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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把阿挠带回来的么?”她开心地蹭了蹭阿挠软乎乎的毛发,蹦到君泠崖的面前问道。“嗯,阿挠不听臣话,故臣耗费了不少时日方能让其下凡,还望圣上见谅。”君泠崖装模作样地道。“阿挠回来就好,我原谅你了。”她揉了揉阿挠的脑袋,被它的舌头舔得咯咯发笑。“谢主隆恩。”君泠崖把戏都演全了。“咦?”突然一声疑惑,把君泠崖的心都提到了悬崖上,她抓着阿挠的小前腿,上下左右看了看,奇怪地道,“好像阿挠变瘦了,是不是在天上过得不好呀?”君泠崖松了口气:“阿挠思念凡间过甚,定然会瘦。”“那父皇一定也变瘦了。”她滴溜转的眼睛里突然盈上了泪光,霎时便红了眼,“呜……父皇一定吃不好,睡不好,一定瘦了。”她的眼泪真是说来便来,一声招呼都不打,君泠崖揉了揉眉心,安慰道:“圣上,您父皇托臣向您传达一句话,他称您很听话,他甚是欣慰,您无需替他担心,只要您日后都认真读书,用心学习,他便开心了。”“父皇真的这么说?”她的眼泪条登时缩了回去,眨巴着眼睛期待地看着君泠崖,“那我乖乖听话,学习了父皇是不是会下凡来看我?”“这便看圣上学到什么地步了,若是学得好,兴许他会下凡,若是不学无术,臣便说不准了。”“啊!”她被吓坏了,阿挠也跟着她发怵的身体发出不满的喵叫,“那我马上学,马上学!今日要学什么,我都会好好学的。”“圣上有此用心,您父皇定高兴至极。”君泠崖目光斜向她怀里的阿挠,声音淡漠,“圣上是要抱着阿挠一块学习么?”她下意识地紧了紧怀抱,睁圆了眼:“不、不可以吗?”“当然可以,”君泠崖一拂袖,走在前头,“请圣上随臣来,但莫怪臣没提醒圣上,圣上若是学习之时,被阿挠分了心神,耽误了学习进程,那离见您父皇之日就更远了。”“啊?”她愣住了,嘟嘟嘴巴看向怀里讨好地蹭她的阿挠,心里的天秤架了起来,是要斜向许久未见的父皇,还是斜向刚见不久的阿挠。权衡利弊之下,父皇那边的筹码越来越多,最终完胜阿挠。她不得已将阿挠放入梅月怀里,摸摸阿挠的毛发,“阿挠乖,一会儿我再陪你玩,你要乖,不要挠人,这是梅月,你要好好跟梅月相处哦。”“喵。”阿挠歪着脑袋,不明白地看着她。她笑嘻嘻地拍拍阿挠的脑袋,跑去追上君泠崖,又回头朝阿挠摇了摇手:“阿挠,等我回来看你,你要乖乖地听话。”爽朗的笑容似乎感染了阿挠,它像是听懂了,仰首“喵”了一声,听话地腻到梅月怀里去了。“难得圣上如此高兴。”她眉飞色舞地道:“阿挠下凡回来,我和小泥人就有伴了。”君泠崖挑着眉梢,凝望近在咫尺的笑容,他英俊的脸庞上也漾开丝丝笑意:“您高兴就好。”九曲回廊径自从脚下逶迤而去,延伸向一处环境清幽的宫殿,“宏文馆”三字刚劲有力地刻在宫殿的牌匾上。她甚少在这些不知有何用途的宫殿徘徊,好奇地睁着眼,指着牌匾上的字一个个字念:“宏、文、馆,这是什么地方?”“宏文馆紧临宣政殿,此处是天子与内臣商量政事之处。圣上请进,臣为您引荐几位重臣。记得,”临进去前,君泠崖还特意交代一声,“您在外人面前,要摆出圣上的威严,要自称‘朕’。”“噢,”她一拊掌,气力十足地喊了一声,“朕!”作者有话要说:宏文可是这龙气刚肆意纵横了一瞬,就被君泠崖给她介绍的人,压得声势一弱,软趴趴地化成泥鳅了。好、好多人,啊,是他们,我在朝上见过他们,他们都凶巴巴的,每次都会说好多好多话,跟别人吵架,吵得脸都红了。呜,坏豆腐让我见他们,是不是因为我不乖,让他们来骂我?“参见圣上!”众人动作一致地弯腰,恭恭敬敬地给她行了一个大礼,气势雄浑,登时把她吓得缩到君泠崖身后,胆小地偷偷往外看。君泠崖把她拎了出来:“圣上,不必怕他们,这几位俱是朝中骨鲠之臣,耿直不阿,忠心于大锦江山,亦是臣的心腹,日后臣不在时,您若有何不解的难题,可询问他们。”见她眼睛一亮,君泠崖又添了一句,“问题仅限于政事,其余诸如您父皇何时下凡的问题,不准问。”呜,凶……她蜷起了小爪子,可怜巴巴地低头应了声:“噢。可是你为什么会不在?”君泠崖一愣,斟酌了一会:“臣有时忙不过来。”其实,人算不如天算,他这半生张狂到了顶点,谁知老天会不会以他嚣张欺凌真龙天子为由,将他收了去?或是皇室子弟,掀起除逆贼的旗帜,将他拉向断头台……她没有再问,傻乎乎地接受了这个答案。君泠崖摸透了她害怕的心思,知道一时半会让她接受也非易事,只能慢慢引导。他将昨日她概括的奏状拿出来,一字排开呈到她面前:“这都是昨日圣上看过的奏状,今日臣要与在座各位同僚商讨如何处理奏状所提的问题,请圣上跟着学习,臣会一步步教您。”又、又要学啊,晕乎乎。还未开始,她就已经两眼冒金星,等到讨论开始,她就开始头昏眼花,金星都在眼前飞了。这些政事她是一个字都听不懂,偏偏还得将学习父皇做一伟大天子的使命贯彻到底,逼着自己哪怕是半个字也要往耳里听。君泠崖见她听得难受,脸都胀成了紫色,便让众人放缓了速度,自己一面发表看法,一面用她所能听得懂的方式,耐心给她解释。如果说他们的讨论像一篇晦涩难懂的文书,那君泠崖的话便如浅显易懂的白话文字,将每段难以理解的文字拆开,重新组合成简单的语句。他还能于大文字中蕴含风趣的小故事,比如岷江大旱,他会从后羿射九日的故事入手,阐述大旱形成的原因及造成危害,再引起她对解决方法的好奇。因而最后她听的不是政事,而是君泠崖由政事变化形成的小故事,接受起来也容易得多。一件政事热火朝天的讨论结束,君泠崖让她歇了口气,端着碗香茶看话本,而他则继续与众臣打唇舌之战,讨论另一政事。聒噪的讨论声化成一个个实质的文字砸到耳里,敲得她脑袋瓜子都疼,更别说安安静静地看话本,享受安逸。她龙臀都像坐在钉上,坐立不安,心思地透过往房里灌风的窗缝,飘扬到阿挠那,阿挠没有她陪,有没有乖乖听话,有没有欺负梅月,有没有按时吃小鱼干……等着他们也好无聊,她玩着自己的小手指头,看看昨天借来的那本话本,兴趣也提不起来,可是又没胆量去提出离开。等到讨论结束,众臣告退,她才解放地从椅上蹦了起来,跑到君泠崖身边。刚想感恩颂德地请他开恩地放自己出去,却不经意间,看到他浓密的黑发里,藏着数根岁月斑驳了的白发。父皇说,白头发是老的象征,难道坏豆腐变成老豆腐了?可是他才大自己几岁呢。“坏豆腐,你怎么老了?”她天真地戳戳坏豆腐的胳膊,哎呀,好硬好硬,怎么那么硬。她反手戳了戳自己的胳膊,软乎乎的,像棉花糖,跟他硬邦邦的不一样。噢,她知道了,坏豆腐老了,所以身体坏掉了,变硬了。“坏豆腐,你老了,你老了……”老了就会像皇祖母那样,满头白头发,还会一脸的皱纹。坏豆腐那么好看,如果变成那样,一定变得丑丑的,她不要坏豆腐变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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