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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这两人,都别像薛宴一样,有落在她手里的时候,否则她肯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心里这么想,面上却还是笑意不改。东宫的人,她现在暂时还动不得。
几人心思各异,应逐星正好跟着衙役进来。
姜渐问道:“殿下呢?”
应逐星道:“这样的地方,殿下千金之躯,怎么能让他来?”
姜渐只想了一下,便也明白了,外面还有个姜浮,谢闻肯定是被绊住了。
他轻哼了一声,不知可否,接着道:“我们刚问完话,你来得倒巧。”
衙役得了令,已经把薛宴重新关押进牢房,姜渐简略的把事情讲述一遍,应逐星惊讶道,“姓雪?那不是和雪簇一个姓吗?”
这个姓可少见得很。
雪簇听到她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很高兴,但把她和一个犯人联想在一起,她又很不满,忙辩驳道,“才不是呢,我姓雪,是因为大将军捡我回来那天,正好是大雪纷飞,跟那个人可没有关系。”
应逐星歉意地笑:“是我忘记了。”
霍尧不说话,他比应逐星要大得多,还能记得清雪簇被捡回来的场景。
虽然还没脱夹袄,但明明立了春,可不是什么大雪纷飞之日。江南暖和,就算是冬天,也只下几点薄雪,刚到地面上就差不多化了。
应大将军为何要骗雪簇?不过他也并未把雪簇的身世和薛宴联系在一起,当时正和燕国打仗,每日无辜惨死的孩童不知有多少。
应大将军为人宽和,只那一年,就捡了四五个小孩。
姜渐道:“事不宜迟,先去查查那些书信,还有阿溶和雪簇,你们去和书吏录个口实。”
两人齐齐点头。
霍尧笑道:“姜大人,我看你当个小小司直真屈才了,要不然让殿下给你托托关系,让你也来大理寺吧。”
姜渐道:“大可不必。”大理寺虽是重地,但制约甚多,权力有限,他还是属意吏部之类的大热门。要搬倒宋随云,他不犯事,大理寺也不能主动去抓他吧?在他心里,律法还是很神圣的,不可轻易亵渎,去不成吏部,去个名声不太好的部门也行,例如丽景门之类的,下起手来也方便。
姜浮没等到姜渐再露面,但等来了姜溶和雪簇。
姜溶道:“六郎刚才说了,他还有事要忙,要我们先回去呢。”
姜浮道:“也好。这大理寺无聊得很,没什么好玩的。”
日斜西山,各大府衙中当值的官吏都准备回家,偌大的皇城内,有了丝人气儿。
姜浮一直很奇怪,大陈官员每日天不亮就要赶到府衙中,这就意味着玉京城的笔迹
等到前面几个人影走了,几人才从墙根儿走出来。
姜浮抱怨道:“季郎君在前面,阿姊不好意思上前也就算了,为何还要拉着我们躲起来?”
姜溶嗔道:“我们出现在皇城之中,肯定不是无缘无故,若是见了,又要找一番理由,倒不如不见的为妙。”
姜浮叹了口气,男女之事果然麻烦,不在意料之中的见面不一定是惊喜,也可能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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