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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总放心,死不了,陈姐不是来救她了吗?”这句话却是对着谢临渊讲的。
谢临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说什么?”
陶酥道:“酒喝多了,又没吃东西,低血糖,还有,衣服太紧了。”
陈婉莹果然有经验,手起刀落,剪开了顾惟君背后的束带,杜□□又疯了般扑过去,“哎呀,我们小顾可是个女儿家,这怎么好。”
陈婉莹迅速后退,“当心,剪刀可不认人。”
眼见杜□□在那里哭天嚎地,脱了外套给顾惟君遮掩,陶酥再也不想多待,她仰起头看向谢临渊,“怎么,还不赶紧去英雄救美吗?”
谢临渊眸色深沉,直直的看着陶酥。
他身上有不知名的香水味,惹得陶酥连连喷嚏,“谢总,下次别选这么紧的裙子,剪坏了多可惜,哦,不要赤脚跳舞,会被踩痛的。”
她不再理会谢临渊,从他身旁走过,乘电梯去了三楼。
谢临渊愣在原地,陶酥虽然不会弹钢琴,但舞姿曼妙,反倒是他不谙此道,初次跳舞的时候,险些踩烂了她的脚。
那是三年多前的事情了吧,他们还没有结婚,原以为早就忘记的。
“陈姐!”谢临渊喊。
“我会盯着太太吃药的。”
谢临渊想否认,可又觉得没必要,事到如今,他突然觉得,回来住并不是个好主意,就算是对顾惟君,也不公平。
想到顾惟君,他忙去把人抱起来,“给她找几件干净衣服,拿着她的身份证,去医院。”
楼下乱成一锅粥,楼上陶酥孤独的吃感冒冲剂。
她生病的时候,可没见谢临渊这么着急,难道就因为她是医生,所以就不会受伤不会痛吗。
当然不是,只是因为,他不爱她了而已。
叶苗苗看见陶酥坐在咖啡角发呆,奇道:“你早就上来了?我还以为你要跟着救护车走呢。”
陶酥趴到桌子上,单手抓了抓头发,“我真的只是去凑个热闹。”
“哦,我也没事,就是问问你蛋糕上的大鹅能不能吃?”
陶酥笑出声来,“能吃,能吃,很甜的。”
据说顾惟君到医院后就醒了,嚷着要回家。
谢临渊霸道总裁属性发作,硬是按着她做了个全身检查,杜□□更是忙的像个陀螺,一天四五时的往医院送餐。
据说谢临渊心疼佳人,顾惟君所有工作都暂时搁置,安心在医院养了一周,人都长胖了三斤。
彼时陶酥浑身寒战,躺在柔软冰凉的被窝中,如在母体内的安全感让她沉溺,但孤独又紧密的缠绕着她。
总会回忆起从前发烧的时候,吃了药躺着,谢临渊不睡觉,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守着她。
他坐在灯下看文件,时不时地会来帮她盖被子换热水,拿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试温度。
半夜出了汗,陶酥总是能感觉到谢临渊拿着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拭。
陶酥怔了怔,好像太多的记忆里,谢临渊都是在忙着工作照顾她。
或许是烧糊涂了,她惊觉谢临渊真的太辛苦了。
伤风就像动情,总会过去的,等退了烧,陶酥索性闭关,和宋可可、叶苗苗在三楼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叶苗苗厨房手艺和陶酥有的一拼,都是惨不忍睹,但宋可可却是其中高手,几个人把门一关,不听楼下的风风雨雨,倒也怡然自乐。
吃好喝好心情好,陶酥的感冒第三天就痊愈了。
叶苗苗住的都不想走了,无奈爸妈催着她回家准备年货,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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