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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单上面说大概是十点到十一点之间,来,躺下乖乖睡,你平常都睡到十点才醒来,昨天又那么晚睡,黑眼圈都跑出来了。」
把我拉回床里头躺好,这个房间的位置阳光没办法直射,所以就算有大大的窗子也不怕太阳晒,旁边种了很大的一颗凤凰木,现在只剩下几朵红红的凤凰花在上头,尔哲说我在医院的时候,凤凰花开得几乎满头见不到绿色,我的房间到了夏天,枝干横过阳台上方,每次风一吹就像是下起一阵燃烧的火雨,比什么都漂亮,等明年花再开,一醒来就可以瞧见红红的蕊瓣天空飘扬。
尔哲讲得好美,让我每次醒来瞧见绿绿的凤凰木时,就好期待明年的七八月到来。
「可是睡不着。」兴奋地睡不着,心脏噗通噗通跳,昨天晚上尔琛哥笑我兴奋地跟颗红苹果一样,还庆幸我现在没办法四处乱跑,否则就是一颗会蹦来蹦去的大苹果了。
「那么喜欢?」
「嗯!尔琛哥帮我买了好大好大的积木喔!里面有火车可以跑来跑去,还有好多好多住的地方,人小小的,这么小。」我用食指根拇指比出五公分的大小来。「还有到处跑的小车车,可是飞机要自己拿,还有大恐龙,尔哲有没有看过大恐龙,尔琛哥哥说真正的大恐龙比房子还要大,嘴巴一张就可以把人给吞进去,你看你看!小老鼠嘴一张可以吞进葵瓜子,我嘴一张就可以吞进小老鼠,大恐龙嘴巴一张就可以吞进我,所以大恐龙一下子就可以吞进葵瓜子、小老鼠、还有我,好厉害喔!」
讲着这几天来不晓得重复第几次的话,尔哲只是笑着听我说,把我抱在他怀里,一手细心用被子把我盖得密密实实,因为房子里有冷气,没盖好被子会冷到生病,尔哲都是怕我半夜又滚来滚去踢被子,所以除了第一天他回自己房间之外,每天都是抱着我睡。
在尔哲的怀里,我都不会滚来滚去,每次醒来都是好好盖着被子一点都不会觉得哪里冷。
「可是尔白,想玩也要睡得饱饱的才能玩你说是不是?你现在身体还这么糟,每次一下子就没力气了,现在不好好睡,等一下东西送到了可就没力气玩了。」
「可是……就是睡不着啊!」
「那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尔哲要唱歌?」
「要不要听?」
「要!要!」
「那闭上双眼。」尔哲压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哑的。
我闭上双眼,尔哲的手便放在我的额头上轻轻抚着。「摇啊摇,摇啊摇,一路摇到外婆桥,外婆说,好宝宝,外婆给我一块糕。摇啊摇,摇啊摇,一路摇到外婆桥………」
第一次听到尔哲的声音时,就觉得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好听,低低的、沉沉的,说话的时候一字一句总是那么清晰,可尔哲唱歌的时候,虽然还是很好听的声音,只是多了点哑哑的嗓音,每个字都可以听得清楚,可却总觉得蒙朦胧胧,稳稳的调子让我觉得好安心。
原来尔哲唱歌是这么好听,不但好听还让我安心的整个人觉得好平静,一平静原本就疲累的身体马上上让瞌睡虫给入侵。
舍不得睡……怕听不到尔哲唱歌……可重重的眼皮,慢慢地掩实……彷如夜雾降临,黑暗一下就抓住了我的意识,在不知不觉里,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你还会唱催眠曲。」尔琛站在房门口轻声细语。
其实他已经进来很久了,只是尔白没注意到他,尔哲想让尔白睡着,所以没叫他,他也没多开口。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得很。」小心从床上起身,要说话还是别躺在尔白身边,好不容易才让他睡下,不愿意把他给吵醒。那张小小的脸雪白雪白的,有一点点黑眼圈就看得一清二楚,想到这张小脸上总是那么天真的神情,心里就是一阵安慰。
「是啊!我以前虽然知道你坚忍有毅力,可是却不晓得你也这么有耐性,就算尔白再胡闹,也没见你真正生气过。」这一个多月来,他算是重新认识了自己多年来一直相依为命的哥哥。
「他不是胡闹,他只是不懂,傻傻的,比小孩子还天真。」嘴里说着,心里就会联想到尔白常干的蠢事,不是常常把食物塞在两颊偷藏起来,就是喝水老喜欢用舔的,一开心就满地打滚,隔一阵子不管在做什么令人很兴奋事情,他都有办法在下一瞬间打瞌睡。
最后一点让他很担心以后出门怎么办,除了怕他跌倒,还怕他走路走到一半突然站着睡觉。斐医生说这应该是跟身体状况无关,大概是以前养成的习惯一时之间改不掉。
「你很喜欢尔白,大哥。」这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了,从来没见过哥哥对哪一个人像对尔白一样可以宠得无法无天。
「你不是也很喜欢他。」
「不一样,哥,尔白很喜欢你,那种喜欢不仅仅是朋友的喜欢,也不是亲人之间的那种喜欢,他不懂掩饰,每个人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虽然我不晓得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他的喜欢究竟是为何而来,没有目的,没有原因,但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反而更显得这一份情感的真。」
「你想说什么?」他说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尔白对他的感情,他完全没预料到,这么短的时间里,这个小东西竟然就会对自己有所依恋。
「我只是想问,哥,那你对尔白呢?我看得出你喜欢尔白,可是就算跟你相处这么多年,我还是看不出你的喜欢,和尔白一不一样。」其实他本来不是很欣赏男人喜欢男人这种事情,毕竟他不是这一类的人,只是看着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尔白,竟可以清清楚楚的表现自己的依恋,使得他释怀了。
情感不能建筑在人类自己附加的价值观上,情感是真实的,而社会伦理是人给自己加上的假想禁锢,用自己想出来的东西来锁住最自然的表象,这大概人类给自己开的最大玩笑之一,这也是那天他想对尔白说的。
「尔白他还小。」
「等等!我不是尔白,不要用这句话来堵我,我又不像尔白那么单纯不懂拐弯抹角,你喜不喜欢尔白,跟尔白年纪还小有什么关系?而且我看数据上,尔白再过半个月就满十八了,身体上绝对是个成年人,跟你只差了九岁,你到底喜不喜欢尔白?喜欢就老实承认,你老弟我不是那么死板的人,不会笑你,不喜欢的话就别像现在这样老是跟尔白模糊不清的,跟他说清楚,人家尔白都不懂得什么叫做扭扭捏捏了,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装什么?」在这种事情上,就算王尔哲才是他的亲生兄弟,他也不会偏袒。他喜欢尔白这个单纯不造作的孩子,不希望他被自己的哥哥伤害。
王尔哲叹息。「尔琛,我喜欢尔白,但是感情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我现在喜欢尔白,以后是不是依旧我不晓得,我会问自己是不是只是因为他的单纯所以受到吸引,所以我想让时间慢慢厘清,而且我自己是个自私的人你应该也清楚,因为自私,所以我才会在这种模糊不明的状况之下,仍将尔白占为己有,因为我希望如果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对尔白的喜欢,是想要牵手一辈子的爱时,他依然可以在我身边让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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