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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着他了?”
“他来医院看我爸,和幼贞、二伯一起。万成峰也来了。”
“啊,对。”
“他跟你挺像的。”
“你说万成峰?”
“不是,小湛。你说他像幼贞多,但我觉得他更像你。可能是长大了的缘故吧。”
“嗯。”
“那个万成峰……你别不高兴,我觉得他是个靠谱的男人。”
“我也这样觉得。”
“但也不好说,我只见过他那么几次。”
“不会。他们在一起已经快十年了,比我陪伴他们的时间长得多。”
“说的也是,但我好像没有这样的感觉。”
在这十年间,据梁皓所知心岚只回来过一次,为了处理户籍相关的事情,隔天一早就回去了。她从母亲口中得知了梁皓的遭遇。母亲常和她通电话,但是关于梁皓,不但没说他涉嫌失踪案,就连离婚的事也只字未提。心岚听闻惊讶不已。由于返程仓促,而梁皓也早已离开岭阳,她只能在出发前给梁皓打了个电话。
“阿哥,你不打算跟小湛见个面吗?”
梁皓默默摇头。
“为什么?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家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他现在这个年纪,该懂的都懂。”
梁皓看着玻璃外的回廊。现在是午饭时间,餐馆的服务员都从自家店铺里走出来迎宾,给经过的游客发菜单。
“暂时不见为好吧。”
心岚微微皱起眉,但没有再劝说。
“就是因为那件事刚刚过去,我去找他,好像带着一种奇怪的姿态去讨回什么东西。‘原来这几年我们一直误解你了’,幼贞也会这么想吧,我不知道。小湛长大了,他不想见我,是因为完全不信任我吗?未必是这样。这是他接受新家庭的转变,他需要一个理由来转变,或许我说得不一定对,但肯定有这个因素在其中。我现在去找小湛,他会非常迷茫。更何况——”梁皓转回头看着心岚,“这不是问题所在,就算没有金莹的事情,结果是一样的。我不想因为一个误解的心里补偿,而把过去的一切都掩盖掉。”
“听起来是很生气的样子啊。”
“不是,该怎么说呢?”
“我知道啦,我开玩笑的,别那么严肃。”
“一个人无论当时的选择会有什么结果,到了最后,总会变成最适合自己的样子。”
心岚侧过脸看梁皓,“你是在说我吗?”
“大概也可以。”
心岚抿着嘴笑了。“我还以为,你今天是要去见他,才特地赶过来的。”
“不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嗯,也好。总之你们血脉相连,这永远不会变。”她似乎也在说她自己和父亲的关系。
梁皓点了西式面条,心岚要了小蛋糕和蔬菜汤,他们边吃边聊彼此的工作近况。心岚被工作了十多年的百货公司提拔,做起了管理,主要负责收集和分析业主的经营状况,给出改良或解约方案。总的来说,是个收入过得去也不太辛苦的工作。
“你呢?还在倒卖相机吗?”
“不是倒卖,是维修。修好了不要的,才转手卖出去,这种情况很少。”梁皓说,他近几年的主要精力都用来撰写摄影理念和技巧的文章。
“对呀,现在很少人用相机了,但是不管用什么,思想才是重要的。”
“也谈不上什么思想,都是些只可意会的东西,写得越迷蒙,看的人越上头。”
“那我可得去看看。”
吃完午餐,他们一起走出岭阳天府。阳光被遮挡在灰蓝的云朵后面。在门前广场上,心岚拉上羽绒服,转过头躲避迎面吹来的寒风。
“我大概要等到我爸出院才回上海。”她说,“然后,说不定很快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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