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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广陵军一鼓作气把翟景逼退了几十里。翟军元气大伤,两军暂止干戈,恢复兵力,调整战略。很快到了九九重阳。建业城里,张老太太召集张府的家眷给将士们做了重阳糕送来,夜里大家领了重阳糕欢歌饮酒,围着篝火嬉笑。谢无秋找遍了军营,也没看着晏衡的影子。和守夜的士兵一打听,才知道晏衡一个人去几里外的矮山上了。谢无秋循着他的足迹爬上山顶时,晏衡就安静坐在山顶的一方岩石上,身边还放了菊花酒。他在仰头看星星。重阳节,他在想念谁呢?谢无秋没掩饰脚步声,慢慢朝晏衡走过去,在他旁边挑了个地儿坐下。从他发出声响的一刻,晏衡就知道是谢无秋。因此看也看没他,仍是呆呆望着天上。“据我所知,你没有兄弟姐妹吧?”谢无秋问。晏衡偏过头去打量了谢无秋一会儿,蓦地笑了,伸出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像在逗猫:“这不是有个表弟吗?”他喝醉了。谢无秋捉住了他作弄的手,解下自己的战袍披在晏衡肩上,然后抓过晏衡另一只冰凉的手,一同捂进了掌心。晏衡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干脆身子一歪,靠到了谢无秋怀中。他头上沾着夜露的气息,打了个酒嗝,忽地傻笑:“谢无秋,如果,你不是杏林谷的传人,我们能做朋友吗?”谢无秋乐了,晏衡喝醉以后,怎么比流觞还幼稚?“不能。”他果断地说。晏衡认真的抬起头看他,眼神里充满执着和不解:“为什么?”“就算不是杏林谷传人,我也来自苍崖山,我是武林正道的化身,你是魔教害人的妖孽,我们当然只能做敌人了。”谢无秋并没有开玩笑,他想来想去,如果不是因为一开始想探听金缕曲的消息,才接近晏衡,他和他根本不会有交集。就算有,也是对立的那一方,绝不会好奇对方有着怎样的身世和苦衷,动机和理想。可他那么说,晏衡似乎不开心了,仰头努着嘴道:“可是苍崖山都不要你了。”不等谢无秋回答,他又垂头丧气地低下眼帘:“不,现在,江湖各大门派都争着要你呢。”说到这里,他又抬起头,“他们都劝你离我远点呢,说你没我聪明,被我骗得很深。”“对啊,我是没你聪明。”谢无秋说,“你骗我的事,肯定比我知道你骗我的事要多。”晏衡平日里不喜形于色,此时喝醉了,沮丧都显露在脸上:“既然如此,你怎么不走?早点离开我,免得被利用。”他越说越气:“你也说了,做不成朋友,那你还跟着我干什么?”他已经忘了谢无秋想借他之力找寻金缕曲下部的事,只是赌气般的说着些没头没脑的话。“你走啊,反正,探丸借客,早就和我想的不一样了。”谢无秋叹了口气,替他理了理滑落下来的外袍,顺势揽住了他的肩。“总而言之,我是不要和你做朋友的。”谢无秋喃喃。晏衡便难过地嘀咕:“圣人说得对,知己难求。”“对啊,相识满天下,知心有几人?”谢无秋提起嘴角,“所以,万一有那么一个知心人,我才不要和他做朋友,浪费。”晏衡在心里翻白眼:那你上天好了。“晏衡。”谢无秋突然有些紧张,却装作一如常态地道,“我身上的秘密,你该知道的都知道的,不知道的也猜到了。你的秘密,我却笨得很,想不出来。”“反正都坦诚到这种程度了,你、你什么时候……”他舔了舔嘴唇,慌乱的整理了一下措辞,“什么时候能和我交个心?”他少见的忐忑了,生怕晏衡听出他心跳加速,僵硬的换了换坐姿,可半晌,都等不来晏衡的答话。再一低头,原来晏衡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晏衡是被谢无秋晃醒的,他喝了酒,脑子昏昏沉沉的,刚才睡了一觉,稍微清醒了些,听到谢无秋在他头顶上方不停叫唤:“别在这儿睡,着凉了,回去睡啊?乖。”那你抱我回去不就好了,非得叫醒我吗。——碧海浪潮生(2)翟军这次来的突然,趁这么一个毫无防备的日子,打了广陵军一个措手不及。将士们枕戈待旦就怕一朝不慎,却还是难得松懈的时候被钻了空子。交手数次,对方似乎也知道这边有“谢军师”这号人物,夜袭的头领喊话要悬赏此人人头。晏衡和谢无秋上了战船,指挥水兵稳住阵脚,然而将士们已经乱了,今夜大风,浪涛汹涌,总都督此时甚至不在这个营,广陵军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出现了自己撞自己船的情况。晏衡看着风向,忧心敌军用火攻,让谢无秋下令分散船只,他们的战船却很快也和大部队走散了,茫茫飘在夜河上,化为一个黑点。很快远处就隐隐现出其他船的影子,顺着风,速度极快,也很安静。晏衡直觉不妙,谢无秋攀上船顶去望,看清了那艘战船上面的旗帜,是翟景的部队!对方就是冲着他们来的,距离还有一公里时,船上就开始乱箭齐发,射向这面。谢无秋用剑劈下一块门板当做盾牌,耐不住对面声势浩大,这箭用的似乎也是一种新型□□,去势极其强悍,力道之大,若再近几百米,射穿门板再射穿人,不在话下。然而晏衡他们的这艘船本就没有对方的轻快,逆风而行,更添险阻,谢无秋只能一边催促晏衡想想办法,一边用剑去抵挡漫天箭雨。船上为数不多的广陵军根本招架不住这利箭,脚步慢的当场被射穿倒地,剩下的人躲在障碍物的后面企图能抵挡一时是一时。烟涛茫茫,连友军的影子也看不见。晏衡很快往天上放了一个信号弹。“谢无秋!”晏衡喊他,“过来这面,那里太危险了!”谢无秋从船顶翻下去,和晏衡一同躲在船背面。“对方的□□太厉害了,再不来救兵,我们都要被射成筛子!离靠岸还有多远?!”“不回岸边,去牛渚!”晏衡低声道,“流觞很快就会赶来,再撑一会儿!”“不回?!你这不是找死吗?”谢无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他,“咱们现在有心无力,你就是有一身盖世神功也抵不过对面万箭齐发啊!”晏衡也很紧张,若谢无秋仔细看,就会发现他额上早已经冒出冷汗,他聚精会神地盯着上空,手上用金针在甲板上刻刻画画的。“你现在还有心情画画啊,想想办法吧我的少楼主?!”“别急,别急。”晏衡不听重复着这两个字,似乎也在说给自己听,“风向……很快就要变了。过了前面那个港口,就能等到广陵军来了!我在那处提前设下埋伏,等把翟军引过去,借着风势放一把火,定能使翟军血本无归。”像是映衬他这句话,前面的河道出现了一艘快船,迅速朝他们这边驶来。晏衡这艘战船已经被飞箭射的不成样子,在躲下去也躲不住了。流觞驶来的是一艘轻舟,船速飞快,他站在船头,表情异常严肃。两船越驶越近,谢无秋对晏衡道:“快走!”然后他站起来以吻颈替晏衡断后,阻截那些一轮又一轮不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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