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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现在圣上已然觉得自己府中出了这种事情,便是管教无方,对沈不言颇有怨言。
二夫人虽是不甘心,虽然这件事会影响到沈不言,可她的丈夫还在牢狱中。
翌日,府中都传沈不言向圣上递了一封信,说是此事希望秉公办理,这样才能服众。
整个国公府像是炸开了锅。
又过了几日,也不知道二夫人是怎么做的,让病榻上的老宁国公出面去找了圣上。
二老爷这才被放了出来。
听说被放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瘦骨嶙峋,跟之前大腹便便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虽然身上的血迹已然被擦干净,但身上还有一些疤痕昭示在狱中的这些日子并不轻松。
二老爷进府的时候是悄悄被人抬进来的,但很快就传遍了国公府,不一会儿国公府的人都知道了。
“据说好像是因为二夫人说自己怀孕了,有可能是个小孙子,这才一定想要将二老爷弄回来。宁国公明明都是一大把年纪了,硬是从病榻上起来去找了圣上,希望这次能开恩。”
长宁吃了一惊,“怀孕?”
谢昭宁听到二夫人怀孕的消息却并不吃惊,每次去二夫人那里的时候,丫鬟总是要给二夫人找一个舒服的凳子。
也总是将二夫人看得紧紧地,仿佛生怕有什么闪失一样。
且想要说服老太太和病榻上的宁国公,自然是有一定道理的。
二房这么多年了,只有一个女儿,虽然有几房姨娘,但都无所出,现在二夫人突然怀孕了,自然是把二房的血脉延续下去了。
这个时候定然会满足二夫人的要求,况且那也是宁国公和老太太自己亲生的儿子。
二夫人回来后不久,却听见荣嬷嬷来找自己。
“大奶奶,夫人那边说如若您有空,接着去把做账的事情弄清楚,这样夫人才能安心交给您。”
“那我明日便去。”
荣嬷嬷走后,长宁有些着急,“姑娘,上次二夫人难道不会记恨您吗?您还去。”
谢昭宁淡淡道,“我不去不行,二夫人既然怀孕了,他们肯定会让我掌管府中的事情,就算二夫人不叫我去,老夫人恐怕也会让我去接管二夫人的事情。”
翌日。
谢昭宁到二夫人的院中时,二夫人还是笑眯眯地看着谢昭宁,仿佛前几日地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
谢昭宁照常地算账,然后负责一下给各院中的开支做一个预估。
走的时候二夫人依旧把谢昭宁送出门,只是没了往日的好气色。
谢昭宁回到海棠苑的时候照旧把今日在二夫人账本处看到的错漏全都记了下来,这才放下了笔墨。
长宁今日又出去了趟,去了上次的店铺。
“姑娘,上次我们做的衣服礼部侍郎的姨娘说是非常喜欢,做的很有创意,这次她说不仅要给她自己做一件衣服,而且也要给礼部侍郎做一份生辰贺礼。”
长宁有些兴奋地看向谢昭宁,“那位姨娘说她的衣服要做的庄重又不失创意,而送给礼部侍郎的衣服则是要做的庄重些,但是内里要柔软。”
长宁将手中的包裹打开给谢昭宁看,“这是这次他们给的布料,足足给了十寸宋锦,那位姨娘说如果有多的可以自己留着用,不用送回去了。”
包裹里还有一张一百两银票,长宁眨了眨眼睛,俯身说道,“这是那位姨娘给的定金,说是如果做得好了,到时候得到了侍郎大人的欢喜,赏金自然是少不了的。”
谢昭宁知道,府中的姨娘如果得到了主人的欢心,自然是会给很多赏赐的,届时五百两自然是不在话下。
谢昭宁收下东西,“好,我来想想这两件衣服应该怎么做。”
这几日府中自从二房的人回来之后就一直风平浪静,直到谢昭宁刚刚对衣服的样式和裁剪有了新的思路的时候,秋兰来到了海棠苑,说是王氏让他过去。
谢昭宁问所为何事,秋兰也不解释,只是说让她过去就行,其他人不准跟着,长宁听到这些话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接过谢昭宁手中的腰牌离开了海棠苑。
等到了王氏的院子中,秋兰问了句,丫鬟道,大夫人在祠堂里。
秋兰便带着谢昭宁进了祠堂。
一进祠堂,谢昭宁背后的门就被人反锁起来。
大门发出咯吱的声音,门锁很快落下,只剩微弱的灯光从窗户外面照了进来。
谢昭宁这才看清,不只是王氏和沈慕青,连带着老太太和二夫人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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