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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城已经入夜,穆归衡一直将江御暮送到尚书府门前。
一路无话,直到下马车前,他才想起来问她:“明日,姑娘可还有空来我府上讲史?”
“自然有的。”江御暮回以一笑,继而掀开车帘。
“等等。”他拖住她告辞离去的步伐,“自明日起,可否请姑娘暂且略过康雍之后那几百年内容?”
“这是为何?”江御暮疑惑地收回手,车帘随之重新落下。
“因为……”穆归衡的右手藏在宽袍大袖里,虚握着那朵红碧桃,“我更想了解了解,你所属的时代是何种风貌。”
江御暮微笑应下,继而想了想,还是决定提起:“对了,今日那蒙面人已来书铺寻过我,言谈之间,对我似乎已无杀意。相比之下,他对你的敌意却是昭然若揭,只盼着你骨痛咳血而亡,好把太子之位让给他坐呢。”
穆归衡仍有顾虑:“他若肯放过你自然是好,怕只怕,他会不会是欲擒故纵,想骗你先放松警惕,再暗中动手?”
江御暮见他放错了重点,只得接着引导:“我会小心防备的。倒是你,该好好查查有哪些皇子意图夺嫡,尽快除之才是。”
虽说她只想当太子妃,太子是谁无所谓。但若真换了旁人,肯定没有穆归衡这么好对付。纵观整个皇室,如此省油的灯,怕也只有他这一盏了。
穆归衡学她讲话:“好,我也会小心防备的。”
然而江御暮怎么看都觉得,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当真古怪。
二人分别以后,穆归衡行至半路才想起来,自己忘了做一件重要的事——
昨夜“偷”来的那支发簪,今日忘了还给江御暮。
他本想叫马车掉头回去,仔细一想,又怕这样兴师动众,深夜叩门,会吓坏了江家诸人。
要回府吗?等明日与她见了面,再交还发簪?
不妥不妥。
经过湖心游船一事,穆归衡现在握着那簪子只觉烫手。既然问心有愧,就该早早归还,不能再多留它一刻。
他这厢进退两难之际,江御暮已然回到房中,正在给涵州亲戚家写信。
对长辈的寻常问候之语自不必提,她写信主要还是为了叮嘱妹妹江唤玥莫因贪玩落下功课,顺便告诫弟弟江连镜在那边老实待着,别总琢磨着溜回京城。
从京城到涵州约莫十几日路程,寄信稍微快些。等江家夫人带着一双儿女赶到涵州,这信应该也就送到了。
折好信封,江御暮正要涮笔,忽然察觉门外有轻微响动,似乎有人翻墙入院,走近了这间闺房。
她轻轻放下笔,无声移步床边拔出长剑,悄悄向门口踱去。
怪哉,方才的响动,此时竟不再有了。她在门内警惕防备许久,仍旧无事发生。
江御暮不敢掉以轻心,提剑打开房门,左右上下观察几圈,只见窗棂外侧的平窄石台上放着一物,用一方无绣纹的青玉色绫帕包裹着。
拾起打开一看,里头竟是她那支“带香带玉”的木簪。
喔,来者是他。
人来了,却不当面归还发簪,想必是怕有瓜田李下之嫌吧?
然而事实证明,有些“嫌”,不是他想避就能避得干净的。
次日下朝时间,江御暮去太子府赴约时特意戴上了这支发簪。
“江小姐快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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