有夏汛之事,娘娘们比平日还要更稳当。圣人叫后宫俭省,以资赈灾贵妃、德妃等几位高位嫔妃也甚少出门,都在自己宫中大门不出一门不迈”
“圣人么,这倒是不出奇,她一贯在这些事上上心,就是别的事也这样机灵就好了。丽质没怎么出门?这可不像她,她一贯是活泼性子的说来她如今也算是越来越懂事了。”听了王志通的禀报,郭敞似乎想到了什么。
‘丽质’是姚贵妃的闺名,说起来当初姚贵妃也是宫里最鲜艳明媚的一个,如今却是和过去不大一样了,看着和其他嫔妃越来越像——有后妃之德,温存婉转、规规矩矩。
这没什么不好的,他过去还曾希望这样呢!但现实如此,总让郭敞有一丝丝遗憾这大概就是天下男人的通病了,热烈久了嫌聒噪,温柔久了觉得乏味,既要又要,贪心的不得了。当然,因为郭敞是皇帝,没人觉得他的‘谈心’有问题。
“贵妃娘娘是比先前不同,这正是体贴官家。”郭敞那样说皇后,有褒有贬,带着些帝王的微妙心思,王志通也不好回答,只好针对姚贵妃随了一句。
相比起郭敞,王志通这个人精似的旁观者自然更清楚其中内情。想当初姚贵妃可以说是宠冠后宫,在郭敞做太子的时候就极其受宠了。
虽因为家世寻常(就是普通的八月良家子),由先帝赐给郭敞时,只是一个小小的九品奉仪,这是太子妾里最低的,再低就没名没分了。但是,之后却是连着升,等到郭敞继位前,他已经是正四品良媛,只低于太子妃和良娣了。
之所以当不上良娣,恐怕还是因为良娣满额两人,当时郭敞已经有两名良娣了。
两位良娣就是后来的尚淑妃,以及一位产子时死去的嫔——她们是正三品的良娣,郭敞继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妻妾们都有‘升职’,但两位良娣都只升了一品,成为了正一品的嫔。尚淑妃还是后来生育之功,再升为妃的。
姚贵妃当时是越过两位良娣,以良媛之身做上了四妃之首的贵妃,从正四品良媛一下成为了正一品贵妃,可见隆宠。
事实上,直到素娥刚穿越时,姚贵妃依旧很红,那时郭敞已经登基小几年了!但指望皇帝始终对一名妃子保持热情是不太可能的,李夫人说‘色衰而爱弛’,这实在是最好的情况,其实更多时候是‘红颜未老恩先断’所以不出所料的,这几年姚贵妃已经大不如前了。
如今宫中最当红的是曹婉仪,除了她外,也有另外几位年轻妃嫔颇为受宠。她们占据了官家更多的注意力,姚贵妃已经是昨日黄花了——她比其他几位妃的处境还要更差,其他三位,尚淑妃、龚德妃、冯贤妃,家世要比她更好,而且都有子女,额,至少曾有过。
龚德妃曾生过皇子,只可惜皇子没养下来,但现在又有一个公主在膝下,这也算是日后有靠了。冯贤妃更不得了,是一皇子的母亲,一皇子就是郭敞如今唯一养大的儿子,有七八岁了,如不出意外,应是能长大了。
尚淑妃差一些,她当初生育了皇长子,然而皇长子夭折了只不过,长子到底意义不同,因着早夭的皇长子,郭敞依旧多给她一分体面。
四妃中只有姚贵妃,当初是那样的隆宠,后宫之中无有可争锋者。然而人无千日好,更何况她好了也不止千日,好日子总归是到头了这时候她却是从未有过‘好消息’。就像是风吹水面,涟漪再大也有恢复如初的时候,竟是什么都没留下。
这样在宠爱渐淡后,叫郭敞多怜顾一些的资本都没有。
王志通是见过姚贵妃是何等风光的,她风光的时候的确很活泼,别的妃嫔不敢做的出格举动,她都敢做。而如今,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她或许本性确实是活泼,甚至于大胆的,可面对皇权还能丝毫不怵,其实也是皇权给她的底气。
当她意识到皇权的偏爱在离她远去时,她自然而然就会胆子变小、性格收敛了。别看郭敞如今那样可惜,真要姚贵妃一如往昔,恐怕第一个不耐烦的人就是他了。
郭敞‘唔’了一声,视线扫了一眼亭子外,忽然说道:“高氏如今还在尚功局么?”
王志通似乎没想到郭敞的想法会这样跳跃,一下转到了‘高氏’身上。不过他到底是最了解郭敞的人之一,只是顿了一下便回道:“禀官家,高娘子是尚功局的人,如今只是穿了红霞帔,依旧要当宫娥的差,自然是还在尚功局。”
不同于别人以为郭敞见到高素娥,就是普通的见色起意,王志通对此有不同的看法——的确是见色起意没错,可和过往常见的见色起意,见了一个美貌宫女就临幸了,却有着微妙的不同。
高素娥的美貌是王志通跟随在郭敞身边,也从未见过的没错,可相比起美貌,这个小娘子身上独特的气质更令人印象深刻。说她是高岭之花,倒没那么傲慢,说她是孤芳自赏,又稍显俗套非要说的话,她像一球柳絮,轻薄无依,飞到天上去,就变成了一朵云。
让人感觉她是无法被抓住的,难以被得到的而刚好,君王就最喜欢去抓住无法被抓住的,得到难以被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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