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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去,秦破道急匆匆地冲薛霖桥喊:“霖桥,此人是南艺布匹庄仅剩的人,审出一切有关的线索来,他交给你了。”
薛霖桥抬手拦住秦破道,不满地驳斥:“诶,你又干吗去?”
“我要去下个棘手的商户查看,是否有相同情况出现,这有碍指令的开展。”
薛霖桥认命地让手下接过人来,推搡她后背,驱蚊子似摆摆手:“快走。”
骑马时思索了一路,她依稀记得,另一个不配合的商户与这里随行的官人有所关联,是条大鱼。
终于,秦破道来到了南艺布匹庄的竞争对手----临沂绣坊。
跟南艺布匹庄不同,这个店铺倒没有闭门逃走,跟平时一样迎客接待,络绎不绝,忙得没有人注意到秦破道的存在。当然,一个人去楼空,一个热闹非凡,这种显眼对比谁都能看出有问题,秦破道没有贸然进去打草惊蛇,站外面记住了店铺的布局就骑马离开了。
“砰”
夜深,店铺最后的小二关上了店铺大门,转身走回自己的住所,沿着过道走时一直打喷嚏。
秦破道屹立在临沂绣坊侧面的房屋屋檐,一道道灯盏熄灭,眼瞧最后的人也走远了,活动活动手脚,一跃,跳了下去。
附近都没有什么灯火,四周一片昏暗,浑身黑的秦破道完全融入了环境里。
临沂绣坊的围墙建得比一般建筑都高,对于她来说不过多费一些力气,没什么阻碍,就是被墙上面布满尖刺给戳流血了。
秦破道推开白天禁闭的房门,映入眼帘的账簿被整整齐齐叠起来,这么光明正大的吗?
仿佛有人一早就料到,直接把东西摆明面上,秦破道绕过它们在房间四处摸索,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暗阁来。
可惜,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来,怪不得不留人看守,秦破道决定打道回府。
“霖桥,他交代了吗?”
薛霖桥看着秦破道回来,摇摇头:“没有,一口咬定自己就是负责染色,其他一概不知,说自己是被打晕的,醒来后发现全部人都不见了,然后就遇见你了。”
“是吗?”
秦破道拔出剑怼在他瞳孔前方,玩味地威胁:“说不说?再固执,挖你眼睛出来做下酒菜。”
薛霖桥一脸不赞同,心里做好准备随时抵挡秦破道的攻击。
“饶命啊,大人,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剑被抽离,一点点挪开,男人的庆幸与喜悦悄悄上了眼睛。
“噗”
男人的右眼瞬间失去了视野,部分眼睛器官随着血液流到地面,疼得他捂着眼睛趴地上四处打滚。
薛霖桥惊怒地推开秦破道,急忙冲上去想查看男人的伤势,男子的左眼分不清过来的是不是她,害怕地也不打滚了退缩到墙角,嘴里哆嗦地求饶:“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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