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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启明眼角又滑下泪来,对容鹿说:“好。”然后他听见左胸口那块死肉活了过来,缓慢却有力地跳动着,温热的暖流顷刻间遍布全身。他心上的小鹿也徐徐睁开眼睛,温顺地望着自己。
“我想亲你,简启明。”容鹿捧着他的脸,眼睛又弯了起来,“你再哭,我就不亲了啊。”
简启明也勾起嘴角,捏一把他的脸蛋,“小鹿可太霸道了。”
“算了,”容鹿一双脚撩开简启明的衣服下摆,脚心搭在他平坦紧实的腹部,高兴地蹭来蹭去,笑得眼睛都找不到了,“哥哥在我怀里,也可以哭。”
“那你亲亲我,”简启明仰起脸,向他凑近了些,“亲亲你哥哥。”
容鹿没等他说完,就猛地俯下身去,给了他一个甜甜蜜蜜的吻。简启明扣住他后脑,舌头钻进他嘴里搅动,把他亲得喘不上气才肯罢休。
简启明抱着他站起身来,大跨步走进房间,将他丢在柔软的床里,俯身压了上去,嗓音沙哑低沉,“哥哥要操你了,我的小鹿。”
直到屏幕上打出黑底白字的演员表,容鹿也没有回过神来。
简启明刚刚剥好一碗荔枝,端着走进来,把发呆的容鹿揽进怀里,亲一亲他的唇珠,“是不是难受了?”
容鹿往旁边挪了挪,缩进他怀里,摇了摇头。男女主在水泥中拥吻的画面仿佛烙印在他视网膜里,睁眼闭眼全都是。
简启明咬了一颗水灵灵的荔枝在齿间,嘴对嘴喂给容鹿,“甜不甜?”
容鹿舌面挤压上颚,沁甜汁水就溢了满嘴。他嚼了嚼咽下去,怔怔地望着简启明,突然抬手捂住了眼睛。
“干什么呢?”简启明失笑,把碗放在床头柜,要去扳他的手,“你是小水獭吗?”
容鹿却死死捂着眼睛,突然大哭了起来。
“我的小哭包。”简启明叹了口气,靠坐在床头,将他抱在腿上,“怎么了?跟哥哥说说。”
“我好羡慕他们……”容鹿抽抽搭搭地说,“我羡慕他们可以抱着一起死……我是不是特别奇怪啊?”
“不奇怪,哪里奇怪?”简启明心都让他哭化了,下身也硬了起来,他换了个姿势,让容鹿的屁股不要硌得太难受。
他的宝贝在那边儿哭,他在这边儿硬得像铁,怎么想怎么禽兽。
容鹿似乎一点儿也没察觉,水獭一样捂着眼睛。心里积攒多年的委屈像积木堆成的塔,抽走了最底下那块,就倾塌下来,争前恐后扑在简启明身上。
砸得他生疼。
“我有时候真的、真的觉得我特别惨。我爸没了,我哥、哥哥也没了,我妈借高利贷,拉我姐卖身……”容鹿趴在简启明怀里,整个人抽动得厉害,“我还天天挨打,吃不饱肚子,我怎么这么惨啊……”
简启明听着听着,身上的热度逐渐冷却下来,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现在有哥哥了,妈妈跟姐姐也有钱了,对不对?都过去了。”
容鹿取下了覆在眼睛上的手,打着哭嗝,跟简启明认真地说:“可是遇、遇到你,我就觉得好幸运……你、你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你太好了。我好像从来没跟你说过,简启明,我、我特别、特别、特别……”
他情绪很激动,一连说了三个“特别”,就停住了。简启明捧着他的脸颊,大拇指刮掉眼泪,嘴角一直挂着温柔的笑,“特别感激我吗?”
“……不是。”他凑过去给简启明一个又湿又热的吻,趴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呼吸也逐渐平复下来。
“我特别爱你。”
简启明闭上眼睛,几乎要落下泪来。容鹿对他的爱是完全温柔,完全没有保留的,早已经融在简启明的血管里,只要他还活一天,容鹿的爱就不会磨灭。
“我也很爱你,我的小容鹿。”他轻柔地抬起容鹿的下巴,从眉梢吻到眼角,再到鼻尖,最后停在他的嘴唇,“我很爱你,容鹿。”
容鹿缓过劲儿来了,勾着他脖子缠缠绵绵接了一会儿吻。晚上九点,他精神很亢奋,睡不着觉,就挨着简启明,小声和他说着悄悄话。
“你还记不记得,高中那篇《琵琶行》?”容鹿垂着脑袋,捏简启明的手指头,“我后来每次读到那一句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我都会想,那不是我吗?我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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