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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错,想变谁变谁!”我心说,如果文艺界学了去,都不用整容了!
叽叽喳喳地聊了将近一个时辰,森莺说有点宿醉未醒,酒劲儿又上来了,于是便在车里睡了觉。小薇怕说话吵到她,索性也一起睡。
她们两个都睡了,我又无聊起来,眼皮发沉,也迷迷糊糊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小红的响鼻声吵醒,揉揉眼睛看向它,只见它一副不安的样子。
变故
我莫名觉得发冷,低头一看,原本披着的涂山璟的外袍不知何时也滑落到车轮上,于是我弯腰去捡。
余光扫过身侧,我头皮一瞬间炸了起来。
视线里有一双男人的靴子。
我猛地一回头,正与那男人打了个照面。
三角眼,蒜头鼻,方下巴,正是那贼人王老六。
我急忙对着客房的方向大喊:“小灰!小灰!”
他向前窜了一步,拿个匕首抵着我的脖子,狠狠道:“想活命就别瞎嚷嚷!”
说罢挤到我旁边坐下。车里另一个粗噶的声音响起:“还废话什么?!把车拉走再说!”
王老六拉过缰绳,伸脚踹了枣红马一脚,枣红马吃痛,嘶叫着奔出后院。车内伸出一双大手,把我拽了进去,拿绳索捆住,用布条塞住我的嘴。
我见后车厢的厢板已被卸下,空了好大一个洞,想是他俩迷昏了我们从这里钻进来的。森莺和小薇都被捆着,嘴里塞着布条,躺在车内昏睡不醒,心越来越往下沉。
那邢老三在车厢里乱翻着原放在那里的几口箱子,掏出了几本书。翻开看都是普通书本,并未夹带东西,他往地上啐了一口,气哼哼地说道:“大老远的巴巴儿地运这些破玩意儿!真是晦气!”
说罢拎着书本问我:“你可知道这书有何特殊之处?你家公子带着有何用处?!”
我摇摇头,他把书又丢回箱子里,向赶车的王老六说道:“从孙老五他家老宅后院走,那后面城墙破了没人修,找个近的地方把这俩娘们儿弄醒!”
王老六应了一声,想是又踹了枣红马一脚,它一下子蹿出好远,我肩膀猛地撞在车厢处,疼得我掉了眼泪。邢老三把着车柱怒骂道:“你他娘的慢着点!差点把老子从后面甩出去!”
王老六笑道:“哥哥,咱可慢不了!你想被抓啊?你把住不就得了!”
如此这般疾驰了一阵子,我远远听到哗哗的水声,像是到了一处大河的附近。马车停下,我从后车厢破的大洞看到了稀稀拉拉的几棵枯树。他们把我们三个接连扔下了车,拴好了马。王老六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像火折子一样的东西,点燃了在她俩鼻头晃了晃,两人便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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