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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玩笑开大了!我机械似地一顿一顿地将头扭回来望向柳碧寒,他那双盯着我的眼睛里几乎要射出刀子来,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一句话:“你、在、干、什、么?”“我……我不小心踩空了……你没事吧?”我缩着脖子怯怯地望着这位冷面男。“起来!”柳碧寒冷冷道。“哦……哦哦!”他一说“起来”我才发现,原来自个儿屁股底下还坐着人家一根腿!忙不迭地跳起身来退到三米开外的安全距离。“你是昨天那人?”柳碧寒缓缓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草叶,语气仍然冷的像冰。“是……是。”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点点。“把我的书捡起来。”柳碧寒冷冷命令道。“哦。”我连忙过去捡起那本书递给他,顺便飞快地瞄了一眼他的脸色,但见冰冰凉一张白板,没有任何表情,头发上还挂着几根草叶子,害我险些失笑。“柳管家让你做什么?”柳碧寒掸了掸书皮上的草沫问道。“打扫马圈。”我低声道。“嗯,扫完马圈后再把这片草坪修剪修剪,草太长了。”柳碧寒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往草坡上走。“什么?!”我忍不住脱口大叫,这片草坪至少他妈的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让我拿把小剪刀一根儿一根儿的剪,要剪到哪个猴年马月去啊!好你个柳碧寒!杀人不用刀啊你!盛怒之下我脱下鞋子一把就扔了出去,正中柳碧寒的后脑勺,打得他头上挂着的那些草叶子四下里乱飞,情形十分无厘头。鞋子一出手我就后悔了,再一打中柳碧寒的脑袋我就立刻吓懵了,僵在原地忘记了逃跑。柳碧寒像放慢动作一样地缓缓转过身来,两只冰洞似的眼睛卷起一阵寒流直直向我袭来——这样一个盛夏的清晨,我竟然冻得打了个哆嗦,以后要是觉得热的话直接往柳碧寒身边儿一站,比空调还管用!——呸呸,都啥时候了还在这儿胡思乱想,柳碧寒都走过来了!——啊!他走过来了!“那个……我,我是想脱了鞋子开始拔草来着,谁想手一滑鞋子就脱手了……”我做着无妄的分辩,眼珠子四下乱转,想要先觅得一条逃跑的路线。柳碧寒瞥了我赤着的那只脚一眼,神色古怪地挑了挑眉,我心道坏了,这男人和女人即使在身高体重相等的情况下,手脚也是有极大的分别的,手嘛,或许我手指较长还可掩饰过去,但这脚……男人的脚总会比相同个头的女人大上很多的,而且我这脚还肉乎乎白嫩嫩,太明显的漏洞了!眼看着柳碧寒带着一脸怀疑的神色向我逼近过来,我吓得神经质地一声大叫,拔脚就跑——不管了,先逃离现场再说,过后咬紧牙关打死不认,他柳碧寒又能耐我何?!顾不得捡回自己扔出去的那只鞋,我光着一只脚连窜带跳地跑了将近一千多米,直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才停下来找了个假山旁的石椅一屁股坐上去休息。连累带吓,加上昨晚一夜未睡,我歪在石椅上歇着歇着就睡着了,直到发觉太阳光有些剌眼,正要翻个身儿,忽然听得有人在附近说话:“穿越时光的叶水吟果然有一套,如此一来,咱们在中原的买卖便十分不好做了。少主,你看是不是要调整一下销售策略了?”一听“叶水吟”三个字,我一个激凌就给醒了,耳听着脚步声渐渐临近,我慌得四下一望——假山!一个箭步跨过去,闪身躲至假山的一块大石头后,才掩好身子,那脚步声就由假山的另一端转了过来。“铁叔可有什么好的提议么?”柳碧寒的声音就传自我藏身的大石头之前,吓得我大气儿也不敢出。那个被称为“铁叔”的哼了一声,道:“那叶水吟令他手下诈买我们的原木制成马桶棺木,损害了我们柳家木料的名声,这仇不能不报!依我之见,咱们不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着人去买他们的木料,制成马桶棺木,这样双方扯平,重新回到原点,占优势的就还是咱们了!”切!我心里哧笑一声,这种计策一遍使得,第二遍就不灵了,谁一个劲儿的买马桶往家里摆啊!听得柳碧寒道:“此招并不可行。一来,穿越时光的原木料是孟氏木业提供,而孟氏木业并不像咱们柳家在原木上印戳,即便如法炮制做成了马桶,百姓也不认得它是孟氏木料所制;二来,前些日子那叶水吟用咱们的木料制成马桶大肆销售,只怕市场已经饱和,咱们再卖效果也是甚微,得不偿失;三来,他穿越时光恐怕早有防备,未见得会轻易上当将木料卖于我们。所以此计并不可行,还需另想其他方法。”“或者……咱们同那叶水吟合作……共同对付云家堡——那云家堡也没少给姓叶的制造麻烦,想必姓叶的也是对其心存芥蒂,若我们提出与他合作,说不定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少主以为如何?”铁叔道。柳碧寒半晌没有吱声,似是在忖度铁叔这项提议的可行性,我心中纳闷儿:听铁叔这语气,仿佛柳家寨入侵中原这一出儿完全是冲着云家堡去的,难道云悠远和柳碧寒之间有什么宿仇不成?没等我想出个一二三来,柳碧寒已经沉沉开口道:“我倒是想和那叶水吟也过过招,据说皇宫内流行的礼品娃娃就是出自他手,其人的奇谋巧思令人拍案,倒激起了我的好奇之心——想必云悠远当初同他交手也是出于此心罢!”我心中不禁忿忿:一个云悠远冒出来给我捣乱不说,现在又窜出来一个柳碧寒!捣乱的原因竟然是同一个——好奇!人说好奇害死猫,现在这二位的好奇心简直要把我这个大活人给害死了!你说我好好的卖我的货挣我的钱,招你们惹你们了?你们两个有冤有仇就自行解决呗,干嘛还要把我也拉上?我这厢生着闷气,那厢铁叔问向柳碧寒:“那么,依少主的意思是……要将云悠远与叶水吟一并歼之?”柳碧寒道:“云悠远是经商奇才,这一场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若此时将叶水吟拖入战圈,结果很可能对我们不利,所以暂时先不考虑他。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挽救柳家寨在中原的市场,铁叔,你去传信给中原各地区管事,令他们即刻将所有产品木价再降下一成来!”此话一落,我和铁叔都吃了一惊,铁叔道:“少主,再降一成的话咱们可就是赔钱卖了!这全国都降,量太大,恐怕咱们会吃不消的……”是啊是啊,我心里对柳碧寒道,你丫要是再降一成的话,我们梦穿和云家堡的货可就真卖不出去了,千万别冲动啊,年轻人!柳碧寒冷笑道:“未等我们吃不消,那云家堡就已经先死掉了!况且咱们的木料厂原料贮存丰富,不愁无货供应,现在中原地区正是暴雨多发季节,孟氏木料若是卖不出货去,就会造成大批物料囤积,木质受潮变形,会严重影响对云家堡的原料供应和销售。此时降价,正是时候!”一席话说得我心惊肉跳,看来这次没白到这柳府内当下人,无巧不巧地就被我听到了柳碧寒的重大生意决策,眼下必须得想办法把消息带出去给云悠远,让他早做防备!外面的铁叔已经欣喜地答应着离去了,脚步声渐行渐远,我又待了片刻,想着那柳碧寒恐怕已经走开,才冒出头去,却发现丫正立在那儿对着假山凝思,我这一冒头恰被他发现个正着!“你——”柳碧寒满脸震怒地瞪着我。“我……我刚刚在这儿睡着了,刚、刚醒过来!少、少主你怎么会在这儿的?”我吓得连忙掰谎,可这谎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你的胆子当真不小。”柳碧寒夹着嗖嗖地寒气一步步向我逼近,我几乎可以看到他身后强大的小宇宙所散发出的慑人的光。“还、还可以……”(什么时候了还跟人家客气呢?)我一步步向后退,直到后背抵到了假山壁上,再无退路。柳碧寒逼至跟前,将我堵在假山与巨石之间,一张冰块脸压上前来,寒气袭人地道:“你可知窃听府内生意机密会得到怎样的处罚?”“我、我没有窃听啊!”我咬紧牙关死也不认地道,“我刚才实在太累了,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就躲到这巨石后面睡着了,适才刚刚醒过来,正要出去却被少主你给发现了……我、我这就干活去!少主要是罚我……就、就对柳管家说我偷懒儿好了!”柳碧寒冰锥似的眸光牢牢扎在我的脸上,盯得我心里发毛,良久他方一字一字道:“你、的、来、历?”“我、我是从中原来的啊,到塞北来玩儿的,谁知得罪了令妹,这才入府为奴啊——这些你不是都知道吗?”我知他起了疑心,不由眼珠子再度四下转着找寻逃路。也不知道是我眼珠子转的动静太大,还是他的眼神太强,总之他一眼就看透了我的心思,大掌一挥,一把就钳到了我的肩膀上,疼得我一抽气:“你、你想干什么?”“带你去惩诫房问话。”柳碧寒阴森森地道。惩、惩诫房?难道这家伙想刑讯逼供?我一想到古代那些个私刑招术冷汗立马就下来了,说啥也不能让他把我带到那儿去!当下我一歪头,一口咬在他钳着我肩膀的大手上,趁他吃痛松手之际,我一个猛子就窜上了巨石,打算越过巨石逃走,谁知他反应也不慢,长臂一伸就握住了我的一只脚腕子,用力一扯就把我给扯了下来,冷冽的眼神几乎想把我大卸八块:“你敢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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