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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梓对此并未感到意外,从离开动物园的玩偶商铺开始,她的手臂就一直隐隐作痛,而现在,不过是确定了她的猜想罢了——就像一年前,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一样,她的身体又开始出现了腐烂的迹象。
游于意皱了皱眉:“你有多久没喝血了?”
白梓隐约能听明白对方的话,这也是她在焚化炉里醒过来后的一个巨大困惑,但她仍不太确定,于是保持着沉默。
“你这只野兔崽还真不可爱,”游于意翘起了腿,尽管坐在凌乱的沙堆上,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干净的,却仍透着股莫名的妖惑感,“难得见到同类,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开始后悔把你挖出来了哦。”
听到游于意用“冷冰冰”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白梓不由得有点困惑。
曾经,白梓不爱说话,是因为患有严重口吃,表面上沉默寡言,但心理活动却极其活跃,她曾经还设想过,倘若治好了口吃,自己会是一个话痨。
可如今,口吃是莫名其妙地被治好了,可从前只会在心里说的话,现在还是会憋在心里。
此时,白梓才终于意识到,她只会在一个人面前变得爱说话。
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后,白梓终于开口道:“大概快三天了。”
距离白梓从焚化炉里醒来的那刻,已经过去了大概三天左右。
而现在,那个一直缠绕在白梓心底的谜团也终于揭开——当初,在焚化炉里,濒临死亡的白梓突然被某个人喂入的液体,就是游于意口中的“人血”。
“三天?”游于意站起身,走到白梓身旁,“你知不知道,我们这种人,一天不喝那玩意儿的话,身体就在加速腐败?”说着,她坐到了白梓身边,几乎就要肉贴肉地挨上了对方。
白梓赶紧挪动身体,和游于意拉开了至少两个人的距离。
“呵,”游于意轻笑一声,又问,“你是,什么时候被咬的?”
又一次,白梓选择了沉默。
“真是油盐不进,”游于意侧着身子,单手撑在了沙堆上,一副慵懒的姿态,“一点都不担心吗?三天了,再拖久点,我看你这脸就要开始长疮咯。”
“与其担心脸上长疮,”白梓淡淡地说,“不如担心,我们会在这儿腐烂到死吧。”
听到白梓毫不留情地抬杠,游于意笑出了声:“你还真可爱。”
白梓又往外挪了挪身子。
“虽然会腐烂,但是我们不会死哦,”游于意看着浮在积水上的那具变异人的无头尸体,用柔婉的声线科普道,“除非,咱们的脑袋也被割下来,才能见上阎王爷一面。”
白梓追问:“你怎么知道?”
“经验之谈,”游于意含糊其辞,随即又笑道,“野兔崽,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不仅是万中挑一的同类人,接下来,还会一起在这儿腐烂,挺浪漫的,对吧?”
白梓终于忍无可忍:“游小姐,你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游于意脸上仍带着笑,反问:“是游芯拜托你来的吧?”
突然听到“游芯”这个名字,白梓马上就想起了游芯的腹部被利剑割伤的那一幕,她犹豫了半晌,开口道:“你堂妹,受伤了。”
游于意脸上的笑意顷刻间敛去,沉声问:“什么伤?”
“腹部,”白梓补充道,“被那个老头用剑割伤了,我已经帮她把血止住,但也撑不了多久。”
沉默了半晌后,游于意才低声说:“游芯那臭丫头,是我在这个烂到透顶的世界里,最后的亲人了,”她脸上的凝重神色仍未褪去,但言语却已经开始轻佻起来,“野兔崽,看来,咱们无缘在这儿一起腐烂啦,我得赶回去救那臭丫头。”
白梓刚想开口安慰几句,却听到有些许声音从沙土堆的另一边传来,她马上转过头,弯下身,贴上沙土,仔细倾听。
“白梓——”
虽然仅有两个字,而且音量极其微弱,但白梓却马上辨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这声呼喊,来自于曾经让她魂牵梦萦了十年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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