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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冲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想将她送走。他如愿听到赵沉茜提出帮忙,几乎迫不及待:“没问题。不知,姑娘想做什么?”赵沉茜眼睫微动,飞快瞥了他一眼。说辞是她早就想好的,但一想到要对着他撒谎,赵沉茜莫名难为情。幸而她顶着别人的脸,赵沉茜静了静,用理智压过那些无用的矫情,说:“不瞒公子,我本是内陆人士,遭逢意外,不慎流落到钱掌柜船上,被送到这里拍卖。我家中还有许多未做完的事情,实在不愿流落异乡,我看公子今日是乘着鹰来的,能否请公子相助,帮我离开这座岛?公子只要将我送回陆地就行,回家的路,我自己能找回去。”“这有何难?”容冲听着赵沉茜完全瞎编的身世,竟然还能情感充沛地应和,“原来姑娘竟是被迫上岛的,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我既然遇到了,就绝不会坐视不理。海州民风淳朴,治安良好,我让照雪送姑娘去海州,如何?”海州?赵沉茜听到这个地名,暗暗皱眉,心底那股怪异感又浮起来了。根据船上打探来的消息,海州如今被朝廷割让给北梁,但百姓并不认北梁人的傀儡官府,一直在激烈反抗,淮北成了三不管地带,北梁人、南下的流民、落草为寇的山贼轮番劫掠,曾经富庶的淮北,如今已民不聊生。乱世是百姓的噩梦,却也是枭雄的登天梯。容冲在这种时候异军突起,趁着北梁人鞭长莫及,一举占领海州,又趁胜攻下好几座城镇。他站稳跟脚后,就光明正大打出镇国将军的旗号,招兵买马,广纳天下英雄。容峻用仙术助燕太祖打江山的戏现在都在乡间传唱,容家传人的旗号一打出来,立刻就有许多百姓响应。容冲一边组织人手修缮防御工事,一边安置老幼妇孺,并不像其他势力那样,只要青壮男丁,不接受老弱病残。这样的举动再一次赢得了民心,不愿意屈服于北梁人的汉人越发拖家带口来投奔容冲。容冲的势力飞速壮大,再加上容家世代经营玄都,容冲结交了许多异人术士,北梁人剿了好几次匪都无功而返,只能将容冲暂且搁置。虽然没有任何朝廷文书,但容冲俨然成了割据一方的土皇帝,海州就是他的大本营。赵沉茜故意说的含糊,但不难猜出来她是被战乱波及的汉人,他不把她送去江南,反而要送她去战乱最中心的海州?赵沉茜不由抬眸看向容冲,发现容冲真诚地注视着她,眸光湛亮,正气凛然,完全是戏文中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少侠模样。赵沉茜心想,或许是她太敏感了吧,也许容冲就是单纯地觉得海州安全呢?他要是看穿了她的真实身份,直接将她打晕带走就行,何必人模人样骗她去海州。“海州离我的家乡有些远。”赵沉茜说,“公子将我放在楚州吧。”容冲闻言有些失望,甚至有些着急。她要去楚州?那他岂不是很难见到她了?容冲知道对赵沉茜决不能来硬的,一定要顺着她来,他便一口应下,哪怕心里凄风苦雨,面上依然爽快道:“小事,我让照雪多飞一会就行了。姑娘打算什么时候走?”现在夜深人静,看起来是逃跑的最佳时机,但多年宫廷经验告诉赵沉茜,越看起来千载难逢的机会,越不能行动。殷夫人,萧惊鸿,谢徽,还有岛上各有背景的宾客,恐怕今晚都盯着海面呢。赵沉茜望了眼海上弦月,说:“明日吧。等明日拍卖会开始,我找机会跑出来,有劳照雪送我一程。看今日的架势,拍卖会肯定要闹腾良久,等我落地后,再让照雪回来接你,应当来得及。”容冲发现她对他不再一口一个公子,而是用了“你”。他骤然涌上股动容,多少年了,他终于能再听到她的声音,两人面对面站着,没有剑拔弩张,没有国仇家恨,而是像朋友一般相互考虑,有商有量。很多很多年前,他在汴梁城外柳妖的洞穴里第一次见她时,两人也是这样,共同商议如何脱身,如何对付妖怪。时光轰隆隆从两人身上穿过,容冲微垂着眸子凝视她,一如那年在地下凝视不知名字,不知来历,却让他怦然心动的姑娘。他点头,喉咙莫名干涩:“好。”是错觉吗?赵沉茜隐约在容冲眼底看到了泪光,但当她再看过去时,却发现那双眸子明朗干爽,哪有伤心的样子?赵沉茜放下心,应当是月色朦胧,她看花了眼。容冲这种没心没肺的乐天派,怎么会哭呢?赵沉茜继续道:“那碰头地点,还在这里?”“可以。”容冲压下那些翻涌的心绪,不动声色道,“明日我会让照雪在这里等你,你出来后,立刻乘着它出发,它会带你去楚州。记得爬上它的背,它的羽毛很硬的,可以随便抓,但最好不要抓它的爪子。海上风大,你恐怕没有足够的力气坚持到落地。”赵沉茜点头,表示记下了。两人商量得很愉快,至此,确定了时间,确定了地点,似乎没什么需要谈的了。赵沉茜站在他面前,莫名静了会,说:“夜色已深,我先走了,多谢公子相助。”容冲深深望着她,仿佛看一眼就会少一眼一样,说:“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回去?”“不用。”赵沉茜下意识拒绝,随后才觉得太明显了,找补道,“库房人多眼杂,万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我认得路,自己回去就好。公子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她拒绝了,看来再也没有理由和她独处了。容冲心底叹息,借着陌生人的身份,他才偷来这片刻独处,不知下一次和她心平气和说话,又在猴年马月。或者,此生他还能等到这一天吗?赵沉茜拒绝容冲相送的提议后,气氛莫名有些尴尬。她不知为何不想面对容冲的视线,低头看着脚尖,道:“公子保重,我先行一步。”头顶传来熟悉而遥远的叮嘱:“路上小心,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保重自己。到了地方后,让照雪给我带个口信。不用找笔墨,你直接和它说,它回来后会告诉我的。”赵沉茜一瞬间恍惚,几乎以为回到了汴京,他偷偷带她出宫,送她回宫时,就是这样嘱
咐她。但赵沉茜很快就清醒过来,这里不是汴京皇宫,而是蓬莱岛,他们,也不再是未婚夫妻了。赵沉茜狠下心,没有回复,踏着月色转身。她走了片刻,脚步莫名越来越沉,她终于没忍住回头,果然看到他还在原地,一直目送着她。察觉她停下,容冲大步走过来,问:“怎么了?”赵沉茜眼眶一酸,控制不住想流泪。无论发生什么,无论她多阴晴不定,他永远都会毫不犹豫朝她走来。如果那天,她第一个给容冲发传讯符,是不是会不一样?容冲看到赵沉茜猛然低头擦眼睛,眼角似乎泛着红,狠狠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容冲从没见过赵沉茜哭,他印象中的赵沉茜永远精致、冷静、处变不惊,长得漂亮,活得也漂亮。哪怕被柳树妖困在地下、生死未卜时,她的眼睛也从始至终冷静狠辣,最危险时她也发狠要拖柳妖一起死,没有掉过一滴眼泪。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赵沉茜露出脆弱之态,让容冲一下子慌了神。他本能想揽住赵沉茜肩膀,根本不在意这会不会将他暴露:“别哭,如果你觉得害怕,明日,或者就现在,我带你走。”“我没事。”赵沉茜躲过容冲的手,背过身面对着大海,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此刻的窘态。她不会哭。不就是没有人来救她,她可以自救,从不指望别人。容冲的手停在半空,想要抱住她的肩膀,但即将碰到时却放弃了。容冲用尽全部自制力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暗自垂泪,还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你想到伤心事了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赵沉茜深吸一口气,自觉已经平静了,云淡风轻说:“没有。我只是想问问,今日公子出现时,为何直奔钱掌柜而去?后来,又为什么收了剑?莫非,钱掌柜哪里得罪了公子?”容冲苦笑,她还是这么要强,即便伤心的时候也不肯示弱,总要揪出对方的把柄捏在手里,才觉得安心。容冲不得不又编了套说辞,道:“近日海州丢了批军械,和钱掌柜的木箱差不多大。我以为他和军械丢失有关,等砍碎木箱后才发觉认错了。是我失礼,上午是不是吓到你们了?”赵沉茜喃喃:“原来如此。”原来是丢失了军械,他怀疑钱掌柜是奸细,难怪上午那般表现。容冲的一切举动都说得通了,唯一说不通的是她自己。容冲甚至能在众人面前大大方方替她鸣冤,可见完全走出来了,而她呢?赵沉茜一下子就冷静下来,她转身,已完全恢复了平日模样,进退得宜地对容冲行礼:“公子心系百姓,乃黎民之福,是朝廷昏聩,不配拥有你这样的臣子。祝公子战无不胜,长命百岁,早日实现少时的抱负。”容冲望着她,知道这是正式道别了。他心里苦涩,面上却笑了笑,郑重回礼:“借姑娘吉言。也望姑娘,余生安康顺遂,无病无忧。”赵沉茜微微欠身,转头,这次是真的走了。海浪惊涛拍岸,声声不绝,不知名的海鸟在雾中鸣叫,路上是和来时一般无二的幽黑,但赵沉茜再也不觉得害怕了。可能是因为,她知道容冲会在暗处护送她,直到她平安进门。在爱与正义中长大的孩子,总是不吝于为别人撑伞,哪怕她已明确拒绝过,哪怕她只是一个不可爱也不美貌的陌生女人。这是她醒来后得到的最好的消息,家国蒙难,山河不再,但他没有变。赵沉茜回到女子们歇息的院落,院中万籁俱静,连虫鸣声都歇了,赵沉茜轻手轻脚回到自己的房间,开门,无声关上。她自认放轻了动作,但她当了二十四年公主,在照顾别人一事上实在没什么经验,小桐还是被她吵醒了。小桐迷迷糊糊睁开眼,借着月色看清屋中人影,有气无力道:“沉茜?”赵沉茜叹气:“是我。我睡不着,刚刚去外面散步了。没事,你继续睡吧。”小桐含糊地“哦”了声,脸埋在枕头里,飘忽道:“你胆子可真大。回来了就赶紧歇息吧,明日还有拍卖会呢。”赵沉茜不走心地应了声,心想她明日就要跑了,还参加什么拍卖会。突然,赵沉茜悚然一惊,刚才小桐叫她“沉茜”?赵沉茜心脏快速跳动起来,她用摄政六年的修养稳住身体,才没有失态,还算从容地走向梳妆台。她刚一坐下,心里就一咯噔。镜子里映出来的,分明是赵沉茜的脸。可是她明明骗过了萧惊鸿,面纱不应该无效。还是说,这个东西像符纸一样,有时间限制?相比于面纱不是万能的,还有一件更恐怖的事情。她面对容冲时,用的到底是她想象出来的脸,还是她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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